“不可能?什么不可能?有谁规定这朝的公主就一定得会武功?”牡丹仍然得理不饶人。
“好吧,既然你说你是公主,有何为证?”王上此时也变得无言以对。
“父王,儿臣亲眼所见,王妹身上确实有月牙形的胎记。”景林枫赶紧上前说道。
“哦,枫儿啊,自从这血珠出现后,有多少女子手上有月牙胎记啊,哪一个又是真的啊。”王上还是连连摇头。
“王上要亲自验证吗?”牡丹睁大眼睛看着王上。
“这。。。。。”王上倒是有些为难了。
“父王,你就看看吧,若她真是王妹,那你今日所作所言不就要让我国臣民笑话吗?”景林枫也急着劝慰着。
“好吧,你随寡人进来吧。”王上将牡丹领进了内室。“说吧,你的胎记在哪里?”
“在左臂。”牡丹没有避讳什么,因为她知道,自己就是公主,眼前的人确实是自己的舅舅。于是便挽起了衣袖。
那是一颗还能暗暗发着光的胎记,形状独特,一轮弯月,是那样的美伦美唤,王上看得有些痴迷。
“确实是,确实和前几朝的公主身上的印迹一模一样,那你可曾带回了血珠?”王上再次看着牡丹。
牡丹从衣袖中拿出了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面不是血珠,而是一颗通体透明的夜明珠。
“这。。。。。。这是为何?”王上看的有些吃惊。
“数月前,我不幸重伤,昏迷不醒,差点丧命,是血珠救了我,可是,血珠救了我后,确没有了血色,而是成了透明色,我也是那 时捡回一条命,但武功全失。”牡丹说着。
“哦,难怪如此,孩子,你受苦了。”王上此时才确信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正是永利国的公主,是他的侄女。
“舅舅。。。。。。”此时,牡丹趴在王上的怀里痛哭起来,投入亲人的怀抱,得到亲人的呵护,这对她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好孩子,是舅舅不好,让你在外流浪多年,如今回到国都,以后都有舅舅保护于你。”王上也是老泪纵横,十分的心疼怀中的人儿。
“谢谢舅舅。”
“父王,看吧,儿臣就说她一定是王妹吧,如今找到了王妹,永利国有了圣女,我们应该大释庆祝。”景林枫看了十分的高兴。
“嗯,是啊,枫儿,马上召告天下,永利国的圣女已平安回国,永利国将世代兴旺。”王上此时破啼为笑,十分的开心。
这一天,对于永利国来说是举国的大事,也是喜事,王上的旨意一下发下去,全国的人民都在裁歌裁舞,好生的热闹,烟花放了足足一晚上。
这一晚,王宫上下妃嫔及大臣都来参加了王宫中的家宴,对公主行了礼,公主也换了一身大红的衣服,接受着众人的朝拜,只是那面纱却一直未取。
第二日一大早,景林枫便和王上一同前来看牡丹,一家人坐在院中谈天说地,好不快乐。
“孩子,今日能否与舅舅讲讲你的故事。”王上慈祥的看着牡丹。
牡丹点点头:“嗯,舅舅,牡丹只是我的艺名,我的本名叫余忆儿。”
“余忆儿?”景林枫突然觉得这个名字特别的熟悉。
“怎么了枫儿?”王上看到景林枫一下激动的样子。
“你是余忆儿,大明王朝首富余府的千金?那个世人都说丑陋无比的余家小姐,那个替妹妹嫁入逸王府的逸王妃?”景林枫突然如发疯般的看着余忆儿,整个人都仿佛不能控制。
“是的。”余忆儿很平静:“我是大明王朝首富余府的滴出长女余忆儿,也是替同父异母的妹妹代嫁的余家小姐,就是众人口中所说的丑陋无比的逸王妃。”
“什么?孩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上听的不清不楚,可是听了这些都已让他心疼不已。
“舅舅,娘亲在忆儿两岁时便被余府现在的余夫人所害,而自从那时起,忆儿便和吴大娘还有红儿生活在余府一个不起眼的后院,从小忆儿受尽欺凌,直到十二三岁的那年,慕容雪夜探余府,来找他的表妹,也就是忆儿的娘亲,那时开始才有那位舅舅的保护,忆儿才没有受冻挨饿。忆儿从小长的就象娘亲,舅舅见忆儿慢慢长大,怕忆儿的容貌让二夫人再次生恨,于是,忆儿才在自己的脸上涂上了一个诺大的疤痕,所以才成了众人口中的丑陋无比的余家小姐,而嫁入逸王府,并非忆儿所愿,当时逸王爷要娶的并不是忆儿,而是同父异母的妹妹余馨儿,可是,当时,逸王爷在外的口碑并不好,为人冷酷无情,二夫人心疼自己的女儿,才叫忆儿代嫁,忆儿不愿,可是,谁料,自己的亲生父亲却以要将娘亲的坟墓移出余家祖坟来威肋忆儿,忆儿不愿娘亲死后还不安宁,所以才被迫嫁入逸王府。”余忆儿说的泪流满面,想起往事,每一件都让她恨,让她痛。
“可是,可是,既然你是余忆儿,又是牡丹,你又怎么会又以牡丹的身份二次嫁入逸王府?”景林枫心疼的看着眼前的人儿,她受了多少苦啊?
“原本逸王爷中意的就不是什么余家的小姐,而是余家的财产,但既然要娶,他又怎会甘心娶一个丑陋的女子,于是在回门的当日,他便接走了余馨儿,从此余馨儿便进了王府,逸王爷当时为了讨好余馨儿,处处为难忆儿,将忆儿关入地牢,余馨儿心肠歹毒,在忆儿关在地牢的同时,将吴大娘活活逼死,忆儿出牢以后便携着吴大娘的尸身离开了王府。”余忆儿回忆着往事。
“难怪当时轰动了京城,说逸王府在一夜之间全府飘满了白帐,原来是你所为。”景林枫说着。
“是的,忆儿不忍那口气,将吴大娘的棺材从正门抬出,从此也不再踏入王府,以牡丹的身份游走在京城的烟花之地,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毁了余家,为吴大娘报仇。”余忆儿紧握着双拳,那份恨是她难以平衡的。
“苦了你了孩子。”王上听的老泪纵横。
“那后来你又怎么会再进逸王府呢?”景林枫继续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