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雨一直下到星期,雨势不减。结果那期间,到处都是湿漉漉的,看着都让人觉得寒冷。
“咳、咳咳、、”今天是星期二,早上是两节语课。那两个人似乎因为严重感冒,加上b脚扭伤而在请假中,江明自然还在医院等待康复。
“你肯定发烧了,别硬撑了,去医院看看。”蒲志祥看着脸呈病态红,是不是发出压抑的咳嗽声的同桌。
“吵到你了?不好意思。”易秋歉疚的回道,心想盘算着请病假的事。这样在教室里咳,自然会打扰到一些人,本以为吃点药就好谁知道会越来越严重。另一方面想到那个女医生的话,这也让她心有不甘,自己没有在当时明智的劝阻却是该反省,但是她那样怀疑自己的人格心里就是不甘心,可能因为发烧的缘故,所以脾气也变得暴躁起来。
一下课,她支持不住的趴在桌上,胸腔跟火烧似的,手脚无力。蒲志祥无可奈何的看看同桌,他早清楚她是多么倔强的一个人了。想去一趟洗手间,手撑着桌从上面越过去。
“不好意思啊。”易秋听到响声,抬起头招招手。
“不好意思就赶紧去医院躺着。”蒲志祥回答道。
感觉到桌剧烈晃动,易秋抬起头,以为是同桌回来了,准备让座位。
“哗啦——哗啦,啪啪啪。“桌上的书全因为人力掉到地上,脚踏上书本上转着圈踩着。
“你干什么?!”看到书遭此揉虐,易秋叱问道。
“干什么?你不是看到了?”说的话人是欧阳露露,说话间加重脚力,在那双漂亮的质量上乘的名牌靴下,残旧的写满的比一般相同的书要厚许多的书坏了,破了。易秋心疼都差点掉泪。
因为那个人是欧阳露露所以她会这么做说明肯定是易秋不对在先。不过这个和欧阳露露八竿打不着关心的书生到底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对吧?明是为了帮你才受那么重的伤!是你拖累了他!!你以为你是谁?是同班的女同就大不了了?万一他有个什么好歹你全家死都赔不上!!!”
“露露!你怎么能那么说话!”田明不知什么时候也围过来了,不知什么时候这里已经围了一大堆人。
捡书的手僵硬了。捡起数书,擦着上面的泥水,站起来。
“确实人的性命是无法取代的。但是也没有贵贱之分。还有,我没有拖累他,我说的是事实,信或不信由你。”
欧阳露露听后,扬起手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道制住。
“易秋说没拖累就没拖累。你要不信就亲口问你的江明去!”蒲志祥同样不知何时回来了,助了易秋一臂之力。
拉开欧阳露露,帮着易秋把书捡起来,摆正桌。
田明及时拉住正待发飙的欧阳露露,他也觉得露露的话说的过分了,而且真实怎样还没问过知情人,不拉住露露搞不好事后事情才真的会闹到很大。
上课铃响了,人群未散。班主任来了,叫了当事几个人去。
英语老师进来了,然而在坐的同这当儿根本没人还有心思习。
蒲志祥怒气冲冲的打断班主任拐着弯儿的怀疑问话。
“你不是教师吗?!这根本就是怀疑自己生的人格!教了她年,她是怎样的人你不清楚?!”
易秋心都凉了半截,原来在尊敬的班主任眼里,自己就是个胆小怕事,只会读死书长不了志气不干脆别扭的乡下野孩!虽然知道班主任并不真心看好自己,但是没想到印象竟会是这么不堪。
班主任听了蒲志祥的话,脸都绿了!
结果蒲志祥几乎和班主任大吵起来,还是其他老师前来你一句我一句的劝说,才勉强熄了表面的火。欧阳露露满意的站在一旁。
一出办公室,易秋脸色苍白的直往厕所跑,蒲志祥急忙跟在后面。身体上的小病加上心里上的冲击,易秋在厕所大吐特吐。
“没事吧?!”易秋一出来,蒲志祥忙问。
易秋摆摆手。
“脸色好差啊!”蒲志祥担心的说。
“你是在干什么?为什么不顾场合和老师吵起来?你以为这样就是声张正义?你以为自己这样就有理了?”易秋自顾自的走着,边怒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么大的人情,叫她怎么背负得起啊?!
蒲志祥大吃一惊,她竟然发怒了。为了暂时避开老师同,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她真的承认自己病了,她打算直接回寝室了,或者去趟医院。胸腔内不止火烧般还特别不会挑时机的疼起来,自己也会对自己落井下石,能这么胡思乱想在斥责蒲志祥鲁莽行为的同时更多的莫过于私底下她对这时还有一个人为自己着想相当感动。
“虽然对方是老师,但是也不能瞎说,生也有自尊也有人权!!”蒲志祥回道,两步追上步伐不坚的像老人一样的同桌。不动声色的扶住她。易秋叹口气,没说什么,因为知道浑身正义感心地善良的他肯定不会放下自己不管,而自己也说不出强硬的训斥他不要管自己的话,多半还是因为不想,有时接收别人的善意也没什么不好。
“好烫!”两人下到楼时,蒲志祥伸手探了探易秋的额头,“不快点退烧,小心烧坏脑。这么聪明的头脑那真的是暴殄天物了。”易秋从没发现下楼梯竟然是这么难高的一件事,四肢发软,头痛且晕的她,下楼时根本连阶梯都不怎么分得清,每踩下去都双腿打颤发软。所以下这些楼梯感觉像是被同桌拎下来的。
“你笑什么?不会这么快就烧出问题了吧?”蒲志祥看她莫名其妙的笑了,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不过这次真的谢谢你,这次好像真的不行了。”易秋收回笑容,说道。现在在想想蒲志祥和班主任的争执,心里竟然开阔起来,虽然有点对不起蒲志祥,无缘无故被拖下水,但是这些日的郁闷好像经由他的口将怒气让出来了。
“什么不行了,别说的自己好像病危的样,你这样的人才可不能还没为国效力就出事。”
“(笑),你才说的我好像要死了一样。我只是这会真的病倒了,要不了一两天肯定神气活现的。”易秋笑道。
蒲志祥也笑了。心里又琢磨着着这女孩真是轻,而且身体软绵绵的根没骨头似的。
“借由你的口,我现在心里挺畅快的。不过就是对你不住了,说不定你碰到我简直到了八辈的霉运。”易秋说。
“(笑),你刚才还斥责我做的不对。”
“我的愧疚。”
笑。
“你还真是个好人啊。”易秋说。
“我也觉得自己人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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