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身份比得上白诡婳吗?还允许他们有意见。”韩彦套上把外套扔在沙发上。“再有意见就直接给我宰了,能当长老的,可不指他们一个。”
“可是那毕竟是前任黑暗之神留下的,杀了会不会有点不妥。”
“你也说是前任,一朝天子一朝臣,那群老东西早该入土为安了。”
“是。”聂远的身影消失在房间里。
这个白诡婳有主人这么宠着,只怕不能得罪,只是主人这么纵容她,以后她真的会派上最后的用场吗?或者是说,主人另有打算?
………………
白诡婳跟逃命似得逃回了阳寿交易所,匆匆地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想也没想就直接套上了。
“哟,白丫头,穿着这样是想去哪里啊。”玫瑰倚在门上,挑着眼看着此时心神不宁的白诡婳,一双勾人的眼睛是不是地瞄着她那粉润的嘴唇。“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我鬼上身还不行吗?”白诡婳疯了一样地抹着自己的嘴唇。
她可不就是鬼上身了,不然怎么会这么狼狈。
玫瑰张开她手里的扇子,掩着半张脸轻笑着瞧着白诡婳此时那副勾人的模样:“实话跟我说,你是不是也看上什么人了,那个人该不会是主人吧?”
一般人打不过诡婳,黑暗神殿的那群男人也不敢冒犯她。想来想去,最有可能的就是主人了。
再说只要是在黑暗神殿里做事的,那个不是主人的人,主人想做什么都不过分。
“像我这种活死人,谁会要我?再说我也看不上那些肮脏的男人,至于主人,”白诡婳也学着玫瑰的样子挑着眼,一双妩媚的眸子看起来不是一般地勾人。
在玫瑰充满期待的目光下,白诡婳凉凉地说:“你觉得我是那种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吗?主人也是我能肖想的。”
“哼。”玫瑰哼了一声,看着白诡婳那副勾人的样子,开始跟她唱反调:“不一定。”
“行了不跟你开玩笑了,这次我呆在主人身边,纯粹就是完成任务的。”白诡婳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走到镜子前看了一下,又从柜子里挑了一件最保守的衣服扔在床上。
“这次我要做的就是让主人玩得尽兴,防止让明月殿的那群道貌岸然变态坏了兴致,至于其他的,那都跟我没关系。”
玫瑰一听白诡婳这话也来了兴趣,她收起扇子问道:“你是说明月殿那群人回过来送死?”
在韩彦面前,那群虾兵蟹将可不就是送死吗?
“他们肯定会来的,眼下苏明月已经醒了,以那个女人的个性,跟主人杠上是肯定的。而且我觉得,她和主人之间的关系,绝对不是敌人这么简单。”
否则苏明月也不会那么恶心地叫他,如果苏明月的存在能让韩彦添堵,她倒是愿意帮苏明月将她送到韩彦面前。
毕竟她白诡婳和苏明月,也有一笔账要算清楚。
“你话可不能说的这么绝对,一见钟情不可能,日久生情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