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啊,我睡的晚?还不是因为被你折腾的?你竟然恶人先告状。她在心里咒骂,却又有口无言不敢辩解,每次妈妈挂电话的时候,都嘱咐她要好好听时召业的话,她听个鬼啊,她要是真的乖乖听他的话,准是被他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时召业挂了俞母的电话,若无其事的揉揉俞水方的头发说
“你先上/床等我,有个电话会议需要参加一下。”
“这么晚还电话会议?”
“美国总部的,乖,听话,我马上回来。”
他去书房,俞水方一个人在床上百无聊赖,决定去陪陪他,果然是电话会议,电话那头至少十来人的样子,在争论什么吵的热火朝天,而这边,房内只有电脑微暗的光线,时召业一副无聊的样子坐在那听着,见俞水方在书房门口探头探脑的,示意她进来坐到他的身边。
俞水方刚洗过澡,用的是无味的沐浴露,但身体总有一种若有似无的体香,阵阵侵袭着时召业的嗅觉,身上的丝绸睡衣又薄又滑,让他有些难以招架搂着她猛##亲。
俞水方指了指电话,昏暗之中,就见到时召业两眼中熠熠生辉的看着她,才不管这些。
电话那头依旧很吵,许久之后,似乎吵出了结论,由田安麦总结给时召业汇报
“召业,在听吗?”
“召业?”
时召业哪有空理会,他此时正##搂##着俞水方打的火热,又怕被电话那边的人听见,连##喘##息都苦苦压抑着,俞水方更是,脸颊憋的通红,嘴里数度差点呻###吟出声,每次控制不住时,就咬时召业的肩膀。
此时,忽然听到田安麦的声音,她不由的全身僵硬了一下,想推开时召业,但时召业哪容她退缩,抽空应付似的对着电话说
“在听,你说!”他的嗓音因为压##制而变得特别沙##哑以及低沉。
电话那边的人愣了一下,然后开始汇报。
俞水方心理气恼啊,虽然没有任何人看见,但通着电话,电话那头那么多的人,但根本敌不过时召业的力气,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她不知道时召业是否真能分心听清电话那边在说什么,只有在关键时候,他才应答一个字,可声音总是说不出的奇怪,哪怕回答一个简单的嗯字,或好字,都托着长长的尾音或者喘/##息。
俞水方听着他的声音觉得性##感的要命,全身##就红透了。
越是这样,两人坚持的越是长久,身上都是密密集集的汗水。
俞水方已经有些模糊,总之电话会议多久,时召业就折腾了她多久,她迷迷糊糊中好像是听到田安麦要回来处理一个新的项目。
挂了电话之后,时召业忽然加快了速度攻击她,以至于她有些神智涣散。
时召业喘着气说
“这是惩罚你的不听话,叫你穿这样跑书房来。”
俞水方学聪明了,一句话都不反驳,反正这个男人想发疯的时候,不会分地点,不会分场合,而且总能找到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那晚在电话里听的没错,田安麦回来了,美名其曰是有个新的项目需要她来谈,实则具体原因谁也不知道。
时召业与她毕竟还有多年的情谊,即使成不了爱人也还是很好的朋友,所以她回来的这段日子,他尽量尊重她,鲜少去公司,以免三人碰到尴尬,正巧,时老爷子也让他老公司处理事务,他索性就不去时业事务所,但又放心不下俞水方独自在那,受了气去,所以强制的不让俞水方去上班。
俞水方自然是不乐意,但是权衡了一下三方的关系,最终决定听从了时召业的安排,辞职!
她去递辞呈的时候,所谓无巧不成书,在电梯撞见了田安麦,当时电梯里还有公司的一众高管,全都尴尬的看着她,她明明什么都没做错,但是在田安麦这,就莫名的感到心虚与失了底气,总感觉亏欠了她,这么想着,整个人的气场更加是弱到爆,就差没把自己当隐形人了。好在电梯很快就到,田安麦朝她点了点头带着一众人离开,但是刚走了两步,又回头叫她
“俞水方,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俞水方犹豫着,就跟着她到了办公室,一路上都忐忑不安,想来辞职真的是最好的选择,虽然她才刚开始想努力认真的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