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副司令去找党旗去了,这个年头,他要是能找出来党国的青天白日满地红旗帜来,我就把它吃了!
真想不到,这小子居然找来了!当然我也只是说说而已,万幸我没把这个大话讲出来,不然吃了就真的太难受了!
看得出,是用白布染就的,样子还不错,旁边是蓝的,里面留白了,画了白太阳和狗牙,它的样子真的很邪恶!不知道是年代太久了,他们已经忘记党国国旗的样子,还是确实是冒牌货,他们画的太难看了,但毕竟有个样子,像那么回事儿!
他们把这个不伦不类的青天白日满地红旗帜放在表嫂的“尸体”上,八个彪形大汉抬起了竹架子,附近几个寨子的人听到了牛角号声都纷纷赶来,我们要去海边。
这也是不正常的,因为现在是白天,表嫂身上披着国民党党旗,我们浩浩荡荡的为她举办国葬,这一切都太反常了!
但是我们还是浩浩荡荡接踵摩肩,赶圩一样的朝海边走去,没有解放军的海岸巡逻,没有空中侦察,没有任何危险和风险!
到了海边,他们把表嫂的尸体放在海面上,朝海里走去,我们集体在海边默哀。因为我估计我来唱歌,也没多少人会唱党国的歌曲,但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各个民族派出代表,按次序唱起了各个民族的送葬歌曲。
简直就和歌会一样,真热闹啊!
我当然没时间也没心情去感受因此我只是低着头推着表嫂的”尸体”继续往里走。
陈副司令带着大家三鞠躬以后,招呼大家往回走,他很自信,他相信,假如我送完表嫂不回去,肯定会喂鲨鱼的,我也相信,我不回去,我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我看着远去的人影,把手伸到青天白日旗下面,掐了一把表嫂的大腿。
表嫂骂道:”死鬼,都什么时候了,还吃老娘豆腐?赶紧的,趴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我假装嚎啕大哭,和表嫂做最后临别,然后将头趴在表嫂的脑袋旁边。
表嫂说道:“易富,你绝不觉得陈副司令有问题?”。
我说:“表嫂你太神奇了,这你都看得出来?我觉得这小子非常有问题,而且问题很大呢!”。
表嫂说:“从任何一个角度来分析,这小子都是有问题的,只是我发现的太晚,我发现的时候,我已经受伤了!说别的也没什么用了,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第一是逃走,当然这要躲开鲨鱼还有随时都可能冲出来的巡逻艇,鲨鱼不用想了,遇到了就肯定成了鱼食了,巡逻艇遇到了被机枪子弹打几梭子也是正常的,所以逃走是比较渺茫的,第二种是我继续装死,然后伺机飘回台湾,你继续潜伏,你觉得怎么样?”。
我说:“按照道理来说,我是应该和你生不同眠死同穴,随着你一起,你去哪里我去哪里,你这不是有个竹子做得架子吗?飘得挺好的,刚好你又有党国旗帜,只要靠近小金门的时候,你挥舞起来,巡逻的将士们不会轻易开枪的!但是你真的忍心自己走,让我一个人留下吗?”。
表嫂说:“那我怎么留?难不成我让你背着我回去?这太反常了!让你回去是伺机再次逃走啊!假如我搞定了火箭炮、快速炮艇,我就回来救你了!易富!你要信任我!相信我!”。
我说:“那好吧!我等下就上岸,继续等候时机,等你救我!”。
表嫂忽然又说道:“密电码本还在吧?,你放哪里了?要不你给我,我送回台湾去吧!”。
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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