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御书他们喊我去喝酒,他说他发烧了,要喝酒。
葛御书说的并不清晰,我在想他不是经常发骚么,碰巧也没什么心思喝酒,就没有去。
回到寝室的时候,空无一人,门口贴了张偌大的纸条,没酒没兄弟。
打电话给他们,他们像是约定好了似的挂我电话表示不满。
他们三个人是相互抱着回来的,走起路来东倒西歪,然后三个人径直掠过我,给我三个不屑的白眼。
他们三个估计是要故意整我的。
葛御书说,诶呀,渴死了,谁要是能给我倒杯水来该有多好。
我说,“葛先生,请喝水。”把水杯咣当一声放在桌子上。
葛御书满意的说,“小张,还是挺不错的。”
褚新宇说,“小幻幻去把手巾用热水烫一下,我擦把脸。”
我把洗好的毛巾递给褚新宇,褚新宇说,“怎么搞的,喝醉酒的人能自己擦脸么?”
我刚要反驳,刘洋洋说了一句,“我受不了了。”
我在想,完蛋了,这货要吐,我刚才忽略了这货是被另外俩人夹在中间夹回来的,这货才是今天的炸弹。
刘洋洋趴在桌子上,不停的干呕着,像一滩肉泥怎么也扯不动。
“快帮忙。“我喊褚新宇和葛御书,发现两个人都默契的装死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不动。
“洋洋哥,求你了,千万别吐在地上,拜托。“我一边喊着一边去拿葛御书的洗脸盆。
我把手臂伸长,把盆子放到刘洋洋脸下,用盆子接着他接下来要完成的一系列动作。
我想这是我做过的最恶心的几件事之一,当刘洋洋哇哇的干呕着只吐出几根蒜台和一口浓痰时,我整个人都凌乱了,我觉得我也想吐了。
刘洋洋终于安静下来,但是整个人却是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我只好把他的床铺搬到地上来,给他多加了一床被子,让他睡在地上。
“我擦,怎么是我的脸盆?”葛御书,突然吼了起来。
“我擦,你怎么醒了?”我心里贼笑。
“我擦,还好不是我的脸盆。”褚新宇也惊呼。
葛御书愤怒的看着我,像个小怨妇那般。
刘洋洋哭哭咧咧的喊着要喝水的时候,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你们到底是灌了他多少酒?”
“他把你的那份都喝了。”
“他是多愁善感的娃娃。”褚新宇说。
刘洋洋在自言自语,偶尔能插几句我们正在聊天的话题,就是不睡觉。
哭哭咧咧之后,刘洋洋就开始笑,开始控诉葛御书一直灌他酒,让我给他报仇。
刘洋洋说,“张幻,给我唱首歌。”我不做声,刘洋洋又开始哭哭咧咧,相机一个被抢走心爱的礼物的孩子。
“我说洋洋哥你要听什么。”
“隐形的翅膀。”
我像是唱摇篮曲那般唱着隐形的翅膀哄着刘洋洋睡觉,身心俱惫,可是刘洋洋却是越发的兴奋。
“大家要合唱。”刘洋洋喊,我们四个唱了一个晚上的隐形的翅膀。
我是在唱着隐形的翅膀中入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