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御颍把幻离殇拉到了湖边,湖边没有一个人,幻离殇问:“你干嘛,把我带到湖边干什么?”“放花灯啊!”“啊!?”“你啊什么啊,还不赶快点火放的水中许愿。”“哦。”然后,幻离殇便跟着南宫御颍把花灯给点燃了。南宫御颍点完花灯后,拿着花灯放入了水中,幻离殇也将自己的花灯慢慢的放入了水里,并且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许了个愿,过了一会儿,幻离殇将双眼给睁了开来,南宫御颍见幻离殇睁开了眼,便问:“许了什么愿啊?”“关你什么事。”“你许的愿不会是关于什么白马良人的吧?”“才不是。”南宫御颍见幻离殇这么说,便再没说话,只是,南宫御颍眼底的忧伤却被幻离殇给捕捉到了,幻离殇看见,南宫御颍眼底的忧伤逐渐的被冰冷和浓浓的杀意给替代了,幻离殇突然感觉很冷,便不再看南宫御颍的双眼,站起身,看向了湖面,忽然,她看见了湖面上驶来了一艘小船,小船的周围挂满了花灯,每盏花灯下都有灯谜,被装饰的很好,一看就是富人家的。幻离殇见那小船停在了湖中心,便把南宫御颍叫了起来,南宫御颍见幻离殇叫自己起来,便也站了起来,幻离殇指着湖中心的小船说:“那是谁家的小船啊?”“不知道。”“你是太子唉,怎么会不知道?!”“哼,本太子可是太子,何需知道这些啊!”幻离殇白了南宫御颍一眼,突然看见自己放的花灯漂到了那船的旁边,忽然,船撞到了幻离殇的花灯,幻离殇一看到,便大叫了一声:“我的花灯!”南宫御颍听到幻离殇的话,便往船边看了看,果然看到幻离殇的花灯漂到了船边,被船一撞,沉下了水里,南宫御颍这时看向了幻离殇,只见幻离殇的眼里满是愤怒,南宫御颍见此,一下拉起了幻离殇的手,跳向了湖中,踩着眼见着就要碰到水,南宫御颍一个飞身,踩在了一片落叶上,一瞬,南宫御颍带着幻离殇就已经到了船上,就在他们上船了之后,从船内走出了一个侍女,侍女走到了南宫御颍和幻离殇的面前,说:“你们是谁?”南宫御颍说:“把你主子叫出来。”“哼,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见我主人!”南宫御颍冷笑一声,说:“那你算什么东西,还不是就是你主人养的一只狗而已!”“你。。。”侍女还没说完,船内便传来了一个呵斥声音:“闭嘴,不得无礼!”那侍女听到这个声音,便再没说话,南宫御颍又说:“你出来。”那声音说:“你若能将船外的那个灯谜答对,我便见你。”“哪个?”船内的人没有回答,那侍女指了指一个粉红的花灯,说:“就是这个,这可是我主人亲自想的灯谜,很多人看了可都猜不出来。”南宫御颍走近了花灯,花灯上写着“天高云淡”幻离殇在一旁看着,皱起了眉:“奇怪,这是什么?”南宫御颍看着灯谜思索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对着船内说:“玉宇澄清万里埃,对吗。”南宫御颍虽然用的是问的语气,但其实却是轻蔑的样子,这时,船内的人说道:“你是谁?”“当今太子。”那人迟疑了一下,随即说道:“你。。。为何要见我?”“因为你把本太子身边一只猪的花灯给弄翻,沉的水里了。”“猪?”“嗯哼!”这时,幻离殇突然意识到了南宫御颍嘴里说的猪是谁,就对南宫御颍说:“你说我是猪?!”“才发现啊!”“你。。。”幻离殇还没说完,船内的人插嘴道:“太子殿下,就算你是太子,也不可随意的打扰别人的雅兴啊!”“雅兴?!”南宫御颍说到这,湖面上又漂来了一艘小船,小船停在了旁边,这时,那个说话的人走了出来,他走到了南宫御颍面前,笑了笑:“太子殿下还不走吗?是真要打扰臣的雅兴吗?还是,你也喜欢雪梅姑娘,想跟臣抢呢?”“雪梅?!