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几个月过得有滋有味,完全过的是贵族小姐的日子。这年头,能经常吃肉不容易,可这两个肉食动物搜尽天下肉食,做成美味佳肴,然后拉着南宫一起吃。
不过,乐极生悲,虽让这个词在这用很不恰当,但是不知哪个不长眼的讨论八卦在唱林这位大神的旁边讨论。
长得挺壮实的一位小哥在无数人异样的眼光中被一位秒杀无数男生的绝色美女温柔的关切着——“女侠饶命,小的不知哪里得罪这位女侠,还请明示。”小哥慌张地看着前面揪着自己脖领子的美女,这婆娘,长得漂亮是漂亮,也太狠了吧,要是自己去这么个老婆,岂不是倒八辈子霉。
女侠怒气不减,还在追问着他:“你说陌广松怎么了。”
“。。。。。小。。。。。小的也只是听说。。。。。。。陌广松将军他打了个大败仗,损失了十几万精兵,皇上龙颜大怒,要秋后。。。。。。。处斩。”
女侠不怒了,女侠有些蔫了,女侠蹲坐到地上去,女侠很伤心的样子,女侠把剑拿出来,吓的全场的人都纷纷求饶,然后这把闪亮亮的剑直插在掌柜的前面,掌柜的都快吓尿了:“你给我听着,你要是让这个消息流到我妹妹耳朵里,我不介意把你做成白虹的甜点。”
然后唱林平生第一次如此霸气的拔出白虹剑,吓得掌柜的就差坐到地上了。
拼命地向前跑,但是没有尽头一般,毕竟,天台与素阳何止千里之遥,花了钱买了一匹马,飞奔向大燕之都————素阳城。
自己也不知道去了能干些什么,只是觉得非去不可,自己又不敢只走大路,虽然天台看来太平无事,但北面打的可是不可开交,要是与那支军队碰上了,脱身又要费一番功夫。
马已经跑了几天,终于累得不行倒下了,在地上抱着头懊悔,又着急。
突然觉得自己前面好像站了个人,唱林隐隐能看见他黑色的衣角,然后一只手出现在她的视线里,那手长得挺好看,自己从前听唱戏的讲一些英雄救美的故事,英雄一般都是在姑娘有危险的时候出现,不过自己虽然没危险,但也需要英雄啊,况且这年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少了。
十分感动的抬头看只看见那张熟悉的脸,立马郁闷了:原以为此生无缘再见,人海茫茫为什么又踩到你这炮狗屎。
宸变态阴魂不散,唱林犹豫了好几次,原来打算自己站起来拍拍屁股说老娘没事,谁承想脚好像崴了,进退两难的情况下,心一横抓起他的手站了起来,原本打算损他一下,霸气十足地说,老娘原来不打算用人伺候,但某人天生奴才命,我也没办法。可这个变态还没等她开口就说:“带你去找你师父,”
唱林的好奇心一下提起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去找我师父。”
“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去或者不去,自己选。”宸风撒开她的手,淡淡的转身走了,唱林当时真想说:“老娘就自己走”
可是自己走的过去吗,终于脸皮猛涨还记尺厚,一只脚蹦到宸风旁边。
别说,宸风这人不怎么样,马倒是不错,全身乌黑,一根杂毛都没有,跟宸风穿的衣服挺配。“你这马叫什么名字。”
宸风拍拍马的脑袋,看都不看唱林一眼的说:“乌蒨。”
“你们家的人都不会起名字呀,你的名字那么难听,马的名字也这么怪。”唱林注视着乌蒨,心里面喜欢得不得了。
“你喜欢?”宸风拍拍马,回头看了唱林一眼,唱林看不得他那个样子,非常违心的说:“最讨厌黑色的东西了,黑色的马,还有穿黑衣服的人。”
厚脸皮的宸风压根就不管唱林在骂他,“你喜欢白色?成天穿的像守寡的媳妇。”说完一跃上马,“上不上来?”唱林研究了半天,宸风这个变态坐在马上老娘怎么上去呀,只能在那等着宸风问她,可人家就是不闻不问,你有时间老娘的时间可浪费不起
“喂。”纠结了好久终于张口,“你给我让个地方。”
“让哪?”宸风同志明显装糊涂“你指一下给我看。”
愤愤不平的把手指出去,却一下子被拉住整个身子腾空飞了起来,唱林吓得大声尖叫,又一下子落在什么东西上,等唱林反应过来,自己早就坐在马上了。“坐稳了,小心掉下去。”
“我又不是不会骑马。”唱林坐在宸风前面,看不见他的脸,要不非要给他整整容。“刚刚谁让你拉我上来的!”
