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水方是真的傻了,她一度怀疑自己是在梦中,直到时召业风尘仆仆的拎着行李箱,出现在她的家门口,她才确定是真的,时召业回来了。
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睡眼惺忪,穿着睡衣逢头垢面的扑进了时召业的怀里,搂着他嚎啕大哭
“我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不原谅我了!”
她全数的眼泪都落在了时召业雪白的衬衫之上。
时召业放下行李,反手搂着她,轻拍她的后背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俞水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多年积压的情绪,就在这一刻得到所有的释放,哭的时召业的胸前湿了一大片,温热的液体透过衬衫粘在他的胸前,仿佛直接淋湿到他的心脏。看她哭成这样,他竟也眼眶发了红,心疼的紧,他是真不知道她会如此委屈。
他轻轻的拍这她的背安慰着她
“不哭不哭,我不怪你了!”
俞水方抽泣着问
“你真的原谅我了?”
“嗯,原谅!”
她把头埋进他怀里,紧紧的搂着他,怕他又反悔,又消失不见。
时召业温柔的抬起她的脸,眉眼里全是心疼,替她把眼泪擦了
“大半夜哭成这样,邻居还以为发生凄惨的事情了。”
俞水方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轻轻的说了句
“你瘦了!”
一句话激起了时召业内心所有柔情,他抬起她的脸,吻##她的额头,她还有泪痕的双眼,一路轻轻的,小心翼翼的吻下去,直到吸上她的双##唇,两人都呼吸一滞,随即都疯狂的攫取对方口中的甜蜜。两人都像是生##涩的新手,又激##烈又带了些笨拙,能听到彼此如鼓的心跳声,心跳跳的生疼生疼。
时召业就是觉得怎么吻都不够,想把她揉碎了放进自己的体内,他有过不少女人,从未有过这种强烈的感受,手也开始朝##她##身体更多的地方探索而去,但又不敢太过着急怕吓着俞水方。
两人都呼吸不畅,细细##喘着##气,时召业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灼热,但仍控制着问
“可以吗?”
回答他的是俞水方贴近他的身子,俞水方羞涩的说
“我怕你太累!”毕竟坐了这么久的飞机。
时召业顿时坏笑
“我可以更累一些!”
说话间,双手已经去解开了俞水方的睡##衣。
当两人相##拥在一起时,并是你我不分,往常所有积压的累也好,怨也罢,都忽然消失不见踪影,只有彼此眼中最真挚而热烈的自己。
最后,当时召业放开了俞水方去洗澡后,俞水方已经累的摊##在沙发上,好半天处在云游的状态。
而那个本该更累的人,却精神抖擞都去浴室洗澡,还在那喊
“俞水方,你家怎么放热水?”
俞水方又累又困,双##腿有些颤##抖的站了起来去浴室帮他开热水,谁知道时召业早就打开了热水,他根本是故意##引她进的浴##室。正坏笑的看着她,她连忙说
“我去给你找睡衣!”
却被时召业一把搂住了腰,拉进了浴缸了,浑身湿透,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她越挣扎,他搂的更紧。
俞水方刚才是因为情之所至,思念多时的人忽然出现,并身心都从了,但这会儿,思绪清明起来之后,才开始感到羞赧,特别是她一挣扎,就能感觉到时召业那##坚硬的地方,她躲还躲不过,时召业真是时差没倒过来啊,这会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所以俞水方这只小白兔就落入了大灰狼的嘴里,哪有她反抗的机会。
她咬他
“你不是刚才…。”
时召业捏她红扑扑的脸,故作不满的说
“难不成你以为刚才就结束了。”
他啃咬她的耳##垂,挑##逗似的在她耳边轻声说
“刚才只是前戏而已!”
俞水方想,哼,你真的当我是白痴吗?但她没有更多的时间想,时召业的魔掌早就深入腹地攻城略池了,她只剩下喘##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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