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老师不负众望,一如既往悲痛地、又悲愤地再讲鸦片战争、八国联军侵华(复习试题)
组破了时空差异直接穿到那年头,经历那些惨事去了。
“妈,今天别早睡,不然我回来怕。”
“老爸,忘带钥匙了,提起精神等我。”
“妈,鸦片战争。”
“今晚别留夜宵。
、、、、不断又同弯腰打电话回家,报告突发状况。
郑老师讲得浑身汗,精神有点恍惚。
下面的同已经激动地在桌下不断耶耶。“郑老师,您终于回来了。”
郑老师下了课,欧俊辰从身后拍了这中年人的背,只有他能如此大大咧咧地像同事好友看待老师。他历史好得吓人,竟比老师知道的还多。
大家都跳着像门口转移。很快,原本塞得满满的教室没几个人了。
易秋去了趟洗手间,她感觉头晕晕。洗了个脸,回来教室已经没有人了。
“还有一个小时左右时间,郑老师差不多托了半个小时的。”看了看时间,易秋想。
正在做一道抽象函数的题目,突然听到后面有椅移动的声音。易秋一惊,刚刚明明没人了。
易秋转过头去看,她从没怕过传说中的鬼怪,她怕人。
明站在那儿,看了看空空的教室,一下看到易秋。
“下课了?”明问。
“是。”易秋边回答边点头,转过头继续做作业。
“不走吗?”
声音再次响起,易秋吃了一惊。
“我?”易秋很傻地问了这句话。
“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我等一下再走,你先走吧。”易秋说。
“一个人晚上不安全还是早点回去吧。”
心中涌起一股暖意,想起一直以来自己都沉默寡言,但因为是同班同,很多连话都没说过一句的同看到她都会笑着和她打招呼,看到她提重物也会抢上前来帮忙。这样也是一种幸福。
“我习惯了,没事。”
明站了会,坐了下来。
易秋叹了口气。她总觉得和别人独处是世界上最尴尬的事。
“你先走吧,寝室离这里很近。”
明没有起身的意思。
前不久,有一些社会上的人从铁门爬了进来,几个过的女孩受了大惊吓。幸亏,后来值班老师来了,那几个混混跑了,一个女孩吓得瘫软在地。女性有时真的是弱势群体。
“走吧。”易秋站起来。易秋觉得自己已经无法集中精神了,她更觉不当的是,让别人浪费时间。虽然不清楚江明是否因为自己而走下来,但宁可信其有。不能麻烦别人。
“走了?”明问。
“是”易秋回答。头脑里盘算着怎样将这个时间补回来。提前洗头洗澡,那原本的时间就可用于习。虽然有点牵强,不过还能接受。
明走出去。易秋走到走廊的另一头,关掉灯。剩下二十分钟左右,寝室也要关门了。教室除了她两,没其他人了。
高的教室分布在六、七楼。易秋他们的教室在七楼。老师美其名曰:“强生的体魄。”体魄似乎没强,人到累的半死。走读的生干脆叫家里直接送饭上楼。尽有请佣人的!不过,不管谁,走上来都一个样“脸红脖粗。”“这校,规划的不合理,好歹也把你们高往方便处放。”
这倒好,送饭之风就那样盛行了,与老校长的初衷背道而驰。
关掉走廊灯,到楼梯处,已是漆黑一片。
“关了灯怎么走。”明说。
易秋有点抱歉,又有点担心,她听出江明口中有点不耐烦。
“楼梯有声控灯,很晚了,老师难得再走上来关灯。”易秋忙说。
明站在那里没动,白色的衣服依稀可见。估计他在哪。易秋走上来,拍了几掌。灯亮了。静默的走。
“楼的灯很难亮,也许感应不灵了,你等一下跟着我走。”易秋说。
明没出声,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他长按了接听键。很奇怪,他突然好奇,很想看看这个平日像隐形的女孩,不怎么说话的女孩会怎样让自己跟着。
到了楼,果然亮不了。
“肯定坏了,半个多月没亮了。”易秋心想。
明也跟着象征性地拍了几下。
“不好意思。”耳边响起易秋的声音,充满歉意,似乎灯不亮是她的错。
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
“跟着我,慢慢走。下面就有光了。”易秋说。
明顺从地跟着她,心里不知为何,暖暖的。很舒服,感觉如此安全,如此宁静。
易秋放开他的手。
“剩下的都会有光。”易秋说着,退到明身后。“我习惯了,不怕。不习惯会怕吧。”易秋想。
到了一楼,灯发出柔和的光。二楼的灯熄了,只剩下这一点光。易秋,明静静地走在黑暗的上。
“这里没有灯吗?”明问。
“应该坏了吧。”
“你每天都这么晚吗?”
