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她穿好内衣后,再把那条他精心挑选的的裙子为她穿上。
    来这个,我一般是不穿裙子的。我说:“可以不穿吗?”
    “你觉得呢?”他强硬地按住我。示意我不要动,也是在警告我,我没有讨价还价的理由。
    我勉强地接受着,内心惶恐。
    这男人突然大变转性,难道有什么阴谋。
    他为我系好裙子的带子,又拉好拉链,再整理了一番,并为我特意梳了一个发型。
    最后冷颜的说:“站起来。”
    “呃,站起来?”我很惊讶地看着他,这是玩哪一出?
    “是的,站起来转一圈。看像不像一只蝴蝶。”他命令式的语气。
    “蝴蝶?”我暗自疑惑。好不情愿地站了起来。他是要把我当蝴蝶养着也倒是很好。
    我僵硬地站着,肚子偶尔坐疼。
    他却傻傻地旋转我的身子,傻傻地看着。
    他冷漠的眼里露出一丝温暖的笑意,我便看出,他是真的满意了。
    “小乖乖,转一圈。”他看了看我的发髻,然后牵起我的手。
    我扭动着身子摇了摇头。我来月事,还叫我转圈,这人是不是有病。
    “怎么了?”他定定地看着我。
    “我肚子疼。”我嘟嘟着嘴,走向床。然后哗啦倒下。
    “好吧,你休息一会,我帮你煮红糖水来。”他走来,把我扶上了床,轻轻盖好了被子。
    我实在想不通,他这般是为什么?
    看着他空空寂寥的背影,我内心顿然忧伤了起来。
    我猜不透他为什么对我好,但感觉实在太疲倦了,身体里一股股热流涌动,我只好用卫生纸临时解决。
    我这个样子估计没有办法亲自去买卫生棉了。黎乐会帮我去买吗?
    不一会,他端来了一晚滚热的糖水。递到她面前,冰冷的脸看了看她。
    他又对着碗里的糖水吹了起来,那气息中足,眼神满怀期待。
    “乖,来喝了吧。”他把糖水喂到我嘴边。
    我受宠若惊如看到怪兽一般,死死地看着他。
    “别看我。和糖水。”他用勺舀起了放到我嘴里。
    我差点没有吐出来,但还是艰难地吞了下去。
    他惊讶的望着我。“很烫?”
    我摇了摇头,想哭又想笑。
    “那是什么?”他不解地问道。
    “你放了盐?”我质问地看着他。再看看他细腻的长有黑色毛发的手,竟然有一处红红的烫伤。
    他摸了摸我的下巴,孤冷的眼神端详着我。“煮糖水不放盐吗?”
    我嘿嘿大笑。“你是咸甜不分?”
    “第一次,不会。”他很为难却又强硬着。
    看着他烫伤的手,勉强地端起碗喝了一半,最后被这怪味弄得胃翻滚,呕吐了半天。
    他看着这样子,急的跑上跑下。“你笨呀,不能喝还喝。”
    我嘿嘿而笑。“算是洗胃吧。”
    他的大手拍打着我的背,平静的说“小笨蛋。”然后将烫伤的手矗立我眼前。
    “干嘛?”我疑惑着。
    “吹吹。”他吩咐着。
    “啊。。。。”我木讷。
    他咕噜着眼睛,示意我赶紧吹。
    念在那碗不咸不甜的糖水,和他刚才也为我吹,我也拉起他的手,细细地吹了起来。纵乒鸟才。
    他另外一只手拉住我的手细细抚摸着。“心疼吗?”
    我看了看。觉得真好笑,我巴不得他被汤死呢。
    他看着我毫无表情的脸,便明白我没有心疼之意。“你恨我?”
    我真想大笑。恨他?我哪敢呀。整个人都被他死死控制着,我恨得起吗?
    凶狠的人面前我也不敢说实话,只是微微摇头。
    “阴妹,我的小乖乖,你最好习惯我的存在,要不然你会很难受的。”他被我的表现弄得抓狂。
    他把我摁倒床上,盖住辈子,吹了吹自己的手站起来要走。
    我拉住了他。“你要去哪里?”
    “我出去转转不行么?还是你想我了?”他淫笑道,狡猾地看着我。
    “不,不是。你帮我买卫生棉吧,我想好好休息。”我话语低沉,声音轻柔。
    “我,我不会买。”他为难请,冷漠的表情透露出拒绝。
    “我把卫生棉的牌子及具体写下来,你按照这个买就行,可好?”我捂住疼痛的肚子,苍白地拉住他的手。
    半响后,他才微微点头。“我试试吧。”
    我突然觉得遇到了上帝一样,感谢的话说了大堆。
    他却只看重我,什么也不说。
    他知道她一个人,从小到大都是如此,如若他不表现的好点,他担心她会很伤心。
    看着黎乐远走的背影,说实话,我的内心有小点点感动。
    他脚已经跨出门了,却又折回来了。
    他望着我笑。我苍白的脸显得更为苍白了。
    这不喜欢笑的人,突然对着你笑,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
    我说:“你怎么了?”
    他停止了笑容,觉得我太不解风情,弄得他兴致全无。
    “没有什么,我是想你应该睡一觉,一会我就回来。”他声音深沉着,脸色哗变。
    我望着他点了点头,哦一声后躲进了被子里。
    他摇了摇头。随口冷冽的说:“真没心没肺。”
    他驱车去到了城市的百货中心,挑选了她清淡上列举的东西。
    然后再匆匆忙忙地赶回。
    路上,他看着副驾驶上那堆用精美塑料袋包装的东西,想着她用来渡过月事,他就微微笑了笑。
    他一只手抚摸着方向盘,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额头,陷入了沉重的思考中。
    如若不是遇到她,那个叫阴妹的女子,这辈子他断然不会放下姿态,专门开车去城里为她买卫生巾。
    他想起她娇小柔软的身体,身体就涌动着。他发现他痴迷于她的身体,甚至细微动作。
    或许也因为此,他没有把她玩过后一把捏死。
    这是他至今都觉得纳闷的事情。
    他一向以为他不会爱上一个女人,甚至为她付出更多。
    抵达老房子旁小树林时,他陡然刹车,双手趴在方向盘上。心里暗想:“阴妹,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是的,他的东西,即便不喜欢也要对方一心一意。
    “阴妹,是你欠我呢?还是我欠你?”他发动车子,一脚油门,一溜烟驶向老房子里。
    黎乐车子刚发动时,继母恰好出现在车子后面,这女人一向八卦要命,再看看车子驶入了阴妹所居的老房子,那更是惊讶的不行。
    继母这女人,悄悄尾随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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