“你还好意思说,这么沉,我的手断了。”
断你个脑袋。
天台的南宫恐怕还不知道,这位名叫妘唱林的姑娘早就把他的嘱托忘得一干二净。
后来唱林觉得,其实跟宸风一起走也挺好。因为,他那匹马跑的太他娘的快了,还没等唱林坐够,就到素阳城下了。
要是唱林是位将军,肯定在想这要是军队里所有的马都这么快,袭击再好不过了。
这也是唱林第一次见到大燕的国都,虽然只在城外,那高高的城墙也给唱林留下了超级深刻的印象。不过她现在最想知道的是,这兵慌马乱的,城门关得紧紧的,怎么进去呀。
几个守兵严阵以待,明显把他们当敌人了。
不过宸风明显不担心,只是问了唱林一句:“箭射的怎么样。”结果遭到了唱林鄙夷的目光,她妘唱林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虽然是吹了点,不过样样都会呀,射箭虽然没有太精,但也是百发百中,不过为了让宸风看看自己的真本事,问:“飞镖行吗”
宸风意味颇深的看了长林一眼,“你能把飞镖飞到城墙上去?”唱林也意味颇深的看了看城墙,“我还是射箭吧。”
一把接过宸风手里的弓和箭,养成习惯的又欣赏了一番,宸风他家也太有钱了吧,肯定是个大富商,不然用这么好的弓。
“拿箭干什么,你不会想把守军杀死吧,那我劝你别想,首先,活生生一条人命那,叫我亲手断送掉,我没杀过人,也不敢杀;其次,他们人太多了,我自己认为可以逃走,但没法进城,你嘛。。。。。”
“我说过要杀死他们吗。”宸风从包中拿出更小的一包,冲城楼大喊,“各位大哥,在下要一封信交给你们将军!”然后转头对唱林说“射吧。”
“你也会这么有礼貌的对别人说话,还大哥,你能正经的叫我一句大姐吗。”
宸风把小包递过去,“叫别人变态就很礼貌吗?”唱林:“。。。。。。。。。”
愤愤的抓过小包,绑在箭上射过去,远远地只见箭正射在一个守兵的兵器上,宸风在一旁轻赞:“射的不错。”唱林颇为骄傲的抬头:“那是当然了。”然后宸风打击人信心地说:“只不过射的没有子若好。”
“子若是谁呀?”好奇宝宝又趴到宸风面前,“你心上人吗?”
宸风沉思了一会,说“我不断袖。”
男的。。。。。。。。。。。
唱林有点尴尬的站在那,突然想起这是个骂他变态的好机会,正准备开口,耳边突然闯来很大的声音,回头一看,城门竟然开了!
“什么情况?”唱林张大了嘴看缓缓落下的桥,宸风已经牵着马往里走了,唱林赶快跟上,还不停的问:“你那个包包里什么东西,为什么他给你开门,不会装的钱吧,不过好像没那么沉吧。。那是什么啊?”
