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长夜,漫天星光点燃心中的残霜温暖一片片,但却不能系紧两端而解不开。因为冷寂之人应该永远冰封下去的对吧?!黎。可已经被点燃被融化谈何冰封冷寂?
一晚他都沉沉睡着,她从满天星光呆到星空明亮,风灌透她的脑海想清想白。曾经的逃避曾经的孤独曾经的消沉让她沦为自己的傀儡,可如今一切打破了她的沉寂把她画地封心的牢打破一丝丝灼热的光照亮,可她不敢触碰,因为害怕习惯依赖后被狠狠甩开。就犹如她用了一年去冰封雷何轩的记忆但却只有心痛陪伴。
“黎…?”一因为久没说话而沙哑的声音响起。
“醒了?”她没回过头而是静静的坐着,语气不冷不热、淡淡的。
“你一夜没睡?”他走过来坐在她身旁,虽然她闭上了眼睛但是黑眼圈和微肿的眼眶可以知道肯定是一宿没睡了。
“嗯!”她张开眼睛看着他然后一个鼻音罢了,没多回复,然后伸手把他阳穴旁的草药拿开却……
“怎么了?”他奇怪地问道,她这是什么表情啊?难道是伤疤可怕?
“你眼角这圣主的专属印记很适合你!”她浅浅的勾起一抹弧道,这话到让他放松了点但是他不知道是什么印记。所以他有点担心毁容的感觉这让冷梓黎有点想笑,因为他也在乎外貌了吧?不过也是他这个狂傲的大少爷怎么允许自己出现瑕疵呢?
“你这是鹰的翅膀超级缩小版的眼纹,不过这不是纹身而是长在你肉里的眼纹,也算是一伤疤。这样的你看上去不是一般的帅一般的邪魅!看来每一个圣主都具有冰冷和与生俱来的霸气!”她很了解,因为在知道圣主冰魄祭后她就知道还有另一个圣兽——鹰。鹰的圣主之祭叫烈焰祭和冰魄祭相辅相成的。
“真有那么帅吗?黎你说的那么详细,该不是被我迷倒了吧?!”席宇笙眯着眼睛看着冷梓黎看上去更加的有了邪魅霸气了,其实没有这烈焰祭他已经具有那种王者霸气和拒人千里的寒冷了不过如今更加的突出罢了。
“席宇笙你若真那么自恋我也不说什么了!”她笑笑看着他然后慵懒地打了个呵欠,是累了吧?不过这一系列完全表现出了:席宇笙自作多情的节奏哈~~
“困了吧?回去吧?!对了你不是咳嗽嘛,怎么这么坐着一晚会着凉的。”他后知后觉道,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迟钝了?可以说他们五个在她面前总会变得大脑迟钝放下一切光环吧?
“草药我吃了,现在还过得去,没事的!走吧,我想他们也该着急了。”她站起来后麟和鹰从不远处立刻来到了她的身边。
“这就是我的圣兽?”他看着这鹰想到了昨天的事就知道了。
“对啊,现在席大少爷也是圣主了!”她打趣道。
“嗯?那以后它叫做念。”他笑笑道,其实念她知道也明白他的所有用意但还是无动于衷冰冷着脸不做任何回复。
“走了~~”她又带着麟往前走,某个白痴还在后面和它缠人的鹰在打闹呢,不过说真的,麟和念都很有灵性完全通晓人性的那种。
“黎,要不你把麟改名为席好不好啊?”席宇笙跑过去耍无赖道。
“如果它要改名不会叫席而是叫何!”她的话如一把锋利的匕一刀一刀在他的心划割那么的刺痛。
“为什么啊……”他心痛的如窒息般但也愤怒的无法发泄。
“因为麟和念是哦不能紧系的两端!”她淡然作答后边快速走开了,不想再多说任何,其实她这话另有含义,傻瓜都懂。不是念和麟是不能紧系的两端…而是把他们两个比作了念麟之间友好的关系却不能成为系紧的两端。为何如此决绝?
他不想被伤尽后被狠狠推开,而是宁愿粉身碎骨也紧紧追随,他不愿离开!可是她却是不愿紧系的那一端,他但愿会被狠狠剪短也不想任遗憾和丢失荡气回肠。可傻瓜都懂她冰封自己不愿接受这任何一切尽管她为他们做了这么多但是不代表她让五人住进她的心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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