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的成分研究出来了吗?”天刚刚露出鱼白肚,墨问尘对正走下来的段冷然说。显然,两人一夜未睡。
“拜托,大哥,我一夜未眠,就研究那药呢!你也不关心一下。”段冷然不满地说。
“那你现在去休息。”墨问尘嘴角抽了抽。
“休息什么?这个药准确的说是一种毒药。那些达官贵人表面上是们什么事,其实是已经中毒至深了。”
“毒?什么毒?”墨问尘眉头紧皱。
“不知道怎么说,是一种西域的毒。不过那些人如果持续吃这些药的话,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怎么说?难道这个毒还可以当解药吗?”
“没错,我想那些人第一次吃这种药的时候身体一定不适。这种药恰好有缓解疼痛之效。但这种药一吃就会上瘾,那些人之所以花大价钱买这种药,是因为他们已经离不开这种药了。”
“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心狠手辣!敢害我琉璃国子民!”墨问尘此刻极为生气,恨不得将那人活剐了。
段冷然拉了拉墨问尘的衣袖,“你先别生气。”
“这叫我怎能不生气?!”
“你此刻再生气,又能怎样?我们根本不知那人是谁,那人在暗我们在明,我们已经很吃亏了。如果我们现在要是在自乱阵脚,岂不更糟?”
“你说得对。”墨问尘气消了不少,“对了,我昨天去查了一下那个江捕头。”
“怎么样?”
“姚县令说他在家里养伤,可我到他家是他根本不在家。直到半夜,我才发现他回家。”
“不会这么巧吧?”
“说不准,那个买药的人就是他呢?”
“若这一次是巧合,那我们就弄巧成拙了。这对桐城的人的影响可不好啊!”段冷然担忧说。
“所以,我们要再等几天,等下一次那个卖药的人出现。”段冷然点了点头,墨问尘看她答应,便继续说:“你不是说他和初晓的案子有关吗,我们还要再去一趟案发现场。”
“嗯。”段冷然颔首。随后两人便去了案发现场。
“现场没有一点儿变动,这个凶手根本没来,他对自己就这么自信吗?”段冷然疑惑道。
“或许这对我们是一个好事。”
“怎么说?”
“既然他没来,我们是不是可以认为他很熟悉我们的动作,或许他就在我们周围也说不定。”
“对呀!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和那个卖药人之间有联系呢?毕竟,那个卖药的人看起来好有钱啊!”段冷然玩味地说。
“财迷!”墨问尘笑道。“也许是这样的。”
段冷然也笑了笑,“诶?那是什么东西?”段冷然突然发现了一样东西。
墨问尘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墨问尘走道了橱柜边,把东西拿了出来。是一本用黄布包起来的账本。“奇怪了,初晓是一个没有什么收入的人,怎么会有一本账簿呢?”
“先打开看看!”段冷然将账簿拿了过来,翻开。两人看到里面的内容时都愣了愣,因为这本账簿敲好证实了两人的猜想。这本账簿记录的是一个人的收入,“不奇怪吗?”段冷然挑眉。
“当然奇怪。这本账簿记的很清楚。年月日和那一天的收入都记得清清楚楚。而且……”
“而且是每七天记一次。”两人异口同声。
“这人一天的收入都有姚县令半年的俸禄多了,怪不得对初晓这么舍得呢!”段冷然感叹道。
“或许这是初晓感觉这个人会杀了自己,所以把这个账簿偷了出来?”
“我不这么觉得。”段冷然否认墨问尘的猜测,“也许初晓这个人一直就很聪明,所以一直把这个人的收入记了下来也说不定。”
“嗯…不管怎么说,总之这个人一定和初晓有脱不开的关系。”墨问尘断定。
“嗯。”段冷然点头同意。“行了,既然有了些眉目,那我们去吃饭吧。”
“又去吃饭?!你才忙了多长时间。”墨问尘瞪她。
“我忙了一夜好不?你不去就算!”说罢就走了,墨问尘也只好无奈的跟上了。
第二天,段冷然起来时没见墨问尘,以为他去了衙门,便也去了衙门。当你看见一个美男子拿着一个鸡蛋饼在哪儿吃的时候,你要想想那场面是多么滑稽。当时就把姚县令吓得要去撞墙。
“你干什么呢?这么没出息。”段冷然看的这个场面时就说了姚县令两句。
姚县令咽了一口唾沫,“您,您这是……”
“我早上没吃饭,边走边吃不成吗?”段冷然没好气地说。
“行,行。”姚县令连声答道。“您来这儿做什么?”
“我来找人。”
“您是找钦差大人?”
段冷然颔首。“大人没跟您说吗?他有些急事昨晚就走了,他说等他办完事后就回来。”姚县令小心答道。“这还钦差大人呢!这么没有责任心,这里还正查着案呢!说走就走。什么急事不能等案子破了再走,真是太没有责任心了。”段冷然不满的吐槽。听得姚县令是连连擦汗。
“你很热吗?”段冷然看姚县令的样子,问道。
“不,不热。”姚县令满面春风的笑着说。
“那你有病啊。”
“额…”听着段冷然的话,姚县令真是无话可说了。“您打算怎么查案?我一定全面配合。”
“不用了,等他来了再查也不迟。”
“那万一凶手已经离开桐城了呢?”姚县令担心说道。段冷然让姚县令屏退左右说:“凶手一直都没有离开桐城,这几天自然也不会离开。更何况,这几天不查也能让凶手放松警惕。”其实,段冷然是想等到那个卖药的人下次来的时候再查。
“对。那我们这几天做什么?”
“你们还跟以前一样,该干嘛干嘛。不过,案发现场和死者的尸体一定要保护好。弄大点动作也无妨,只有一点,就是把死者尸体和案发现场保护好。说不定,以后还能用到。”
“是。”姚县令点头。
“嗯,走吧。”段冷然打发姚县令。
“等等。”姚县令刚想走,就被段冷然叫住了。
“您还有事吗?”
“今天我们的对话,谁都不能说。”段冷然冷冷道。
“您放心,我一定给拦在肚子里。”
“行了,走吧。”等到姚县令走后,某位又不淡定了,心里都快把墨问尘个骂死了,而且在另一处的墨问尘还很配合的打了两个喷嚏。唉!好可怜的墨问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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