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尘衣服还没洗好,酸切已经英姿飒爽,风风火火都跑了过来,一看到筱尘便问:“看看哥哥帅不帅?”
“帅,帅得像稻草人人一样。”筱尘打击到。
“你这叫什么?是由羡慕产生的嫉妒,再由嫉妒产生的恨,小肚鸡肠……。懒得和你一般见识。”说完还不忘用手拔弄了几下刘海。
筱尘懒得理他,随口问道:“我的皂皂呢,你不会打算占为己有了吧?”
“你总算变聪明一次了,不枉老夫多年来的栽培。”酸切点了点头,大笑道。
筱尘眉头使劲皱了皱,叹了一口气,羊已入虎口,他也没什么办法。为了挽回损失只好说:“我皂皂都被你纳入囊中了,过来帮我漂漂衣服撒。”
酸切收住笑容,白了一眼筱尘道:“你想的美,我才不稀罕你的皂皂,我现在就去拿还你。”说完却在筱尘的书桌上翻了起来,一副我不认识你的样。
筱尘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拿酸切一点办法都没有,刚才的好奇心还在,便问酸切:“到底有什么节目?”
“天机不可泄露!”说话的同时抬起了他的右手,四指并拢,伸出食指在空中摇了摇。
“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回家,不去了。”筱尘威胁酸切道。他可不想被酸切拐卖了,这点安全意识他还是有的。
“这可由不得你了,你要是不从,一板砖拍晕拖走。”说完还卷起袖晒了晒他的肌肉。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便迫不及待地按下了接听键,将电话移到耳边。
“喂!美女,你好,请问找切哥有事吗?”
“美你个头,老是男的,别tm乱带帽。你不会忘记今天是我生日了吧,昨天还和你说过的。”
“哦,那个啊,怎么会不记得呢。”
“你直接去时代酒吧301包间,我预定好了,快点过去。”
“时代宾馆301啊!知道了。”
“宾馆你妹,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我联系过了,其他兄弟都到了;我也洗个澡就过去,主角一定得最后出场才霸气,你说是不?”
“是是是,洗白白一点啊,嘿嘿,我马上就到,”
“别贫嘴,我都说主角在最后出场了,我怎么能在你前面到呢?你赶快过去。”
“我还要带了个兄弟过来,你不介意吧!等一下你一定要坚持住。”
“没问题,都是兄弟!你们别车轮战给我敬酒就行。”
“我就喜欢车轮战,看不把你弄得服服帖帖的,嘿嘿……。。到时候给你来个不醒人世。哈哈”
“奸人,不和你说了,挂了,我洗澡去了。还有早点过去啊!”
筱尘听不到电话那边的声音,所以他听到的是这样的:喂!美女,你好,请问找切哥有事吗,哦,那个啊,怎么会不记得呢,时代宾馆301啊!知道了,洗白白一点啊,嘿嘿,我马上就到,我还带了个兄弟过来,不介意吧!等一下你可一定要坚持住,我就喜欢车轮战,看不把你弄得服服帖帖的,嘿嘿……。。。到时候给你来个不醒人世,哈哈。
筱尘听着酸切的‘独白’,想到:美女,时代宾馆301,洗澡,车轮战,人世不醒。这到底要干嘛呢?打劫不应该去宾馆啊;打架嘛,打起来谁还会在乎什么车轮战不车轮战的,而且还是个女,要把她打到不醒人世,怎么能这么残暴呢?
筱尘可不敢干违法犯罪的事情,他琢磨着酸切干不出什么好事来,就小声对酸切说:“那个,我不陪你去了,我还是回家吧!刚才我老爸打电话来叫我回家。”
酸切有点不悦了,说“别给我吹牛,你老爸怎么知道我们今天就放假了?”
“那个…。。”筱尘暂时想不出什么借口,他心虚了,因为他从来都不和严厉的父亲打电话,他怕他的父亲。
酸切看到吞吞吐吐的筱尘,知道他在瞎编乱造,随手拿起筱尘书桌上的一张草稿纸高举着喊道:“信不信我一草稿纸把你拍晕,然后拖走?”
筱尘被酸切的举动逗笑了,瞬间忘记了刚才的幻想,笑着询问道:“到底要干嘛去?”
“就说你tmd的忽悠我。”酸切不悦继续说:“我一个初中男同过生日,去酒吧玩,到时候咋俩强强联合灌醉他。”原本不悦的脸涣然冰释。
筱尘白了一眼酸切:“你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你要去杀人放火呢,吓我一跳,活该你被忽悠。”
“大哥你什么猪脑筋?我怎么敢去杀人放火,都什么年代了。你以为还是国啊?”酸切无语地呐喊道。
“我听见你在电话里说什么美女啊,时代宾馆301啊,车轮战啊,不醒人世。一听就没有什么好事。”
“我对你彻底无语了。”这时酸切的话。
这也不能怪筱尘理解反差大。虽然伴随着年龄的成长很多懵懂少年开始初情卖开,对异性如饥似渴;但对于筱尘来说,小时父亲的严厉管制,不让他出门,每天都是作业作业的,导致他接触的某些东西少了一点,看上去静静的少年,内心却因此藏着其叛逆的心理,这也许是管理严格反而适得其反的效果。就好像筱尘初到高一的有一次,他和酸切在大街上游逛的时候看见一位迎面走来的少女,少女衣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乌黑笔直的秀发随意地洒落在肩膀上,炯炯有神的眼睛刻映在俏美的瓜脸上,樱桃小口轻抿仿佛要对筱尘说什么……再看那被单薄的连衣裙包裹的丰盈的胸脯,小巧的蛮腰,裙摆下面雪白的小腿,整个婀娜的身姿让筱尘顿时热血沸腾,心狂跳不止,筱尘一直盯着少女与自己擦肩而过,直到那少女远去牧尘的心跳才慢慢地平静,看着少女远去的方向筱尘狠狠地在心里骂了一句“妖精,”然后开始回想刚才的一幕,那种全身勺热的感觉筱尘心里泛起了低估“我是不是生病了?看来得询医去了。”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产生了某种激素,他却不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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