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人。。。。。。”
“程老弟我就实话实说了,那徐医生要先看过病人,说如果她能治的话,诊金一万两银子。如果她不能治疗的话,就请老弟另请高明。”
“大人这诊金也太多了吧?”
“程老弟这个我也没办法,我已经费尽了口舌,那徐医生根本就不搭茬。看样子她根本就不愿意给看,要不是我厚着脸皮求她。我想就算程老弟出五万两银子,这徐医生也不会给看的。”程远均听闻立刻抱拳朝着郡守冯敦日深鞠一躬,“大人的恩情,小弟会谨记在心,不过这一万两的银子不能再少了么?大人也知道小弟家里人多,养活这些人实属不易,再为了个小儿,小弟实在是吃不消啊。。。。。。”
“在下知道老弟的难处,但那徐医生根本说不通,所以下官是没别的办法了,就看程老弟想怎么做了。”
程远均虽不愿意但是自己厚着脸皮求了郡守出门,要是不肯出这一万两到叫郡守瞧不起,所以一咬牙,“还请冯大人帮忙说一声,小的同意付一万两银子的诊金。”
冯郡守回身叫手下去通报,说自己带着程庄主来了。那边徐尚刚送走这郡守,也没理其他人,刚进了自己的屋子脱了外套,就见小冬跑进来告诉她,那郡守带着人回来了。徐尚没办法又套上外衣跟着小冬到了会客的厅堂,一进门就见一个蓄着胡子的男人正同郡守在那说话。王小宝正将茶碗摆在他们身旁的高几上,殷勤的请他们用茶。他们见到徐尚进来,忙站起身,“徐医生这就是程乡绅,他急得在门外等,所以下官就带他进来了。”冯敦日介绍道。
徐尚略一颔首,然后落了座,“想必大人已经跟他说了我的要求了吧?”
郡守冯敦日点头,“说话已经带到,程乡绅同意才带他进来的。”
徐尚见到那程乡绅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也没多加理会。自己慢悠悠的拿起茶碗抿了口茶水,放下茶杯才说道:“程先生想必也听冯大人说了,我见过病人后,如果能治的话,拿一万两银子来,我才给治,要是治不了就请另找高明的神医。”
程远均听了王小宝的翻译,忙说道:“冯大人已经把徐医生的话跟小的说明白了,但不知道徐神医能不能通融一下,这诊金能不能少点。。。。。。。一万两银子够我这一大家子活一辈子的了。”
“程先生想少点,就请另找高明吧,要不是冯大人来说和,就是给我十万两我也没那闲工夫搭理你。我和弟弟这些日子叨扰冯大人,要是拒绝了冯大人实在过意不去。想必程先生认为我要一万两银子才给看病是为了挣钱吧,说句实话,这是世界有钱不赚那是傻逼,但是你们这的银子弄多了也是负担,我都没地方放,而且伯蹇弟弟跟我承诺了,需要多少钱只要说声就行。所以这回并不是因为我缺钱才管你要这一万两的。前些日子,我的下人给惹了两件案子,不知道程先生听说过没有,他们借着我的名义给别人治病,结果现在我恐怕成卖假药的和江湖骗子了。其实这样挺好,没人找我麻烦,现在我要是给你儿子看病的话,不设定的标准高一点,那以后要是谁都来找我,到时候我怎么推脱,你说是不是程先生?”
程远均听她这话,鼻子差点气歪了,这是什么说法?“那要是徐医生治不了呢?”
“我不是说了么,我看过之后要是说能治,就给你治,这要是治不好的话,我就给你一万两银子好了。不过我要是说不能治,你就把孩子带回去另找他人吧。”
程远均见徐尚说话还挺干脆,事已至此,就说了一声好。忙让手下去带孩子进来。其实孩子就在外面的马车里,一会儿孩子就被抱了进来。
徐尚仔细检查了一番,然后对着程远均说道:“程先生你叫人送银子来吧。”
“这么说徐医生会治这病?”程远均讶然的问道。
“如果我没判断错误的话,你儿子得的是水痘。”徐尚虽然对于水痘这病了解不深,但大概治疗方法还是知道的,而且掬腾山上的小孩从不打疫苗,所以徐尚给治疗过这病,这次她有带这方面的药品。
“那就请徐医生赶快给治疗吧。”程远均一脸的期待。
“程先生忘了么?你把银子送来我就给治,不送来我是没办法治的。”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狠毒,这么小的孩子,你先给治一下,我这就回去筹银子。”
“那可不行,等治好了,你说没那么多的银子,我不是白忙乎了。时间不等人,看这小孩病情也很重了,要是晚了我就治不了了。还有这病传染的,你最好让他离别的小孩远点。”
程远均一脸的愤怒,本来他想着要是徐尚一时心软先给看了病,到时候银子少给点就说没有,徐尚也没办法。没想到徐尚也防着他来这一手。
“徐医生你就先给程老弟的儿子治病,程老弟不会失信于徐医生的。”
“大人既然这么说了,先治病到行,不过写个字据吧,还请大人当个见证人,我要是收不到银子,那可就要找大人要了?”
“程老弟你看我用不用当这个保人呢?”冯敦日笑着问道。
“不用写什么字据了,我这就回家取银子来,要是徐医生治不好我儿子,到时候咱们再算账。”
“到时候我一定会立刻拿出一万两银子赔给程先生你,绝不会这么多的话。”徐尚立马回道。
王小宝只敢翻译前半句,后半句直接密下了。
徐尚先就叫王小宝去给准备一间空房。表示这病传染,闲杂人不要接近这小孩。知道小孩高烧不退,有得脑炎的风险。口服药恐怕见效没那么快,就直接给注射点滴。过了两天那小孩明显病情好转,烧也退了,痘也消了。但徐尚不放心怕反复,有等了好几天才让冯敦日带走小孩,并嘱咐他一些接续护理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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