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苏然等人也回到了宫中,自不然的听到了蔓贵人的事情,可如今蔓贵人在后那里,谁也无法,只能躲在无人的角落里谩骂了。
这段时间叶辰还是一如既往的待在苏羽殿,只是白日里偶尔去看看蔓贵人,却从未在她那里留宿过,不过这也正是后与蔓贵人所期待的。
回到宫中也快个月了,可叶辰一直没有提及章医一家的事情,这让苏羽很是猜不透叶辰的想法,也更加让她坚定了想要见章医家人的想法。
可是自己连他们被关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想见一面却不知去哪里见,这才是最令苏羽烦心的。
其实她也想过问叶辰,可叶辰既然已经选择隐瞒她自是不希望她去问的,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苏羽要为叶宁考虑,可不能让后等人钻了空。
苏羽白天还是和叶宁一起玩,现下已经正式入秋了,叶宁是开春没多久就生了,现如今也快九个月了,会同苏羽啊啊的交流了。
这些日里清荷就在苏羽身边伺候着,芍药则是负责出去打探章医家人的下落,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一个月后终于被芍药打探出来了。
原来章医的家人一直被关在冷宫旁边一个破落的院里,因着是冷宫附近,任是谁也不会想到他们居然会被关在那里。
苏羽趁着叶辰去了祥嫔那里,夜深时带着帽与清荷悄悄去了那个院,守门的侍卫一早便被苏羽清荷给收买了,见到苏羽与清荷,侍卫很是识相的放了她们进去,又隔得较远的地方继续看守着。
章医的家人也是见过苏羽的,当初也是苏羽将章医带走的,才会被叶辰给处斩的。在他们心里苏羽就是仇人,是杀害章医的仇人。
见着苏羽,屋里的人都恨恨的盯着苏羽,苏羽倒也不计较,晚上出来的时间本就有限,若是再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浪费时间,那今日可就白来了。
当下苏羽便说道“本宫知道你们恨本宫,可是本宫也恨,本宫恨你们过无知,以为攀上了兵部尚书张大人就可以替章医报仇了吗?你们可知章医被害的真正凶手吗?”
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义愤填膺的走出来,指着苏羽凶狠的说道“还不是因为你,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父亲为了我们章家好,本来我们生活的好好的,就是因为你,是你将父亲带入宫里的,父亲才会……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还好意思说正真凶手?你走,我们不欢迎你。”
他们会如此苏羽一点也不意外,可是苏羽也怒,语气也不甚很好,道“所以你们就联合张大人陷害本宫父亲,你们以为这样做章医就能活过来吗,简直无知。当初章医有没有做过陷害本宫与的事想必你们也是知道的,甚至比本宫都要清楚,难道你们认为本宫就合着应该被陷害吗?”
屋里的人都默不作声,方才那冲动的男也不好没有在说什么,这毕竟是章医有错在先。
苏羽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继续道“当初章医所做的一切你们都知道,可是为什么唯独他被害,背后那些人却安然无恙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吗?你们真以为你们所做的一切皇上都不知道吗?凭着本宫与的地位,你们当真以为你们陷害了本宫与本宫的父亲,皇上就真的不敢杀了你们吗?”
苏羽这话一出,屋里顿时有了不小的骚动,胆小的脸上都出现了惊恐的神态。看年纪应该是章医的夫人的女人,走出来护主一家,抬头挺胸道“皇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老妇人不惧任何刑法,若是真的能早一日与老爷团聚,老妇人说不定还会感激贵妃娘娘。”
旁边的几个人忙喊道“娘。”
苏羽冷眼看着这一大家,有的人明明就害怕的不得了,偏偏要装伟大,可是瑟瑟发抖的身躯可是骗不了人的。
苏羽冷冷道“既然夫人如此想与章医团聚,若本宫不成全倒也是本宫的不是了,明日本宫便回了皇上赐你尺白绫便是。”
“娘娘,”一位年轻女走出来跪在苏羽面前,道“还请娘娘手下留情,我们并不是想与娘娘为敌,陷害将军的。实则我们也是被张大人蒙蔽了,那日张大人找到我们,说是公公因为被你带进宫中,被皇上查出您难产的事情,所以皇上一怒之下才会杀了公公。当时我们也甚是奇怪,当初公公所做的事情我们也是知道的,可是张大人说的有理有据的,我们也正好得知了公公的死讯,处于悲痛中,这才没有细想其中的蹊跷。今日听着娘娘如此说,我心中也懊悔当初陷害将军的事情,现在娘娘要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但凭娘娘吩咐便是。”
那女这话一说,其余的人或愤怒或悲伤,可是却没有一人认同那女的话,看苏羽的眼神反而是越来越不友善。
不过这也很好了,至少有人知道真正杀害章医的不是自己就对了,那女去说服他们可比自己容易多了。只要他们能出面作证,相信苏将军很快就会官复原职了。
“娘娘,快些出来吧,正有人往这边赶来呢。”
苏羽正欲说什么,听闻守门侍卫的话,慌忙的带着清荷出了院,性院是在转角处,出了院两人便拐过转角往御花园的地方去了。
来人正是田贵人,她本就关注苏羽的一举一动,晚间听闻苏羽带着清荷偷偷摸摸的来到了冷宫旁边的院,便匆匆的带了大波的人来寻。
守门的侍卫见着田贵人,慌忙的行礼道“奴才参见田贵人。”
田贵人往里面瞧了瞧,见里面到现在还是亮着灯的,便认为苏羽定是在里面,径直越过侍卫欲往里面去。
却不想被侍卫给拦住了,侍卫道“田贵人,皇上有令,若无皇上圣旨谁也不能进去,奴才敢问贵人可有皇上的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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