那不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吗,那可是才貌双全啊,怎么,你喜欢?!”“殿下你这话说的,天下男子都为雪梅姑娘一见倾心,难道殿下不吗?”“为什么会呢!”这时,另一艘小船里走出了一个女子,女子眉如翠竹,腰如束素,肤如白雪,可谓是国色天香,这女子便是雪梅,是京城张大人的女儿,可即便如此,跟幻离殇站在一起,还是如同凤凰和麻雀一般。那女子一出来,那说话的男子便迎了上去,一个劲的讨好雪梅,可雪梅却看都没看他一眼,走向南宫御,行了个大礼,南宫御颍见此,说:“起来吧。”幻离殇又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的雅兴了。”说罢,幻离殇便拉着南宫御颍用轻功回到了岸上,南宫御颍一落地,问:“你干嘛?干嘛把本太子拉回来啊?”“你没看到那人在跟你使眼色啊!”“他使眼色管本太子什么事啊!”“。。。你不会也喜欢那个叫什么雪梅的吧!”“怎么可能,像她那种女人,本太子才看不上。”“那你还待在那?”“本太子就是看不惯那女人那么得意忘形!”“……”南宫御颍见此,说:“你是不是练过武?”幻离殇听到这话,呆了会儿,说:“没。。。没。”“是吗?!你看着本太子。”幻离殇乖乖的把头抬了起来,看着南宫御颍的眼睛,南宫御颍问:“到底练没练过武?!”南宫御颍说着,走到了幻离殇面前,幻离殇没办法,眼看南宫御颍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了,就往后退了几步,一边退,一边说:“我。。。当然没。。。没练过。”“你没练过?!那你是怎么用轻功把本太子从船上拉回来的?!”南宫御颍说着,又走近了幻离殇,幻离殇没办法,只好再往后退,突然,幻离殇撞到了树,此时,幻离殇已经无路可退了,南宫御颍从容不迫的将幻离殇按在了树上,看着幻离殇的双眼,越离越近,眼看着就要碰上了,可就在这时,南宫御颍停止了动作,问:“练没练过?!”南宫御颍呼出的气扑在自己的脸上,湿湿的,让幻离殇很不舒服幻离殇没办法,只好承认:“我承认,我练过武。”南宫御颍见此,这才放开了幻离殇,说:“早说不就行了嘛,还要本太子这么问。”幻离殇撇了撇嘴:“你问我这个干嘛啊?”“没。”“没你还问!”南宫御颍微眯双眼,说:“怎么?!有意见?!”幻离殇见此,点了点头,但看见南宫御颍的脸色变了,又摇了摇头,可又觉得做人应该诚实,所以又点了点头,南宫御颍颍见此,怒吼一声:“到底有没有?!有就说出来!”南宫御颍说完这话后,怒视着幻离殇,幻离殇看见南宫御颍那么凶,顿时没了骨气,低下头,说:“没。。。真的没,你要问就问好了嘛,我哪敢有什么意见啊。”南宫御颍见幻离殇顺从了自己,便白了幻离殇一眼,幻离殇接着说:“我们去街上玩吧,过会儿那个雪梅和那个人可能就要上岸了,我们就别在这坏人家的好事了。”“凭什么?!他们的好事关本太子什么事?!”“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没听过啊!”“你怎么知道雪梅会嫁给那人啊?!”我。。。莫非,你真的喜欢雪梅?”南宫御颍听到这话,狠狠地掐了幻离殇一下,幻离殇立马疼的直叫唤:“啊!痛。。。痛。。。痛,我又没说错。。。”南宫御颍听到幻离殇还不知悔改,下手的力道便又重了好多,幻离殇疼的没办法,只好说:“殿。。。殿下,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南宫御颍见幻离殇这么说,脸色才稍稍的缓和了些,拉着幻离殇就往街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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