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期末考试结束了,至于期末考试,筱尘复制了期中考试的过程,理由很简单,因为他对书的脾气和性格没变。
就这样寒假伴随着年味英勇地进行着。唯一值得一提的是:筱尘的期末成绩在没有过年就飘然至家,想想他的成绩就知道没有什么好果子可吃,那年他没有从父亲手里得到过压岁钱。筱尘对他们班主任那是一个恨之入骨,他暗骂班主任:“没有道德的老师,不称职的老师。”筱尘觉得他们的他们的班主任老师就是一个变态狂魔,取他人之心腹换自己一悦的手段太卑鄙,“你过完年再发成绩会死人啊?”----筱尘的起始抱怨也是最终抱怨。
寒假又伴随筱尘对班主任的抱怨声拉开了闭幕仪式,这天又是新学期开学的第一天。筱尘带上行李甩脱了父亲的送行,自己一个人来到学校报道处,按编号查找了自己的姓名、新班级、新宿舍,交了住宿费和书费(择校生不用交学费的,他们的学费是择校前就花好了,是正常录取者的好几倍,)向宿管领取了钥匙来到新宿舍。筱尘发现四人间的宿舍里已经来了两个人,而且还是他不认识的。所以筱尘没有向他们打招呼,整理好自己的床铺,躺在床上,他想休息一小会就去网吧打游戏,毕竟整理床铺不是件轻松的事情。
就在筱尘闭目养神的时候,门又‘pong’一声被人撞开了。进来的人正是酸切,酸切打量了一会宿舍里的人,发现了筱尘,怒由心生,随即便将手里拿的一袋衣物直接向筱尘砸去……口里骂道:“艹,来也不打个电话给老子,害得老子还跑去你家问人,艹……”
筱尘抬手裆下衣物,愧疚道:“失误,失误,呵呵……”
“失误你丫个香蕉巴拉,没人性,快点帮我整理床铺,老衲才能不计前嫌原谅你。”酸切还在抱怨。
筱尘自感理亏,暗道“都怪父亲,硬是要送自己,自己忙着支开父亲,把酸切给忘记了……”本来懒散的他只好起床,口中说道:“行,哥哥来帮你整理。”两个人携手并肩慌乱地整理起床铺来。
为什么说是慌乱呢?好比有一则笑话:“一个人跳水喝,两个人抬水喝,三个人没水喝。”酸切和筱尘都相互指望着对方多干一点,到头来叽叽歪歪倒是说了一整天,棉被却没有灌好,一大浓的,施展不开。筱尘往左边啦,酸切往右边拉,越拉越扯,越扯越拉,最后成了一坨,酸切索性把被褥丢到床上,气氛地说道:“马的,还变‘缠死’斗篷了?????”
一旁的廋高男孩看不下去了,来到他们身边拿起棉被重新将被套和被褥分开,口中说着:“有你们这样上被套的?”
的确,两个人为了节约时间,直接将被褥整坨地塞进被套中,拉上拉链从外面抖,抖不开便扯,抖来抖去,扯来扯去,最后却乱作一团……
“你们两个以前认识?”瘦高男孩忙碌着手中的活开口有问道。
酸切开到救世主来临,感激地答道:“我们以前是一个班的。”
“那个班的?”
“233,你呢?”
“224”
“你叫什么?”
“董诗海。人家都叫我小海。”
“哦”
………
酸切的床就在他们的聊天中整理完毕,三个人围坐在书桌旁喝水聊天,筱尘发现除了他们三个还有一张陌生的面孔,那张陌生的面孔从筱尘进门到现在一直躺在床上看书,不进人情。筱尘便问小海:“你认不认识他?”
小海转头看了一眼还在看书的陌生人,大声道:“不认识,以前就没有见过。”
小海的声音太大了,为了避免尴尬,酸切顺着筱尘的话问那位‘陌生人’:“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陌生人移开眼前的书本懒洋洋的回答道:“我叫杨尚青,你们呢?”
酸切很是勤奋地介绍了一番所有人,杨尚青向他们笑着招招手,毕了又将目光移到了书本。
三个人看他一副是书如命的样子,也懒得理会,酸切开口问筱尘:“网吧,意见如何?”
“不如何,正想着呢?”筱尘笑着回答。两个人又将小海抛之一边,起身欲走。
“麻蛋,不要我去啊??????”小海咆哮道………
筱酸两人听到咆哮声,不约而同地转头用大眼瞪着小海的小眼,小海深谋远虑知道他们在瞪什么,便道:“心照不宣,心照不宣,嘿嘿嘿嘿………”这里的四个嘿嘿,前两个是说你们两个懂的,第三个嘿是我懂的,最后一个嘿是惯性……
心照不用宣,三个人好比失散了多年的兄弟重聚一堂,开心得手舞足蹈。‘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学校却要悲哀了。
他们三个人的友谊就像是幂次方一样飙升,刚见面就打成一片了。三个人来到网吧,在‘老’青年网管的迷惑中付了钱,一字排开坐到电脑面前,占据了网吧大块面积。
机子启动了,筱尘的一贯风格就是先登上扣扣收菜菜。菜还没有收完,酸切就开始抱怨筱尘了“丫的,你还要不要一起刷图?还有空收菜,看你以后就是个种菜的主,老衲先去刷图了……”
“别啊,等等我撒……”筱尘斜瞥一眼酸切刚刚进入游戏的角色阻止道,他的眼神飘过酸切看到小海的电脑屏幕,大惊失色,喊道:“丫的,都在刷图了,什么速度?”
“你以为像你一样扭捏啊?”酸切抱怨道“速度点。”然后又转头向小海说:“一起刷了嘛!”
“嗯,等我刷完这个图。”小海目不斜视的回答。
玩游戏要么赶着升级,要么就是一群人在一起玩才有会觉得游戏的有趣。三个人一起也算是个游戏里的诸葛亮了,玩得忘寝废食,暗无天日。途中筱尘提醒他们俩上课时间到了,小海回答筱尘的是:“玩得这么开心,不去上课了。”
酸切回答筱尘的是:“就是,第一次课去了也是白去,不记得当初咋俩是怎么逃课的了吗?”
“你也不用去上课了,咋们一起刷牛去。刚开学老师们管理松懈,即使你推迟一天去老师们还以为你家里有什么事还没有来报道呢!”小头头是道地说道。
筱尘玩游戏玩得也尽兴,又被其他两个人哄着,再想想酸切和小海的话,觉得很有道理,暗叹了一番酸切和小海的深谋远虑之后,筱尘将他的焦虑完全抛之脑后,也开心地继续玩起来,开心得干脆把自己是学生的事实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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