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依依不舍的离开,天空飘起小雨,五妹看我‘要不明天再回去?’我看小凤一眼‘只怕有的人不赞成。’
小凤干笑‘五妹,都说了今天必须回去了,下下雨怕什么,老二就喜欢雨中漫步,对吧老二?’
六妹哼一声‘只怕是有人,归心似箭。’
一妹笑‘五妹下次,下次来带我们去放牛,拾菌子。’
路很滑,单车又不时被泥塞住,来是两个小时的路,足足走了三个小时才到,三妹看我‘雨大了,要不去我家坐会?我摇头‘不了,还是去一妹家躲会,他家没人。’
我们在雨中跑起来,刚到巷口,我呆住了,小凤扭头就跑只扔下一句‘死了!’
车门打开,脸色铁青的哥走过来‘还不上车?’我看跑去追小凤的五哥‘五哥别为难她,’
六妹走上前‘走去老风家避避雨,’
我看了哥那一脸阴云和身后欲言又止的三哥‘六妹你们去吧,我先回去了。’
六妹抬头看哥‘你没有权利限制她的自由。’
啪的一声,六妹挨了哥一耳光。哥冷冷的说‘还轮不到你来和我说教。’
我拉住哥‘你干什么,有话回家说。’
哥一把拉起我‘上车!’
哥把我拖下车来到厅里‘看看你像什么样?’
我看镜中我衣服几乎湿透,上面满是泥水,脸上也沾了不少,真的十分狼狈。我转身‘我去洗澡’
刚换好衣服,就听小风杀猪般的叫声院里传来,走出去,见哥沉着脸立在一旁,五哥正拿把刀在小风面前比划。见我,小凤大叫‘二妹救我,’
我走过去‘干什么?’
五哥看我一眼回头,刀搜的一下从小凤耳侧穿过,定在他身后的梅树上。
小凤大叫‘大哥我不敢了,不敢了!’
五哥取回刀‘疯老七你有种,你们这两天一夜去哪里了?’
我走到哥面前‘你有话可以问我,我有嘴,会回答你,你何苦为难他?’
哥看我,许久‘让他走,你们也走,我要和她单独谈谈,’
三哥放了小凤‘大哥我们到大厅喝会茶。’
哥看他‘我还能吃了她不成?’
三哥一笑‘多心了,我们只是渴了,喝个茶就走。’
哥回头走向小厅。三哥示意我过去低声说‘今儿是你有错,别和他来硬的,去吧,我们就在这等着。’
小厅里哥正对着小几上的东西发呆,近前一看,这是个有许多梅花和心形花瓣组成的花环精致极了我脱口‘好美!’
哥看我‘十八朵梅花,十八颗心,十八个十八组成的花环,我不惜让工厂停工赶制,只为今天给你一个惊喜,可你回报我多大一个惊喜?’他手一挥花环落到地上‘有你的六妹陪你,你心中想是容不下这些俗物了吧?’
我蹲下身,一点点拾起地上的碎片‘对不起,连我自己都忘了今天是我的生日,十八年来没有人记得我的生日,我也从不记得我的生日。’
哥拉住我的手‘你流血了,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来坐下,看一下里面有碎片没有。’
我扑到他怀里‘谢谢你,我一辈子都会记得这个生日。’
他一叹‘梅儿,你知道当我兴冲冲得赶回来,却听到你和他们出游了,我心里有多难过,我以为他给你过生日去了,我对不起。’
我含泪笑‘小气,六妹根本不知道我生日,他又凭什么会给我过生日,你呀,小心眼!’
他看我,眼中满满的柔情‘梅儿,不要离开我,我真的好爱你。’他吻住我的,久久他抬起头‘梅儿,今晚让大家来聚聚吧,我想给你一个热闹的生日,十八岁,从今天起你就是大人了,值得庆祝!’
哥拉我出去‘老三,老五,叫大伙来一起热闹一下,今儿是梅儿生日。’
五哥笑‘马上就去。梅儿今你可得陪我们好好喝几杯。’
我笑‘就会喝酒,讨厌。’
小小的梅苑人声鼎沸,几乎挤满了人,五哥拉住我‘寿星老,来陪哥喝一杯,’
我摇头‘五哥都喝几杯了,我要醉了,你就饶了我行不?’
他摇头‘不行,最后一杯’
有人接过杯子‘老五我陪你三杯可好?’
五哥笑‘重色轻友,不过你是陪我三杯,还是每人三杯?’
哥指他‘老五,当心我喝醉了揍你’
五哥大笑‘威胁我,弟兄们上啊,今儿大哥高兴,来者不拒,一醉方休’
三哥,四哥一起走过来,哥接了一杯又一杯,
我看五哥‘你呀,真是欠收拾’他一笑躲入人群,
记不清我喝了多少,反正头好晕,哥醉了。躺在小厅,不肯回去睡。
半夜口渴得要命,起身见青青煮了醒酒汤,便给哥送去。
他醉眼朦胧‘梅儿,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个没人要的孩子’我一愣酒醒了许多。
他喃喃的说‘弃儿,我是弃儿,没人要的野孩子!’
我看他‘哥你醉糊涂了,来回卧室睡’。扶他躺下,看他紧皱的眉头。我一叹‘你心里藏了多少心事和不快?’回去躺下不久便忘了哥的话,以为那不过一句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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