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胡媚家的土坯房前,韩小刀没敢大摇大摆的径直闯入,而是站在院门前嚷嚷着直呼胡媚的老公公,“李大爷在吗,李老根大爷睡了吗?”
贼奸的韩小刀之所以没有叫媚嫂,而是喊了李大爷,其中有两层意图。
一是为了避嫌,毕竟大半夜喊别人家的小媳妇,这在情理中欠妥当,何况人家的丈夫还出了远门,弄不好真会被当作奸夫给抡死。
二是为了试探,韩小刀就是想瞧瞧胡媚她家的人睡死没有,如果都已经睡死,那么至于是借红花油还是揩油呢,这还不都是自己说了算啊。
果不其然,只见胡媚穿着一件无袖背心从屋里走了出来,径直走到院门前,隔着木栅栏问道:“小刀,这大半夜的,你嚎什么嚎,我爹早睡着了,有什么事你跟我说。”
韩小刀一听,色胆立马放开,一双邪恶的眼睛勾勾瞄着胡媚胸前的两个弹力球看,任凭哈喇子在晚风中纷飞,“媚嫂,俺下面疼。”
忽听韩小刀这么说,胡媚顿时想起了傍晚时分在松树林的那一幕,竟然有些心猿意马,但嘴上却说,“我不是叫你回家抹点红花油吗。”
韩小刀一脸尴尬道:“可俺家没有红花油,这才想来李大爷这里借一点。”
胡媚点了点头道:“那行,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回去给你找。”
说完,转身就要朝屋子里走,显得警惕性极高,这下可急坏了韩小刀,眼看着自己的龌龊小心思就要落空,赶紧装出一副瑟瑟发抖苦逼样,“嫂子,这山风一吹,俺感觉怪冷的,要不你就……阿嚏!……。”
说着,韩小刀还不忘故意打了个喷嚏,装逼装的有模有样。
见韩小刀这般囧样,胡媚也于心不忍,只得给他开了篱笆院门,得逞的屠夫立刻闪到院里,然后屁颠屁颠的跟着媚嫂进了屋。
韩小刀一进房门,便在堂屋里鬼鬼祟祟的环视了一圈,见果然没有其他人,这才放宽心。
胡媚把公公的药箱翻了个底朝天,却愣是没找到红花油,只好无奈的对韩小刀说道:“小刀,我们家也没有红花油。”
韩小刀一听,着急道:“嫂子,那怎么行啊,俺下面火辣辣的疼。”
没有药,胡媚也无计可施,只能抿着嘴默不作声。
韩小刀略加思索,然后指了指胡媚的三角洲,嘿嘿笑道:“嫂子,实在不行话,要不就从你的蚌壳里给我挤一点。”
忽听韩小刀这么一说,土坯房内的气氛一度变得微妙,只见胡媚撇了撇动人的小翘嘴,嗔怒道:“别胡说,这里面的水又不是神水,没啥药效。”
可韩小刀不干,腆着脸贱兮兮的笑道:“有没有药效,你我说了都不算,只有试过才知道。”
这下胡媚算是看清了韩小刀此番前来的真正目的,于是努着嘴说道:“好了,好了,小刀,我看你下面也不是真疼,还是赶紧回家睡觉吧,别老想着占嫂子的便宜,等你阿牛哥回来看他怎么收拾你。”
说着,胡媚就要伸手把韩小刀往门口推,韩小刀却一把拉住嫂子的纤纤玉手,然后再顺势一揽腰,胡媚便直接栽进了自己的怀中。
“嫂子,俺就是欠收拾,日盼夜盼就等着你来收拾呢。”韩小刀紧紧箍住胡媚的小蛮腰,眼神猥琐的说道。
“别使坏。”胡媚象征性的反抗道,却并没有表现出誓死反抗的决心,反而有意无意的将脸往韩小刀的胸口凑近一分,手情不自禁的伸到了韩小刀的秋裤里面。
忽得被这么一握紧,韩小刀浑身一个激灵,仿佛瞬间触电一般,粗糙的手掌顿时在胡媚的娇躯上乱摸,从后背到臀部,从手臂到耳垂。
“小刀,不行,快去院里的牛棚。”胡媚眼神迷醉,嘴里不停的哼哼着,却又不敢太发声,深怕吵醒了在里屋睡觉的公公婆婆。
听胡媚这么一说,韩小刀这才觉得此处确实不妥,一把抱起柔弱无力的嫂子,然后三步并作两步朝院里的牛棚狂奔而去。
一进牛棚,韩小刀便将胡媚放在铺好的干草堆上,咧着嘴邪恶的笑道:“嫂子,你还欠我搞一回呢。”
早被撩拨的心痒难耐的胡媚紧紧勾着韩小刀的脖子,媚眼如丝,诱惑道:“那嫂子现在就让你搞一回。”
此时不搞,天打雷劈!
脱掉两人的裤子,韩小刀刚掏出家伙,忽然一阵“哞哞!哞哞!”响了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牛棚里昏睡的大黄牛居然醒了,只见它乌溜溜的盯着草垛上的俩人,然后咧嘴叫个不停,正急的满头大汗的韩小刀吓了一跳,立刻俯低身体。
“叫啥叫?你个笨牛,回头老子一刀捅死你。”
韩小刀朝大黄牛愤愤骂了一句,正准备要再次尝试的时候,忽得听到了一阵脚步声,继而传来了胡媚公公李老根的怒骂声:“娘希匹个,哪个偷牛贼这么大胆,敢打俺们家大黄牛的主意。”
韩小刀赶紧压低身体,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这样一来,他那充满野性的粗犷胸膛正好和嫂子那皮娇肉嫩的酥。胸给紧紧黏连在一起。
“还不滚出来,看我不抡死你。”
这时,李老根李大爷对着牛棚又一阵破口大骂,说完便转身回屋去拿锄头,韩小刀乘隙飞一般窜出了牛棚,然后提着裤子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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