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风背着一个女人出现在军营主帐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引起了翘首以待的众人注意。
第一个出现的是陆月华的徒弟,舒歌的军医,陆卿。
几乎是一出现在帐篷墨风就反应过来了,轻轻的把白醉醉放在塌上看着打帘进来的陆卿“你倒是动作快,我才刚到你就来了。”
闻言陆卿俊秀的脸庞滑过一丝无奈,他倒是想动作慢啊,可是谁让他进的他的帐篷,而且就在主帐旁边几步路的功夫想慢都慢不了啊。
墨风看了眼陆卿也没听他说话的打算突兀开口“让人拿些糖盐和水来,她可是你师父的挚友,出了什么事你就等着被你师父扒皮抽经吧。”
一句话把陆卿还没问出口的话堵在嘴里没说出口,听他这口气自己师父快到了心下微微松了口气,就准备东西去了,至于他师父什么时候多了个挚友还是女人他一时也想不出的名堂。
刚打发了陆卿,隐在一旁的暗卫也呆不住了出现在帐篷里,看着脸色有些发白的墨风再看了眼躺在塌上脸色苍白的白醉醉,想起墨风来时用的轻功哪里还不明白。
“风哥,你不在几个月如今公子生命垂危你却耗损内力带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来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男人双眼通红焦躁又愤怒的看着墨风。
倒是去过贫村的墨竹拍了拍他肩膀“墨松,风哥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兄弟这么多年你还不明白他吗?何况这个女人可是公子在意的人你不要乱说。”
其他几个去过贫村的人自然也是知道白醉醉的份量都点了点头没出声,墨竹转头看向墨风“风哥,这是怎么回事,这当口把白姑娘带来干什么,白姑娘这样子让陆卿看了吗?”
说话间陆卿已经拿着东西进来了,把东西递给墨风就要给白醉醉把脉却被拦了下来“她的问题治不了,陆先生让多喂她些糖盐水,你要是有空就帮忙调些糖盐水帮忙给她灌进去,她可是关系着公子的死活。”
这话是对着陆卿说的可也算是变相的对墨竹等人的解释,在场的个个都是人精谁还不明白,也不呛声了都各自的帮忙起来。
躺在床上的白醉醉感觉自己漂在了云端一般,到处都是白云,软绵绵的,宁静而美好让人流连忘返。
耳边隐隐的听见有人在叫他,谁呢?谁在叫她?
墨风看着躺在塌上的白醉醉叫了几声见没有醒来的迹象就叫来陆卿给她灌糖盐水,心中升起隐隐的烦躁。
话说这白醉醉正在自己的意识里
呆的高兴突然口里一咸美好的心情瞬间没有了。
“呸…谁呀给老娘灌什么东西……”
白醉醉素手一挥打在了墨风正在灌糖水的手上,吃力的睁开双眼看着墨风期待能用眼刀子戳死他。
白醉醉的声音很小很虚弱可却也不妨碍 在场的几人听到她的话,众人齐齐的默了默,尤其是墨风嘴角不由得抽了抽,还没好呢就开始张牙舞爪的了。
可看着她恶狠狠的眼神墨风却难掩笑意“醒了就把这个喝了,这是陆先生交代让你喝的,你要是不喝我可又要灌了。”
嘴里咸咸甜甜地味道白醉醉下意识的就想吐,可听到墨风的话却硬是忍了,恶狠狠的看了眼墨风想从塌上撑起来一阵眩晕袭来,最后只好无奈的躺在塌上无力的动了动手。
“我没劲,你喂我喝,多拿点有糖吗?”
话一出口白醉醉才发现原本中气十足的一句话这样的棉软无力。
闻言墨风愣了愣,却还是抬手一勺一勺的喂了起来,一旁的暗卫们对眼前的状况都是惊呆了,谁能告诉他们这还是那个冷酷面瘫最酷似公子的墨风吗?
喝完了糖盐水从墨风手里拿了颗糖放在嘴里感受着阵阵的甜意,一阵阵睡意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