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疲惫不堪的身,我艰难的爬上了床。直视着眼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在这所校上这么累,一晚上的作业就堆积如山。唉,果然是需要时间去适应。可是,我真的能适应的了吗?
上下眼皮在打着架,我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了。
总感觉睡眠时间只有几分钟一般短暂,我起床时,还有很浓重的困意席卷而来,却又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去上课。
依然乘着公交车去上。
我又看见了那个少年,那个眸色如阳光般的少年。他站在昨日的那个位置,带着一样的笑容,戴着一样的耳机,扬着一样能令人暖心的笑容。
接连个星期,我都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同一个位置,看见了同一个他。
直到……
还是和往常一样,我依然做着每天都要做的事。站在公交车等候站的我无聊赖地踢着腿,蹭着脚下的沙土,漫不经心的等着公交车的到来。
随意的地抬起头,便看见公交车的到来,我淡淡的等着它停下。公交车停了下来,我迈开脚走了上去,我将手中早就已经发热的硬币丢了进去,便朝我经常站的位置走过去。
我还没站稳,开车司机便“嗖”地一声飞了出去。我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向前方撞去,感觉被什么尖锐物擦到了,把前几个星期还没结痂的伤口又给弄出血了。
我抹了抹额头上的一滩血迹,悄无声息地叹了一口气,呆呆地靠在扶栏边上,眼神向着窗外望着。
感觉后背被人轻触了一下,我回过头,那个之前一直和我搭同一辆车的少年站在我身后。他笑如暖阳,洁白的牙齿在阳光的反射下闪烁出炫丽的光芒,这个如四月春风一般的少年扬了扬他手中的创ok邦:“给你。女孩留疤了可不好看。”他的嗓音如冬日的阳光般照耀在身上一样温暖,让人整个身心都随着他的话语而感觉到暖洋洋的。
我微张着嘴,愣了几秒,随后有立即恢复一贯如常的面无表情,然后微微的点了点头:“谢谢。”声音依旧是淡然如水,表情仍然是冷漠如霜,但谁都不会知道我低垂的眼帘下是怎样的表情,心里微微泛起一股暖暖的滋味,就好像一股暖流在心里流动,已经,很久没有人关心过我了。所以即便是一个陌生人关心我,我也感觉很暖。
他笑了笑:“我叫苏澈炀。”
“你好。”我抬起眼眸,盯着他浓黑如墨的眼睛里我的倒影:“我叫林未晞。”
“林未晞。”他轻轻的念了一遍:“你的名字真好听。”他笑起来连眼睛都配合的弯成了似上弦月般的弧,嘴角那抹微笑不曾褪去,把他整个人都染上了如若暖阳的气息。
“谢谢。”我客气的道谢。将他给我的ok邦贴到额头:“真的很谢谢你。”
他摇摇头说我客气了,不久之后车便停下来,我朝着他艰难的露出一丝僵硬的笑容:“我先走了。”
他朝我点点了头,对我扬着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