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雨还没有停的意思,两人又回到了房间。
钟灵毓站在窗前向外张望,海滩上拉起了红色的警戒线,海面上迷茫一片,变成了藏青色,看起来让人有几分惧怕。
她悠悠叹了口气,失望地说:“唉!看来今天哪也去不了了。”
梁承宗环上她的腰,唇边勾起一抹浅笑:“你不喜欢下雨天吗?”
“不喜欢这样没完没了下个不停。”她难掩失望,回答得无精打采。
“我喜欢,下雨天最适合睡觉了,雨声就像催眠曲一样,听着睡觉多舒服呀!”手上一用力,将她往床边带去,“陪我睡觉。”
两片红云赫然飞上她脸颊,被动地跟着他来到床边。
掀开被子,看见床上的血点,绯红的脸蛋窘得发烫,微微蹙眉:“这怎么办呀?”
转头看见他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但笑不语。她不满地翘起了唇角:“你笑什么?”
“可惜呀可惜!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是童男之身了。”他歪着头眨巴着眼睛,显然在打趣逗乐。
她被他的话逗得既好气又好笑:“我还不计较呢,你倒先计较了。”说着就去咯吱他,两人在床上你来我往地闹腾了起来。
突然,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火热的唇开始向她扫荡。
昨晚的初尝**并没有让他酣畅淋漓,能量需要再次释放。
像一首轻柔舒缓的音乐,给足了她温柔缠/绵的前奏。
缓缓进入升腾跌倒、高低起伏的高/潮,他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喃喃问道:“宝贝,你爱我吗?”
“爱!”她声音颤抖着,快乐得几乎透不过来气了。
“大声点。”听不清她的回应他便疯狂起来。
她已经被他彻底征服了,不能自已了,快乐地呻/吟着:“我爱你!我爱你……”
……
她替他擦去头上的汗水,依偎在他怀里,忽然想起这样一句话:所谓幸福,从来就是历经磨难,但最终都会水到渠成的。
“什么时候爱上我的?”他轻抚着她柔滑的肌肤,话语中有几分沉醉。
“我也说不清楚,第一次见你时就很紧张,也很害怕你,也不知道为什么。”
“怕我?我很可怕吗?”他低头看她,眸中尽是不解。
“哎呀!反正一见你就紧张。”她不知道该如何向他准确表达,竟有些急了。
“这么说你是从那个时候就爱上我的?”
“也许吧!不过准确的说应该是你到学校以后,那段时间我老是晚上梦到你。”
他唇角绽放一抹好奇,急切地追问起来:“梦到我什么?”
“不告诉你。”脱离他的怀抱,将身体转向一侧。
“肯定是春/梦了。” 他被撩拨得又想蠢蠢欲动,抱紧她,头附到她背上,亲昵地问,“那你那时候为什么老不理我,害得我整天像得了相思病一样。”
“谁让你那么花心的!”她显然在埋怨他。
“我花心?”
“对呀!‘承宗哥哥,我好想你呀!’还不花心呀!”她学起了林佳婧的声音。
逗得他笑起来:“吃醋了?我怎么那么后知后觉呢?要是早知道你为我吃醋就好了。”
“为什么?”
“女人吃醋通常说明她已经爱上这个男人了,我当时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那你为我吃过醋吗?”
“当然。”
“是苏瀚哲吗?”
“还敢说!快气死我了,竟然还差点跟他结婚。”眉峰骤聚,眼睛射出凛冽,使劲箍住她的脖子,威胁道,“以后不许跟他再有来往,见了面也不能说话,知道吗?”
“凭什么?我们一直是好朋友的。”她使劲挣开他,坐了起来。
他也跟着坐了起来,挺威严的样子:“你是我老婆,必须听我的!”
她翘翘唇角,眸中射出不满,一副倔强的样子:“霸道!你听我的还差不多,我爸就听我妈的。”
“夫为妻纲,知道吗?”
看来今天两人非要一争高下了,这可是决定今后两人家庭地位的大事啊!
“想不到你还挺大男子主义的,我可是现代女性,根本不吃那一套。”斜眼看向他,唇角掠过一抹讥诮:“这么说你要是生在古代还想三妻四妾?”
“那倒不敢,有一个就够了。记得我在梁实秋的书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若要一天不得安,请客;若要一年不得安,盖房;若要一辈子不得安,娶姨太。我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他如是说,其实,有了父亲的前车之鉴,他怎么还会赴他的后尘呢?
“这还差不多。” 她瞥了他一眼,眉眼绽开了灿烂的笑。
他还是不放心的样子,继续重复被她岔开的话:“以后不能跟苏瀚哲有任何交集,记住没有?”
“知道了,罗嗦!”她不满地睨了他一眼,气呼呼地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