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很晚才到祥妃那里,祥妃见到叶辰忙行了个礼,叶辰也是有些累了,便由着宫人们伺候更衣。
祥妃也帮着伺候叶辰宽衣,嘴里说道“皇上,臣妾今日去见贵妃娘娘了,和贵妃娘娘商量了生辰的事宜,有几件事还需要皇上拿主意才是。”
叶辰宽衣之后躺在床上,拿起书便看了起来,头也不抬的说道“你且说来朕听听。”
祥妃也就势坐到床边,道“臣妾想着周岁生辰是大事,又是咱们天元唯一的皇的周岁之礼,定不能过寒碜,便想着到时候让以上官员皆协同命妇们进宫来。”
见叶辰并没有不悦,祥妃又再次说道“每年但凡有什么大节庆的日,宫里表演的节目都是那几个变换来变换去的,臣妾想着这次何不从宫外找一些戏班和杂耍班,到时候也让宫里的妃嫔们看个新鲜,皇上您觉着如何?”
叶辰只看了祥妃一眼,放下书道“你看着办就是,夜深了,睡吧。”
接下来的几日祥妃都不得空去苏羽殿里,整日里看着新来的厨等人,又要挑选一些戏班和杂耍班,倒也真的是忙不过来。
叶宁今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从一大早起来便闹腾着要找叶辰,任凭苏羽等人怎样哄都不行,无奈苏羽便让人去请叶辰。偏巧叶辰现在这个时候正在苏然那里,这举动倒显得苏羽是故意的了。
苏然跟着叶辰到了苏羽殿,果然见着叶宁哭闹不止,见到叶辰跟来,苏羽也顾不得行礼,忙道“皇上,也不知怎么了,闹着就要找您,臣妾无用,怎么哄都哄不住。”
叶辰心疼的抱过叶宁,果然呢,叶宁就不哭了,只是眼角挂着眼泪,再加上抽抽噎噎的,十足的受了委屈的样。
叶辰心疼的看着叶宁,道“怎么了,是不是想父皇了?”
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谁知叶宁竟然点头了,让叶辰欣喜不已,抱着叶宁更加不舍得放手了。
“哈哈,果然是朕的好,以后你若是想朕了便让人去请朕,不管朕在做什么,朕都会放下手里的事情来陪宁儿的好不好?”
也不管叶宁能不能听得懂,反正叶辰心里是高兴的,抱着叶宁径直往里走去。
苏然来了也有一会了,可是站在那里就像是空气般,没有一个人过问,也没有人让自己坐下。
苏然行至叶辰跟前,伸手摸了摸叶宁的脸蛋,笑着道“果然呢,还是最粘皇上了,才这般大小就知道找皇上了,定是个聪明的,姐姐果然有福呢。”
苏羽恍然看见苏然,有些歉意道“妹妹来了,芍药赐坐。”
苏然愣了愣,想发火忍住了,笑道“再有四个多月蔓嫔的孩也该要出生了,到时候可又多了位皇弟了,也有人陪着一起玩了。”
苏羽冷冷的看着苏然,蔓嫔的孩么,到底是不是皇嗣还有待考究,不过十之**蔓嫔是假怀孕,不过蔓嫔与后要这样做必定是有几分把握,否则也不会轻易做这样杀头的事情。
但是若是等到蔓嫔的孩生下来之后那可就好对付多了,孩总有长大的时候,若是再那时蔓嫔已经位居高位,却被查出孩并非皇嗣,想来皇上也不会饶恕了她。
现在苏羽倒还真的有些盼望蔓嫔的孩平安顺产了,苏羽着宫女端上来的茶,这茶是前几日快马加鞭送来的雪顶寒脆,很是清香。
苏羽放下茶杯道“这茶是前几日才进贡上来的雪顶寒脆,妹妹尝尝,可还可口。”
且不说这茶在这个时候进贡上来的定是新鲜的,光是这茶就只有苏羽殿才有,连后那里都不曾有,可想而知苏然的心里有不平衡了。
不过眼下叶辰在这里,苏然倒也不好发作,闷声了雪顶寒脆,道“这样好的茶也就只有姐姐这里才有了,妹妹平日里就是想喝也只能到姐姐这里才能喝到了,皇上果然格外疼惜姐姐。”
苏羽却笑着道“皇上这那里是疼惜本宫,不过是瞧着喜欢,便让人拿了来,说起来也是本宫沾了的光呢。”
苏然看了一眼叶辰,却见叶辰将佩在腰间的一枚玉佩解下来,让叶宁拿着玩,眼里满是爱怜道“喜欢这个你便拿去玩吧,以后朕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
叶宁拿着玉佩只一个劲的笑着,将玉佩试着挂着脖里,苏羽见了忙制止道“皇上,这个鸳鸯佩可是您贴身之物,还小,您怎能将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他呢?”
叶辰无所谓笑着,将叶宁给了旁边的乳母,道“朕瞧着喜欢便给他吧,正好你一个一个,这才足见朕对你的重视。”
苏羽瞟了瞟苏然的神情,见苏然脸上强装笑脸,她心里便冷笑。顺势倒在叶辰的怀里,娇嗔道“皇上惯会取笑臣妾。”
随即苏羽又慌忙的起身做好,尴尬的朝着苏然道“本宫方才……妹妹莫要放在心上。”又对着叶辰道“皇上也是的,然妃妹妹还在这里呢,竟还说那些话,岂不是叫臣妾没脸见人吗?”
叶辰听罢苏羽的话,方才的笑脸也没有了,淡淡的盯着苏然。
苏然咬了咬牙,笑道“姐姐说的哪里话,皇上与姐姐自是恩爱非常,臣妾自然欣喜。臣妾想着宫里还有点事,便先回去了,臣妾告退。”
叶辰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依旧是淡淡的道“恩。”
等到苏然走后,苏羽也没了方才那般笑脸了,脸上倒是有些愁云。
叶辰见状忙道“怎么了,方才还是好好的,怎地这会脸色这般差。然妃不是都已经走了嘛,你就不要不高兴了。”
苏羽却起身跪在叶辰跟前,眼含泪水道“皇上,前儿个母亲让人传来信,说是父亲的身愈发不好了。臣妾不能在父亲床前尽孝已是不孝了,臣妾请旨还请皇上恩准宫里的医为臣妾父亲医治。”
不知怎了,叶宁挣扎着从乳母怀里下了地,也着苏羽的样跪在地上,嘴里还叫着“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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