然后宸风停下了,因为前面有一个守兵把他的包包送回来了,宸风一把接过去,“你太吵了。”
老娘吵?吵你个大脑袋呀。
“你怎么不担心你师父呀。”二人停在一家客栈旁边,宸风忙着打理他的马,唱林则在一旁的石头上坐着啃饼,“原来很担心,担心的我都快死了,不过转念一想,萧锐说不定就是做个样子而已,我师父给他大燕朝立了那么大的功,他忍心杀他吗。”
被唱林念叨的萧锐此时正在深宫中。
“怎么样了?”龙椅上坐着的中年男子眼神凌厉的看着下面,而下面站着的,正是朝中宰相杨宏。
“回陛下,派去祁和的太医已经回来了,赫连蒙确实得了重病。”杨宏的声音有些谨慎,龙椅上的人又换了个姿势,“这么说他来不了了。”
“是,不过他派了公子赫连翼来。”
萧锐恩了一声,又问:“赫连蒙就这一个儿子?”杨宏又把身子弯了一分,低下头说:“是,赫连蒙平时宠溺的很,不成大器,就连父亲重病,也不在一旁侍候,反而到外面花天酒地。”
“看来,只要等赫连蒙归天,我们就又少了一个大敌。”萧锐冷笑一声,“父皇把晨国故土分封给他实在是不妥。”
杨宏似乎并没有听出这话有什么不对:“先皇曾说晨国民心在握,我们下令攻伐为时尚早,可陛下。。。。”
还没等杨宏说完,一个东西啪的碎在他面前,低头一看,原来是萧锐平时饮酒用的玉杯。
“父皇这是在怪朕了”
萧锐一想起当年的事就来气,先主重病,身为皇长子的他受命监国,此间就打了一仗,也就是晨国那一仗,不过就因为这一仗,断送了他的太子之位。
先主宁可违背立储立嫡不立长,立长不立贤的规矩,也立了自己的亲弟弟为太子,,不过他这位弟弟命短,正当壮年就驾崩,撇下六岁的小儿子,幼主年幼,晋王萧锐摄政,于是摄政摄政,就逼着小皇帝禅让,自己当了皇帝,同年,废少帝离奇的死了。
其实一点也不离奇,这爷俩,都死在萧锐手里。
当然,这两个人的对话唱林是绝对不可能看见的,这货正在满街找食吃,只有她一个人,因为宸风说他要去华月阁。
这个阁的名字挺好听的,唱林也想去,不过宸风说他就去取个东西,一会就来找她。
可是他好长时间都没回来,唱林于是就回了客栈。
然后她得出了一个结论,宸风,就是一个演技派。
“我回来了!”唱林扯着嗓子大喊一声,一进门发现宸风还真在客栈,不过是躺在床上,一条腿绑了厚厚的白布,旁边有一个大夫样子的人。“咦?你的腿怎么了。”
宸风竟然结结巴巴很心虚的样子说:“那个。。。。。。我出去骑马,摔到腿了。”
“不对呀,你不是去哪个华月阁了吗?”唱林习惯性的气势十足的坐在他旁边,原打算接受他的损人**,没想到宸风又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有啊。”
“你说瞎话吧,我可是亲眼看着你往哪去的。”唱林神气十足的摆了个霸气的表情,宸风竟然带着哭腔的对她说:“夫人啊,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我为了你连个妾都没纳,我只是一时没忍住,毕竟。。。。。。”
唱林有些愣了,这个苦大仇深的闺中怨妇是。。。。宸风?
旁边的大夫有些看不下去了,劝唱林:“夫人,公子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你不该这么管着他呀。”
“夫人?谁是他夫人呀!”唱林询问的看着宸风,宸风向她使了个眼色,唱林立刻明白了,这货原来在演戏呀!如果演戏的话,配合一下他吧。
“这位先生,我们有些私事要处理,还请。。。。。”
那个大夫很有眼力见的告辞了,唱林坏笑着看着宸风:“看我不揍死你!”宸风赶快离唱林几尺远,嘴里还喊着:“夫人饶命啊!”
唱林心里那个解气呀,把能骂上的都骂上了,然后,抬起手就要打他,谁知被一把抓住了,宸风又恢复了以前的表情,淡淡的站起来:“走了。”
姐姐还没打到你呢!!!!
“你刚刚玩什么,我怎么看不懂呢,不过你刚刚的样子。。。嘻嘻。。。好。。。熊。。。气。。。呀。”
宸风整理了一下他的头发,“有人要跟我做生意,我不想干,只好装摔断腿了。”
“可是他都派大夫来了,你怎么装过去的。”
宸风把腿上的布解下来,然后拆下了好多好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家传古法,就算是华佗在世也看不出来。”
这么好玩!唱林找到了解闷的东西,拆下来,装上去,拆下来,装上去整整玩了三天。
太阳晒屁股了,唱林还没起来,宸风在外面咚咚敲门,唱林就是不搭理他。
“再不起来,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你师傅了。”
唱林脑子嗡的一下,一个高蹿起来,冲过去把门打开,“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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