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白诡婳才醒过来,她看了一下身边还没有醒过来的韩彦,下床抱着衣服火速地离开了韩彦的卧室。
白诡婳在卫生间里换衣服,心里只觉得有一团无名火蹭蹭地往上涨,她保留了五百多年的东西,居然就这么没了,她现在真的很想一刀砍死聂远那混账。
将衣服换好以后,韩彦白诡婳悄悄地溜回了阳寿交易所,去衣帽间里挑了一件衣服洗了个澡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看也没看就把换下来的衣服给烧了。
正好今天玫瑰无聊在房间里收拾东西,衣服燃烧发出的那股味道立刻就引发了玫瑰的注意,她推开门朝着白诡婳的房间走去,一开门就看见白诡婳站在那里在烧衣服。
“你今天怎么了,怎么一回来就把衣服……你。”玫瑰看白诡婳在烧衣服正准备关心一下她,却被白诡婳身上那这也遮不住的痕迹给吓了一跳。“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事,还不是聂远那个神经病害的。”白诡婳烦躁坐在床边看着那堆衣服化为灰烬。
这话可吓了玫瑰一大跳,她难以置信地指着红莲身上那些令人浮想联翩的痕迹,说:“你说,你身上的这些都是聂远弄的?”他看起来也不像那种人啊。
她好歹也是结过婚的女人,怎么可能不知道白诡婳身上的痕迹是怎么弄出来的。但如果说这是聂远弄的,那就有点玄幻了。虽然才见过聂远几次,但是聂远给她的印象就是那种不近女色,笑里藏刀的男人,怎么这次居然想开了,还把诡婳给……
白诡婳冷笑,“他怎么可能会看上我,那个混蛋下了药人就跑没影了。”
亏她还小心翼翼地和韩彦保持距离,结果全被他给破坏了,她现在怎么好意思去见韩彦。
一想到韩彦,白诡婳的脸就忍不住红了,为了不让玫瑰看出她的异样,她转过脸去说道:“你帮我带一句话给聂远,就说我最近有事不能去主人那边。”
玫瑰看着白诡婳遮遮掩掩的样子,了然一笑,看来昨天晚上的那个人,估计是韩彦没错了。
“好的。”玫瑰暧昧地笑了笑,拉开门迈着轻快的步子就出去了。
白诡婳看了那堆灰烬一眼,冷哼了一声躺在床上睡觉去了。
韩彦直到下午才慢慢地醒了过来,他扶着头看了一眼身边早就空了的位置,一掀开被子,一抹鲜艳的颜色就映入眼帘。
韩彦望着那个出神了一会儿,去浴室里洗了个澡,把掀开的杯子盖上,才开始办正事。
“聂远,给我出来。”这家伙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插手他的事情。
在外面守着的聂远一听到韩彦的声音,立刻进来跪在地上说道:“主人,属下该死。”
“你也知道你该死,”韩彦冷笑了一声。“她人呢。”
“白小姐回阳寿交易所去了,刚才白小姐的助手玫瑰夫人有过来,说白小姐最近有事不能来主人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