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你这么说,那皇室的影卫岂不是也是下三滥之辈?”水无月道。
“胡说。皇室影卫怎么可能会是下三滥?你的狱莲宫又怎么可能能以皇室影卫相提并论?”司徒越嘲笑道。
“皇家影卫与狱莲宫都是替别人‘消灾解难’的,只是主子不同而已。能有什么区别?”水无月的口气听起来像是在耍无赖。
“你真是……不可理喻!”司徒越吼道。
“对。对。对。我是不可理喻,我也只是不可理喻。你既然说了我只是不可理喻,那就说明我是无罪之身。既然我没有犯罪,那你就没有理由可以带我回去。所以,我现在可以带着楚洛华离开这里了吗?”水无月的双眼与司徒越的双眼互相对视着。
像是受到了某种力量的影响,司徒越双眼无神的回答道:“你们走吧。”
“什么?”楚洛华很是惊讶,刚刚还喋喋不休的人现在却突然安静了下来。
“愣着干什么?走呀。”水无月不满的看了他一眼,随即过来拉过他一起跑了出去。
因为司徒越表了态,即便是再不情愿的官兵也只能给这二人让出位置,用带着恨意的目光望着二人的背影直至消失。
半晌过后
司徒越的眼神又恢复成了之前的模样,他环顾四周却未见到那二人的身影,气急败坏的抓过一个官兵怒斥道:“人呢?要你们看好的人呢?”
“少、少城、城、城主。是您下的命令放走他们的。不然、然小的们也不敢把那二人放走的呀!”那被抓住的官兵颤抖着说道。
“是我下的命令?”司徒越松了手,“莫非我是被那家伙给施了催眠术?”
“正是。”
司徒越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那棵树上何时多了个女孩?
“夕颜!”司徒越抬头,“你怎么来了?”
“从你和水无月开架时我就在了。”丁夕颜说着,跳了下来。
司徒越不禁打量了丁夕颜,不施粉黛的脸庞将少女的清纯展现的淋漓尽致,但那星月般的眼眸中却是寒冰般的冷漠。
“看够了吗?我们才上午刚见过。用得着这样吗?”丁夕颜挑眉。
这表情,还有这毒舌好像刚在哪儿见识过?司徒越暗道。
“你来这干吗?”
“衙门的人说你来抓水无月了。”
“既然你知道,刚刚他跑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拦住他和楚洛华?”
“我只是来看热闹的。”
……
这口气好像刚刚从某人嘴里听到过。
“再说,我想拦也拦不住。”丁夕颜道。
“不会的,你我本领相差不大。之前我仅凭赤手空拳就能将他……”司徒越说这话时眼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骄傲。
“自欺欺人罢了。从小一起长大,你理应是知道你和水无月的实力差距。”丁夕颜没有丝毫顾及面前人的面子问题,“师傅说过即使你再修炼个几十年也无法比过认真的水无月。我想你是将师傅的教导忘了个一干二净吧。”
“你是说他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司徒越一下便理解了这话中含义。
“你可以这么理解。”
“那你的意思是说他是自大才输给了我,是吗?”司徒越冷冷道。
“不是。”
“哦?为什么?”
“以水无月的性子他是不会伤你的。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丁夕颜严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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