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梅说的是事实,他就是全家公认的最没有天赋的一个。养只妖都是最笨的,这么多年还不能幻化成人形。在他们家没有能力就意味着没有地位,便是亲生父亲也看不起没用的孩子。他一直活的很郁闷,这才选择离开,过自己的舒坦日子。
尽管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不行,但他的自尊心却不允许自己被嘲笑了。
“走不走是你的事,但请不要介入我的生活。”
韩梅呵呵两声:“我有介入你的生活么?”
“你影响了我和秦宁的交往,若没有你,她不会疏远我的。”
韩梅鄙夷的看着他:“你是怪我喽。真是可笑,你自己搞不定一个女人却还要怪罪别人。天扬,我看你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别人的女人惦记有用么?”
“要你管,你还不是一直惦记着别人的男人。”
韩梅的脸唰的红,恼羞成怒,“臭小子你说什么呢。我惦记谁了,我就算惦记某个男人,也是为了修炼,提升,不是因为感情。你是韩家人,应当知道这个道理,有利于自己提升的才是你应该在意的。跟提升修炼没有关系的最好扔在一边,我是你姐姐,不希望你一直是垫底的一个。”
韩天扬的脸唰的变的惨白,尊严被狠狠的踩了,却无话反驳,心里窝着一团火又无处发泄,沉默半晌转身就走。
韩梅念着秦宁的名字,突然诡异的一笑:“你越来越让我感兴趣了。”
说完快步追上韩天扬,“天扬,别生我的气啦。姐姐是直性子,有什么就说什么,没有顾及你的感受,是姐姐的不对,你原谅姐姐这次,好不好?”
韩天扬沉声回:“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最没用的哪一个,我没有资格姓韩。”
“别胡说,你呀只要能找到提升的诀窍,一定会别其他人厉害的。别灰心嘛,做人快乐很重要。你喜欢秦宁那丫头,我帮你。”
“不用。”
“我是真心想帮你。我想过了,你也年纪不小了,找个女朋友合情合理。只是女朋友,又不是当老婆,没必要那么较真的。我帮你,姐姐我最擅长的就是蛊惑人心。只要姐姐对她用点小手段,就不怕她不乖乖的跟你回家。”
“真的不用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解决。”如果连这样的事也要人帮忙,他会更加鄙视自己。
“瞧你,还跟姐姐置气呢。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么,各取所需。你得到小丫头,我得到徐少,皆大欢喜。”
邵宏喜滋滋的出现在徐言乐的办公桌前,拖把椅子坐在一边,嘿嘿笑了一会儿。
“我二哥顺利当上了董事长,今天晚上举办他上任的庆祝晚宴,请帖就是我,我亲自来请你惨叫,不准薄了我的面子。你已经很久没有晚上出去玩了。作为一个大总裁,晚上没应酬,真是太不像话了。”
徐言乐眼皮不抬的回:“我不像话与你何干?”
“你是我朋友,你不像话,自然会影响到我。作为一个合格的好朋友,我必须让你回归正轨,像话起来。”
“免了,我过的很好。不想再被你带歪了。”
邵宏像蒙了天大的冤枉一般叫起来:“你这话说的我不爱听,什么叫被我带歪了。当初出去吃喝玩乐的是你,我是被你带歪的。你现在竟然要诬赖我,言乐,你真不像话。”
“以前谁带歪谁,我不记得了。但现在我很正,你让我不正,就是你的错。”
邵宏瞪直了眼睛:“什么我的错,我又没让你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就是请你参加一次晚宴而已,至于这么戒备么。顺便带上你的小女人,我家哥哥们都想见见这位能让花花公子变成实干精英的女人。我哥哥说了,也想给我找一个这样的女人,好让我变的出息些。”
徐言乐嗤的笑了:“你慢慢找,祝你成功。”
邵宏呸了一声:“找什么找,我才不要找这样的女人。我这辈子就喜欢这样,天下女人都是我的女人,我想要谁就要谁,才不要被一个女人拴住了。记住今晚七点半,不许不到。”
邵宏说完站起来,走出去两步,又转了回来,“言乐,不是我说你,你也该给你的小女人准备点像样点的首饰。你知道么,上次她在商场,那个谁买了好多首饰送给她。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这绿帽子戴定了。”
徐言乐的眉头蹙了起来,“那个谁是谁?”
“我想想,好像是叫韩天扬的。”
“哼。”就韩天扬也敢动他的女人,简直不知死活。
邵宏不解的看着他的脸:“你这声哼是几个意思啊?”
“自己猜。”
邵宏翻翻白眼:“谁有功夫猜,我走了,给自己找个女伴去。”
“等一下。”徐言乐突然叫住邵宏,“你们家不是有很多好首饰么。你帮秦宁挑几件。我会付钱的。”
邵宏笑了指着徐言乐的脸:“给自己的女人挑首饰也要假手他人。你说要是秦宁知道了,你对她就是这样的,她会怎么想。”
徐言乐最讨厌邵宏这一点,胡说八道,可却能说出事情的本相。
“把你家珍藏珠宝都给我送过来。”
“哈?你都要,不少钱呢。”邵宏一面两眼放光,一面有点良心的提醒。
徐言乐重重的放下文件,“我们是朋友,你不应该送给未来大嫂点什么。”
“啊?我说言乐,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现在是穷人。”
“很穷么?你的股份只是交给二哥打点,并不是卖给他,你依然是邵氏企业的股东,我没说错吧。”
邵宏嘿嘿笑:“可是相对你来说,我仍然是穷人。”
“堂堂邵氏公子,这么抠门。行了,不逗你,有照片么,我挑一套。”
“这个行。你选好,今天晚上带你的女人到我家来的时候,我就让人拿出来给她戴上。”
遇上韩家姐弟让秦宁的心情很不好。一进别墅难得的看到某少就坐在大厅中闭目养神。每次看到他闭目,就想他到底几岁了,怎么老是喜欢老僧入定。看着就死气沉沉的,一副苦大仇深状。
“我回来了。”
闭目状态中的人嗯了声。平时两人的对话都是这样的,秦宁问,嗯或一个冷厉的瞪眼就是肯定和否定两种答案,习以为常的秦宁放下背包,立马朝厨房走。
“今晚出去吃。”某少终于睁开眼睛,解除闭关状态。
秦宁开心的站住,“这么说,我只用做自己吃的就行了。”
“邵氏有晚宴,我们去他家吃。”
又是那种需要带女伴的应酬性的晚宴,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每次都要遭遇一番评头论足,不知道多少人在她背后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可恨她听力又好,隔着老远的窃窃私语都能听的一清二楚。让她难过的是,就算她听清楚了,却不能立马翻脸,找说话人的麻烦,因为会惊到别人。
“可以不去么?”
徐言乐挑起眼帘:“你不喜欢?”
相处那么久,不知不觉间对徐言乐的认知已经改变,知道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就算触犯到了某少,某少会暴跳如雷,却从未曾真的动手伤她。
“当然不喜欢了,聚在一起的人大多是些矫揉造作的人,说又说不到一处,玩又没有共同爱好。就算是吃也要看别人的脸色,很没意思。你让我在家复习功课吧。”
徐言乐稍作停顿:“今天不行,上楼换衣服,衣服已经为你准备好,速度。”
就知道抗议无效,秦宁嗨了口气,翻白眼瞄一眼徐言乐,将不满写在脸上。徐言乐看也不看她的脸,敲电话,让司机把车开到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