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幻离殇被带到了太子府,此时已站在了南宫御颍面前,南宫御颍一脸不屑的说:“呦,还真有胆子来啊。”“哼,愿赌服输,我有什么不敢来的。”“哼,你给本太子听着,接下来的半月内,你做本太子的贴身侍女,万事都要听本太子的吩咐,顺从本太子的意思,本太子叫你去干嘛,你就得去干嘛。”“你。。。”“你什么你,愿赌服输是谁说的。”“你不是那么小气吧,我之前不就是说了你几句吗?”南宫御颍轻挑眉,用威胁的语气说:“怎么?你有意见?”“我。。。没。”幻离殇咬牙切齿得说,“那少废话,宝儿,把这个家伙带去房里,帮她整好东西后带过来找本太子。”南宫御颍刚说完,从旁边走出了一个女孩,女孩的年纪跟幻离殇差不多大,女孩走到了幻离殇身旁,说:“跟我走吧。”幻离殇“嗯”了声,跟着女孩走了出去。
走了会儿,女孩把幻离殇送到了一间房子面前,女孩打开了门,将幻离殇带了进去,房里放了两张床,一张床上已铺好了被褥,那女孩拿过了幻离殇的行礼,帮幻离殇整理了起来,一边帮她整理,一边对幻离殇说:“我叫宝儿,我跟你一间房,你刚来府里,虽说只半月,但若被人欺负,就告诉我。我帮你。”“嗯,好。”“你先坐会儿吧,待我帮你整理好后,便带你去见殿下。”“哦。”“你叫什么名字啊?”“幻离殇。”宝儿听见之后,再没说话。过了会儿,宝儿帮幻离殇整理好了东西后,便带着幻离殇去见南宫御颍了。
当幻离殇去见南宫御颍的时候,南宫御颍正坐在后花园中晒太阳,他躺在一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腿要多没规矩有多没规矩的往上翘着,任凭旁边的侍女帮他捶腿,另一边,也有个侍女,侍女手里拿着晶莹剔透的葡萄,葡萄旁边还放了橘子,侍女正一颗一颗的喂给南宫御颍。
南宫御颍见幻离殇来了,勾了勾手指,让幻离殇过来,幻离殇见此,只好走到了南宫御颍面前,南宫御颍又挥了挥手,那些侍女就瞬间都闪没影了,偌大的花园内顿时就只剩下了幻离殇和南宫御颍,南宫御颍伸了个懒腰,说:“过来给本太子捶腿。”幻离殇翻了个白眼,一脸不情愿的走了上去帮南宫御颍捶腿,由于幻离殇很不情愿,下手的力气难免重了些,南宫御颍见此,皱了皱眉,虽说幻离殇这样,他并不疼,可他就是看幻离殇这样不爽,就说:“太重了,你给本太子放轻点,脑袋还想不想要了。”幻离殇“嘁”了声,力道丝毫没放轻,南宫御颍又说:“你最好给本太子好好捶,否则你信不信本太子把你扔进青楼去杀杀性子。”“你。。。你个变态。”“喂本太子吃橘子。”幻离殇没办法,就随便的拿了个橘子扔给了南宫御颍,南宫御颍又说:“剥皮,喂本太子。”“你又不是没手,干嘛要我剥皮,还要我喂啊。”“本太子要你喂,你就喂。”幻离殇拿起那橘子,马马虎虎的把橘子给剥了开来,喂给了南宫御颍,南宫御颍之后便再没说什么了,让幻离殇帮他捶了一个下午的腿。
半月的时间到了,这日,是幻离殇在太子府的最后一天,也是除夕夜。
幻离殇这时正在房里收拾着行礼,她的东西不多,一会儿就整理好了,幻离殇整完了之后,看向了窗外,窗外下着大雪,幻离殇想着离宴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就打算出去走走。她走到了后花园中,正好走到了亭子外,雪突然大了,幻离殇见此,便马上跑进了亭子,她把伞给收了起来,放在了一旁,凝视着亭外纷飞的白雪,入了迷,幻离殇看着看着,眼角划下了泪水,看着亭外走去,走向了雪中,寒风凛冽,那一袭白衣飘然随风而起,幻离殇也随着大雪跳起了舞,她的步伐轻盈,不带一丝犹豫,舞姿时而柔和似水,时而冷艳决绝,一舞终了,幻离殇站在原地,一头如墨般的黑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散了开来,寒风将她的黑发打乱,随意飘舞着。