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玄色,手持长剑的英挺干练男子走上前一步,他眼神中满是浓浓的恨意,令人看了不禁生出一丝怯意。官兵见了他个个都弯腰行礼,恭敬地说道:“少城主。”
“我还道是谁这么有本事,招了一群这样的人就想着来抓我。呵呵。司徒越,擅自动用官府兵力这后果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吧。”水无月双手环胸,用轻蔑的目光望着他。
“你以为这样就能逼我放弃吗?你太天真了!”司徒越步步紧逼,但水无月却没有后退的意思,“即使要被施以家法,我也不会后悔。”说罢,他竟是单手掐住了水无月雪白的脖颈却没使力。
“掐。”水无月对此毫不在意,“你要真有胆量就给我用力,掐死了我你还会被世人所称赞。何乐而不为呢?”被他那空洞淡漠的眼神盯着,司徒越不知为何怎么也下不去手,最后只好收回了手。
“看来你还没到六亲不认的地步。”水无月轻微地扭了下脖子,正色道,“阿越,若我说丁诗云的事真的跟我没关系,你会信吗?”
“水无月你我多年情谊,我自然也是信你的。只是这事情未免也太巧合了,诗云死的那天,你是最后一个见过她的人,况且当天在场的所有人都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独独是你——没有!这样的事实你让我如何不信?”司徒越见水无月减少了些许言语中所夹杂的火药味,自己也稍稍缓和了下情绪。
“尸体你们找到了吗?”“没有,家丁说看到你带了一个大箱子走,那箱子的大小又正好能容纳一个成年人……水无月你的嫌疑太大。”
“那些……”水无月转过头不去看他。
“那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司徒越道。
“是我想送给诗云姐的一些……物件。”
“什么物件?”“……”水无月沉默了。
“不说吗?这样你的嫌疑会更大的。”司徒越挑眉道。
“有些话,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要信得过我水无月就一人跟我去我的府邸,亲自查看那个箱子。”水无月的神情看上去十分的不情愿。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耍诈?”司徒越道。
“你不是要会会我吗?这样如何,你我赤手空拳不用任何兵器打上一架。你若能赢我,我乖乖跟你回去该升堂、该问斩随你。”水无月的美丽眼瞳中闪过一丝狡黠。
“那若你赢了我呢?”“跟我一个人去看那箱子。很划算不是吗?不管怎样看都是我吃亏。”
“好。”司徒越一口答应,“你的银针呢?”他转念一问。
“喏。”水无月指了指还倒在地上的三人。
“就这些?”司徒越不信。
“我是出来赏花的,又不是出来找人打架。需要带那么多吗?”
“我不信,你这人的警惕性一向很高。”
“那你想怎么样?”
司徒越细细打量了下他,缓缓说道:“把你那件白色的外衫脱了。”
“别欺人太甚。”水无月皱眉道。
“我想你不会把暗器藏在里面的衣服里的,毕竟那样你也有可能会在一些大幅度动作中被误伤。你脱了的话我才会觉得你的话是可信的。”司徒越摸了摸下巴道。
闻言,众官兵纷纷嚷道。
“脱吧。脱吧……”“又不是娘们,脱几件衣服会怎么样?”
……
调笑的话语让水无月不自禁的脸红了,但更因为是这样,赌气般的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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