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这是真的么?那个婆娘有这么大的能耐?她是怎么讨到官家的欢心,还没听说皇上曾经给封赏的公主,赐予公主令牌的。”
“母亲大人这是真的,尚尚姐手里有圣旨的,所以。。。。”
范氏想了又想,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叫范增先回去歇着。
范增刚走,范梭就拖着疼痛的身体进来了,“娘,四弟他怎么说?”
“你这个不孝子就知道给娘惹事,你知道这回你惹到谁了么?”
“惹谁了?”
“你四弟他说,那女人乃是皇上刚封的公主,你怎么就惹到她了,活该被打。”
“娘这太好了,咱们的时运来了。”
“什么时运?你要说什么?”
范梭忙跪倒在地,“娘,儿子恳求娘给儿子做主。”
“做什么主?你起来说话。”
“娘要是不答应儿子就不起来。”
“有什么话就说,还威胁你娘啊?”
“儿子不敢,请娘代儿子跟那隔壁的徐医生求亲。”
“还求亲,你都被打成这样了?”
“娘您有所不知,听闻那女人已经三十有一了,必定急着嫁人,今天儿子看到了她的脚,只要咱们出去宣传宣传,娘您说她会不会嫁给我,只要娶到了她,咱们回京就指日可待了。”
“这话怎么说?”
“娘你忘了,她是御封的公主,必定深受皇上喜爱,只要讨好她,还怕咱们进不了京么?”
“梭儿说的对,那要娘怎么做?”
“还请娘花些银子找个能说会道的媒婆,前去求亲,要不然就请娘亲自前去。”母子俩兴冲冲地凑头商量一顿。。。。。。
范增从母亲那里出来,立刻往徐尚的院子里去,他图省事想直接从被打开的墙的缺口过去,没想到刚走到墙边就被人拦住了,即便他表明身份,那下人也不肯放他过去,说是展大人命令不准放任何人过去,否则他就会受重罚。范增没法只得绕了一大圈。
见到徐尚,范增赶紧赔不是,原以为徐尚一定会明褒暗贬的斥责他一番,没想到徐尚看到他便说到:“范增弟弟看你的样子好像很累?你现在还是好好养养身体,老实在家呆着,别出门东走西走的,让人起疑。”
“尚尚姐这话怎么说?”
“我只是提点你一下,不管怎么说那展昭和佐禹都看着呢,你以为他们只是来看住我的么?”
范增忙点头,“尚尚姐说的是,弟弟也是着急,家里一大群人等着饭吃,那些货要是卖不出去,压在手里。弟弟家以后的生计就困难了。”
“范增弟弟未雨绸缪这是智慧的展示,但是你表现的太能干,让你们的皇帝这么注意你,选择你来经营皇家税银,尚尚姐可不认为这是件好差事,虽说你有自己的诉求,但你尚尚姐今天多说两句,在你们这样的时代‘不得志’这三个字跟主观努力是不搭边的。我记得历史上郁郁不得志的人有很多,像是‘屈原啊。。。。。。然后还有谁?不管了,范增弟弟要是你们皇上不待见你,尚尚姐劝你放弃讨好皇上的心思,好好想想怎么过好自己的日子。”
“尚尚姐说的对,但弟弟现在是骑虎难下,那税银经营是只能赚钱不能赔钱的。所以弟弟现在才拼命想要多赚些银子,到时候就算税银经营有了亏空,弟弟也有银子补上不是。”
徐尚见范增表现的像是不知道徐尚具体指的什么就不再多说,“范增弟弟你回去休息吧,看你脸色根本就没养好,我想提醒范增弟弟你一下,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了这个本钱,你有再大的抱负都是白费。”
“谢谢尚尚姐的关心,关于三哥的事。。。。。。。”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也大概知道了些你的家事,这事我会处理,你就别管了,要是有人为难你,你就叫他来找我好了。”
“谢谢尚尚姐。。。。。。”范增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小冬汇报,展昭和佐禹来了。
徐尚让他们进来。
两人进来给徐尚请了安,又同范增行了礼,徐尚让他们坐了,“这么晚了,你们来有什么事?”
“刚才范将军前来,守着那堵墙的下人不认识范将军,才没让通过,展某特来给范将军赔罪。”说着冲范增抱拳行礼。
范增忙还礼,“下人做的对,因为吾身体不适,所以想走近路省事,没想到给展护卫造成困扰。”
“范将军过谦了,是展某做的不好,让范将军受累,不知将军现时身体如何,要不要展某帮助找个大夫来给范将军诊治诊治?”
“多谢展护卫抬爱。。。。。。”
“范增弟弟的病还用别人看?展护卫你是不把我当回事啊?”徐尚打断范增的话。
“徐医生息怒,小的觉没有这样的想法。”展昭忙站起来,走到屋中间,打算跪下来。
“你可别跪,我不喜欢别人给我跪拜,你不知道么,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展护卫你别紧张。”徐尚笑说道。
展昭停下要屈膝的动作,“徐医生这番话吓得属下腿都软了。”
“你当护卫的怎么这么面都,对了通知下去,范增弟弟可以随便从那破墙过,不准阻止。”
“属下知道,等一下亲自会送范将军过去。”
“还有关于佣人的事,你办了么?”
“回徐医生的话,今个儿属下已经叫人贴出雇人的告示,等雇到了人,再将这些别人家的下人送回去不迟。。。。。”
“展护卫说的对,尚尚姐这事你可别难为展护卫。”
徐尚点点头,“敢情你们几个是哥俩好,这是结伴来劝说我的吧。”
“看尚尚姐说的,大家不是都为了尚尚姐过得舒服些么。”
“知道了,知道了,现在晚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还有范增弟弟,关于你三哥的事你别管哦,要不然你尚尚姐我连你一起收拾。”
范增表示知道了,会按徐尚说的做,然后偕同展昭他们一起告辞了。
第二日,徐尚正在屋里看书,小冬进来通报钱媒婆来拜访。徐尚根本不认识她,就问小冬,“她是干什么的?找我干嘛?”
“尚尚姑姑,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媒婆当然是说媒的了。”
“我知道是说媒的,问题是她来给谁说媒?”
小冬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徐尚心想,反正闲着也是无聊,不如就见见她,看她要干什么,就让小冬将人带到会客的屋子。
那钱媒婆进来给徐尚行了礼,见旁边凳子上还坐着个男人,心里便有些瞧不起徐尚,‘一个这么大的老姑娘,难怪嫁不出去,这男人随便就让进屋子,’
徐尚根本不知道这钱媒婆心中所想,见她不说话,就直接问道:“不知道你来是给谁说媒的?”
坐在凳子上的佐禹将徐尚的话给钱媒婆翻译了。其实徐尚本想找戚师傅来当翻译,但是听闻他正跟展昭一起面试前来应聘的人,所以就没打扰他们,将佐禹叫了来,一呢是给自己当翻译,虽然桂树,小冬他们也能翻译个大概,但有的时候得说老半天彼此才能明白说的是什么。二呢就是给自己壮胆了,徐尚可不想再来一次肉搏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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