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姎沉浸于一片黑暗,她多想不想醒来,这种难得的安静,渐渐《沉》《沦》,直到记忆突然苏醒。
从小是孤儿的她为了活下去,被迫接受魔鬼训练,所有人的冷漠让她的心不再学会悸动,直到遇到那个人,冰封已久的心第一次开始了跳动,明明知道他目的不明,明明知道这只是一场梦,却依旧傻傻的不肯醒来。
直到最后他将匕首插进自己胸膛,白姎这才醒悟,这不过是一场自欺欺人的游戏罢了。她在他的眼里也看到了隐藏的那么深的爱意和痛苦,所以她不要他纠结,当心渐渐再次冰封,她只望她能忘记他,不管白姎受过多大的伤,她却依旧怕他心疼,她不要那种心痛的肿胀的感觉。
爱情只是一场无关游戏,我们都是这场游戏中的棋子……
谁付出真心,谁就输的彻底。
记忆渐渐迷离,飘飘渺渺,一切复又安静,让白姎什么都不想,只想好好睡一觉,也许这是一场梦呢,也许并没有这件事呢。
可是白姎知道,他们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了。
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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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痛,撕裂般的痛,四肢的各个关节也都那么酸,仿佛,自己还没有死?
白姎被一阵又一阵的头痛给惊醒,双眼蓦地睁开,浑身冷汗涔涔。
还没有死么?
古色古香的床顶,一袭淡粉纱帘,束在床的两边。房里燃着上好的香料,上好丝锦做的棉被,一身白色的《亵》(读作xie,第四声。)《衣》,这,显然不是现代。
白姎迷蒙的坐起,头痛得紧。
这是所谓的古代?她不在那个地方了?她再也不能看见他了?从此都……罢了罢了,白姎也不能多想,这莫名其妙的头痛难受至极。
白姎缓缓支撑着坐起,许是动静太大,惊动了外头的丫头,一个约莫十五四岁的丫头推开门走了进来,见到白姎醒来,绽放笑颜。
“小姐,你醒了?奴婢这就去叫大夫来。顺带着也叫老爷夫人过来!”
穿越?脑海里浮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作为杀手的她在日常生活中并不是一味的去训练杀人,在难得的空闲期间,她也是会看一看那些所谓的杂书的。
午后的阳光,和他……
为什么又会想起他?甩甩头把这件事情忘掉,她不得不去应对当前的局面。
白姎知道在这个世界绝对不能暴露自己是另一个人,不然可能会被人当做什么妖物也不一定。所以她只是轻轻地咳了几声。
刚要出去的丫头听到白姎止不住的咳嗽,急忙又转身回来。刚想问白姎有无大碍,白姎却先柔柔的开了口:“你叫什么名字?”
丫头听闻后,惊讶的抬头“小姐,您忘了么!”
“头痛得厉害,唉。”白姎叹了口气,只希望这丫头将她这一世的事情全部供出来,不然她又该用什么借口去盘问自己这一世的身世。
“奴婢花荛(注音:rao第二声)。小姐虽贵为丞相嫡女,但在之前被表小姐羞辱,不堪愤怒撞向柱子自杀,所以小姐的头才会这么痛,花荛是小姐之前的贴身用婢。”花荛老老实实的说着,白姎却是知道了自己是丞相的嫡女,头痛的原因是那个劳什子表小姐的羞辱。
“花荛?帮我递面铜镜来”即使如何,白姎却依旧是个女子,对于自己的长相还是很好奇的。
“这……欸!”花荛去了床边的梳妆台取来铜镜,递给白姎。给完后却不自觉地退了几步。
白姎看得真切,心中疑窦丛生,难不成是因为自己长得太丑?她心底自嘲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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