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白醉醉仿佛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梦里她正在大凉山做志愿者,她和小雨一起里留在了大凉山在那绵延的大山里生活过得艰苦而充实。
舒歌坐在塌边看着塌上脸色苍白,宛若睡美人一样动也不动的白醉醉眉头紧蹙,想起她在贫村那活蹦乱跳的模样心中隐隐范疼,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有多怕她就这样一直睡下去。
一想到她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样子心里又是心疼内疚却又隐隐的有些欢喜。
“醉醉,四天了,我都醒了你怎么还不醒来,你为什么要救我,我宁愿你不救我的”
说着那张艳如桃李的脸庞露出原本不应该出现的悲呛。
艳丽的桃花眼中浮起层层水雾缓缓从眼中落下滑过脸庞,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却道只是未到伤心处。
墨容进门来时恰好看到这一幕,随即垂下头来,心中却如翻江倒海般久久不能平静,公子素来冷静,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见到过他落泪,就是夫人去世时也没见过,公子,他这是真的爱上醉醉了吧,也是一个如此为自己连命都不要的人谁又会不爱呢,只是,想起帐子外那个笔挺的身影墨容摇了摇头。
“公子,你去休息吧,先生说了你需要静养,醉醉也没事,等她睡够了自然会醒来。可不要等醉醉一醒来却发现自己拼命救过来的人还没好吧,到时候她发脾气可不是谁都能对付的”
闻言,舒歌点了点头,白醉醉耍脾气他也是见过的,不过他现在倒是真想她起来和他耍耍脾气。
舒歌一走墨容才上前去看白醉醉。
而帐篷外一处隐蔽的阴影处一个笔挺的身影站在那里望着帐篷,仿佛透过布帷看到里面的情景,目光隐忍而深情。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白醉醉依旧没有转醒的迹象,如果不是她跳动的脉搏所有人都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舒歌的伤势在陆月华的调理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天陆月华为舒歌换好药正准备离开却被舒歌叫住。
“陆先生,你说醉醉是不是回家了,不愿意回来?”
说这句话时舒歌目光惆怅心有些微微的颤抖,一想到白醉醉或许回了她来的地方就忍不住心疼。
和舒歌的心情不一样,陆月华听了舒歌的话后心中一震,却仍是故作镇定的看着舒歌。
“恕在下愚昧,我不懂将军说的什么意思,醉醉她不是还在这里吗?”
话虽这样说,陆月华心中却是直打鼓,他自己是魂穿过来的,而白醉醉现在这样会不会又魂穿了回去?他也不确定。
看到陆月华故作不懂的模样,舒歌抬手指了指陆月华提着的医药箱“那是醉醉的东西,你会用而且用的这样熟练,当然你可以说是醉醉教你的可从我醒来你就对这箱子十分的了解不像初用者,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你和她来自同一个地方。”
说完顿了顿“那个叫华夏的地方。”
“啪”
陆月华拎在手中的医药箱再也没拎住,掉在了地上,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看着舒歌。
“你也是从那个地方来的?我艹…这天是漏了吧,到处都能遇到穿越人士啊!!!”
说着一把抓住舒歌的肩“兄弟,你是怎么来的?是魂穿还是本体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