幻离殇转过身想回去,可她一转身,便看到了南宫御颍,南宫御颍站在幻离殇面前,他走到了幻离殇后面,俯身捡起了幻离殇掉在地上的白丝带,他拿着那根白丝带,又走回了幻离殇面前,他把白丝带系回了幻离殇的墨发上,摸了摸幻离殇的头,说:“你平日里不爱打扮,最多也不过只是戴根簪子,系根丝带罢了,可即使是这样,你还是这般倾国倾城。”幻离殇听到这话,双脸突然就变得通红通红,她低下了头,飞快的说:“谢谢夸奖,厨房还欠缺人手,我先去帮忙了。”幻离殇一说完,就飞快的跑走了,南宫御颍看着幻离殇的背影,又看向摸幻离殇的那只手,发起了呆,突然,一个下人火急火燎的跑到了南宫御颍面前,行了个大礼,说:“太子殿下,总算是找到你了,各位贵客都已入席了,就等殿下呢。”南宫御颍听此,一下回过了神,朝大厅走去。
南宫御颍一进大厅,迎面就走来了一位大臣,大臣一走到南宫御颍面前,就跪下行了个大礼,南宫御颍说:“免礼。”南宫御颍一说完,便走过那大臣,走向了自己的位置,南宫御颍一坐下,尉迟枫便走到了南宫御颍面前,行了个礼,说:“殿下,离殇呢,我刚刚在这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看见她。”“她去厨房帮忙了。”尉迟枫听南宫御颍这么说,便去了厨房找幻离殇。
幻离殇此时正在厨房里忙着做糕点,见尉迟枫来了,便放下了手中的面粉,说:“你怎么来了啊?”“我听殿下说你在这帮忙,就来找你了。”“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去啊?”“今天,吃完饭就带你回去,行吗?”幻离殇点了点头,尉迟枫见幻离殇点了头,又说:“走走走,我们去吃饭去。”尉迟枫话语未落,就抓着幻离殇走了出去。
幻离殇被尉迟枫给拉到了大厅内,尉迟枫进了大厅给南宫御颍行了礼后,二话不说,就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幻离殇一走进大厅,就感觉有一道目光射向自己,她一感觉到那道目光就立马低下了头,走到了尉迟枫身后,过了一会儿,幻离殇感觉到那道目光离开了自己,就微微抬起了头,谁知,幻离殇一抬头,就对上了南宫御颍的双眼,突然,幻离殇拿起了尉迟枫桌上的酒,往尉迟枫杯里倒,说:“离殇给你再斟一杯。”“你什么时候这么好了,那么自觉。”这时,幻离殇又感觉到那道目光离开了自己,便笑了笑,对尉迟枫说:“多亏了你教导有方啊。”尉迟枫没有再说话了,因为他知道幻离殇为什么会那么自觉的给自己倒酒了。
这时,已是子时了,幻离殇跟尉迟枫回了府。南宫御颍走到了幻离殇跳过舞的地方,抬起头看着天,突然,乌黑的黑夜中升起了一丝亮光,亮光转瞬即逝,却被南宫御颍给捕捉到了,南宫御颍看着亮光消失的地方,嘴角扬起了一抹诡异,诱人的微笑,他转身,看到一个人影突然魂飞魄散,便说:“为什么?”这时,从远处传来了一个声音:“为什么要问为什么呢?那日你说你要杀了你皇上,我又何尝问过你为什么吗?”南宫御颍没再说话,那声音又说:“你还要吗?”“要,为何不要。”“希望你不会后悔。”“绝不。”南宫御颍说着,眼里还射出了凛冽的冷光,浑身上下还散放出了冰冷的杀气,那声音又从远方悠悠的传来:“他是你父王,对你有恩,你为何还要杀他?”南宫御颍冷哼了一声,说:“就算他是,我也要杀,若不是因为他,母后便不会死,况且,在本太子眼里,他根本就不是本太子的父王。”那声音大笑了几声,说:“下雪了,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本太子都快忘了,霜缘是什么时候走的了。”“三年了,她也该成婚了吧。”“活该,谁让你当初不珍惜她的。”“正因如此,记着,如若遇到了最爱的人,定要好好珍惜,别让你爱的人伤心,也别不要步我后尘。”南宫御颍听罢,转身走回了自己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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