“有时不是。”易秋忙说。
“胆真大。”
易秋微笑了,没有出声,黑暗中像不语。
“再见。”易秋转身走进寝室楼,消失在拐角。
教室最后离开的竟变成易秋和明。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天天让你有伴,哪天该请我吃顿饭吧。”明说,不改那种有点懒散的口气。
易秋正在做作业。被他那么一说,慌乱起来。她最怕和别人一起吃东西了。“应该换间教室,现在变麻烦了。”易秋想着。
“我可能没时间,要不你明天吃什么,我给你钱。”
明楞了半天,他想到她会拒绝,可没想到会这样说。当真以为我只想那一顿饭。
“再见了,明天你去吃,我给钱。”
易秋心里乱乱的,感觉自己把生活弄得乱糟糟的。真是不能欠一点人情,不然事情会变得很复杂。
易秋还在做作业。明走过来。“说请我吃饭,还不走,我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易秋僵了好一会儿,她习惯了很晚去吃饭,人少。当然记得他说的,但不是这样!应该悄悄的。幸亏大部分人都吃饭去了。
“好吧!”
她特地多带了一元,她已经想好了,无论怎样也不能超过一元。心意到就行,实在没办法,就和他说实话。
“你一般在哪吃饭?”明问,怕她去其他地方拘束吃不好。
“我们,都在食堂。”
“那就去食堂吧。”
易秋一怔。心下松了口气。同时又为怎样找借口溜走苦恼。竟然没借口!自己也没吃...
饭!她可能是世界上最怕和别人一起吃饭的人了。
易秋头也不抬地只顾扒饭。“我一定发神经了。”易秋想着。
“吃得这么快?”明说。看着只顾低头吃饭的易秋,觉得有趣。他知道她是害羞。
“吃快对身体不好知道吗?”
易秋像没听见一样,她也确实没听见。
吃完饭,明准备去付账,易秋快的赶在他前面,转头对他说“说好了的。”
“刚吃完饭,去走走吗?”明说。
“我还有事,先走了,不好意思。”易秋说。头脑晕晕的。
“也不知他是不是真觉得好吃?”易秋想。刚刚他是说好吃吧。怎么可能呢?
“我都不怎么喜欢吃食堂的饭菜。”也不知为什么,天下所有的食堂就像约好了似的,不会好吃,青菜有虫,肉全是“藕断丝连”。菜类到不少。吃食堂饭活命的人都有同感,“那师傅真糟蹋了这些食材。怎么也搞不懂,好好的菜,是怎样给整得这么难吃。”
“哪找的师傅,”
“八成是养猪的。”
那时一个同说出这句话,大家都沉默不语,徒自好好伤感一番。想来也真挺像的。一下课。大家拿着饭碗冲到食堂,等得无聊的,几根手指在饭碗上敲。打饭的阿姨手持大勺,往每一个伸来的饭盒“啪”的一下,到下一勺。再又这样接菜。想想真有点、、、、、、、
易秋眨了眨眼睛,不知怎么的,原本以为已经淡忘的人,又变得鲜明了。变淡的不安在此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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