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便底下头,狠狠的吻上了她……
这一切来的太过于突然,突然到钟繁华几乎傻在了原地,他这是在做什么?
久久的她的脑海里还是一片空白,僵硬着身子什么做做不了。
直到王子贺的舌头要伸入她的嘴里,她才猛然回过神来,出于本能的推开了王子贺。
王子贺并没有用力钳制她,所以,她一推,他就松开了,这是第一次,他不能吓到她,更不能给她的心里添上阴影。
“啪!”几乎是出于本能的,钟繁华伸手给了王子贺一个耳光,他居然敢轻薄她,当她是什么了?想杀就杀,想亲就样吗?
王子贺的俊脸上很快就闪现了五指印,可见钟繁华刚才用的力气并不小。
王子贺并没有生气,只是他的俊脸上少了那丝放荡不羁的笑意,变的深沉,可怕,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吧。
王子贺深邃的眸子闪烁着灼灼的火热,他对她是不是太娇宠了,以至于她现在都敢骑到他的头上来了。
生平第一次,有人甩了他耳光,而且,还是他今生都不打算放手的女人。
钟繁华看着他微带些阴沉的俊脸,心跳不由的加速,她想要后退,但是腿却像是灌了铅一样,丝毫动不了。全身仿佛也没有力气了。
“我脸疼,给我做顿饭,算是补偿了。”王子贺霸气的说着,他不生气,并不代表他就会这么的了事儿,这感情是需要慢慢培养的,他可以忍着点。
钟繁华本以为他会打她,或者说些什么严重的话,但是他却什么变化都没有,就连语气都没有丝毫的生气。
这使得钟繁华找不到任何理由去拒绝他,怎么也是她先出了手。
房间里,钟繁华让王子贺坐在客厅里等着,她亲自去给他做饭。
其实钟繁华的厨艺很差尽,在家的时候,她的小涵宝就会做饭,一般钟无艳也做饭,她根本就是个闲人。
她只是简单的做了一个鸡蛋汤,然后烙了两个饼。
“吃吧。”钟繁华将饭庆到桌子上,虽然她做饭不是轻车熟路,但多少她也会点。
王子贺没有犹豫,直接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钟繁华坐到一边,看着王子贺吃饭优雅的动作,不由的挑了挑眉。嘴角一勾,便开口。
“难道你不怕我在饭里给你吓毒吗?”她笑的开怀,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俏脸上还有一对小酒窝,这样的笑,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么的迷人。
王子贺微微抬头,被一刹那间的风华给震慑了,她真美,笑的真甜。
钟繁华看着王子贺看自己的表情,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收起自己的笑脸,脸色有些微红,她刚才是不是得意忘形了?
“你笑起来很漂亮。”这不是夸赞,是发自内心的想法。
钟繁华有些尴尬的撇过头去,他三句话都不离她漂亮,他能不能说些别的,这就是在追她吗?真老套。
“你很无聊,也很无趣。”钟繁华难得的好心情,看着他,心情突然又不好了。女人心,海底针。
“但是我很帅。”王子贺说完,便开始低头吃饭,他吃的很认真,仿佛摆在他面前的,是山珍海味一样。
钟繁华几乎要翻白眼了,果然有人可以与诸葛似锦媲美了。
或许连自己都不明白,为何会在不知不觉间,想起诸葛似锦,因为她已经种在了她的心底,就算已被覆盖,但只要心一动,就能想到他。
“你一个人住在这里?”王子贺早就调查了她的资料,她是带着两个孩子与她姐姐住在一起的,但他今天来了以后,自始至终只有她一人,他在心里觉得好奇。
“王总,你没有调查我的资料吗?”钟繁华不答反问,这个男人在来之前肯定早就调查好了,现在再来明知故问,真拿她当跳梁小丑耍吗?
王子贺不开口了,他只要一开口,不管是什么话题,这个女人会狠狠的反击,他到底哪里得罪她了?他只不过是想要追她而已,她怎么就像是满身长的刺的刺猬,不让人靠近。
“请问王总吃好了吗?”钟繁华盯着王子贺的空碗问道。
王子贺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优雅的姿态。
“还不太饱,不如,你再给我做一份吧!”他那双邪魅的眸子里尽是笑意,他此刻才发现,原来与自己想要得到的女人在一起,不管她是什么态度,他的心情都会愉悦。
钟繁华站起身来,笑着走向王子贺。“王总,我做了很多饭,现在再去给你盛一大碗来,希望王总,吃好,喝好。”
钟繁华在说话间,便再次走进了厨房,她没有拿刚才的碗,而是找了一个超大的碗,盛了一满满的一盆。小脸上闪过几分得意。
她将大碗端到王子贺的面前,笑的开怀。“请王总不要客气,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趁热吃吧。”
王子贺捕捉到她眼里的那一丝皎洁,那精亮的眸子里还泛着光泽,她这是想要捉弄他吗?原来她也有如此有趣的一面。
王子贺再次丝条慢理的吃起来,只是吃一到半,他突然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心里一紧,看来这个小女人真给他下了药。
“哦,王总的脸色怎么这么差?生病了吗?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钟繁华假装一脸的关心,心里乐死了,她好久都没有整过人了,如同少女般的感觉。
“洗手间在哪儿?”王子贺看着她一脸呆萌的样子,真不忍心生气,打断这样的美好的画面,但是敢整他的人,的确是只有钟繁华一人。她仗着他宠她,所以才会肆无忌惮的整他,但他就是愿意受。
“王总要去洗手间吗?这里没有洗手间!”她一边说着,还一边闪烁着无辜的大眼睛。
但她的话一落,王子贺的俊脸就完全黑了。靠,没有洗手间,这不是开玩笑吗?
“王总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家菜园里倒是有一个,不过……”她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转,似乎还没有想好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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