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潘姐离开的工夫,白天小声问道:
“林大哥,潘姐对你印象很好呢,你觉得潘姐怎么样?只要你同意,我就……”
林飞脸烫烫的,只得板起脸对白天小声说道:
“这种事也乱说,你再胡说,我就不认你这个兄弟。”
白天吓得一吐舌,不敢再说话了。
两个人再谈些以后的打算,白天已经深深眷恋上了潘姐,舍不得离开,林飞觉得“至尊”酒吧生意不怎么好,再多一个人过去,蒋老板不见得会接收,也就没有勉强。反正两个地方离得也不是很远,走路四十分钟就到了,两个人约好常来常往,等到林飞把路虎车从交警队弄出来,变了现,再考虑下一步的打算。
林飞走后,潘姐心里怏怏的,晚上又把白天狠狠折腾了一番。
从这以后,林飞不时抽空过来看看白天,白天想他的时候,也时常到“至尊”酒吧去找他。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上。自从潘姐惦记上了林飞,天天食不甘味,每天半夜把白天折腾得丢盔弃甲,然后才带着满腹的幽怨睡觉。
这天半夜,办完例行公事,白天忽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就趴到潘姐耳边一嘀咕,潘姐一听大喜,抱着白天就一顿狂啃,伸手往下一摸,软软的,白天笑着求饶道:
“潘姐,我怕了你了,你饶了我吧。”
两个人说说笑笑偎依着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酒吧还没有开门,就见白天兴冲冲跑来了,说是潘姐在家里做了好吃的,拉了林飞就走。
到了潘姐家,果然看见桌子上摆了一大桌子菜,屋子里暖气开得足足的,潘姐只穿了一件低胸吊带粉色短裙,一低头,大半个白胸脯都露了出来,晃得林飞眼花。
人靠衣裳马考鞍,此话一点不假,潘姐虽整日里卖米粉,老公也常年不回家,无人欣赏,也就无心修饰自己,一个女人过了四十,就像一朵花快残破了,如果不遇到白天,她的人生或许就这么一天天凋零了下去,像大多数女人一样,默默地走向暗淡的老年。忽然间来了个白天,那一股青春荡漾的男性气息一下子激活了她的女性情感的闸门。
久旷之下必然是爆发式的反弹,潘姐的欲*望一旦释放出来,便如决堤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不多几天,白天就已经不能满足她的欲求了,正好白天向她提到了他的好兄弟林大哥,说他二十六七岁了,还是个处男,没有亲近过女人。潘姐不太相信现世间还有这样的男人,就让白天带林大哥过来看一看,一看之下,惊喜交加,这位林大哥比白天嘴里吹捧的还要好上十倍,当下就喜欢上了。
这一餐饭吃得别有韵味,潘姐从白天口中得知林大哥喜好喝酒,就把家里老公泡了七八年的药材酒拿出来专门招待林飞,趁林飞不注意,偷偷地把一颗蓝色药片放入了药酒中。
刚吃了不多会,白天就借口到米粉店拿件东西,先走了,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潘姐和林飞两个孤男寡女,潘姐紧挨着林飞身旁,不停地劝酒夹菜,林飞浑身觉得不自在,只顾埋头喝酒。
这酒浸泡了七八年,都是苁蓉、锁阳、海狗、海马、人参之类的壮阳药材,效用很好,再加上放进了那片蓝色药片,效果更上成倍增长。
林飞毫不知情,只顾埋头喝酒,不多会就觉得丹田里一股热流源源不断涌出,散布到全身各处,他从来没有这种特别的经验,还以为这种药材酒劲就是这样,当下也不在意。
谁知喝着喝着,身体里面的热流越来越强烈,不可遏制地要向外喷涌,可是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突破口,只是在体内盘旋着,一遍遍搅动着他心底的情愫,男性的欲*望在快速膨胀,他极力克制着,却怎么也无法自如地驾驭内心里正要腾空而起的天马。
潘姐从林飞的眼神里看到了**裸的火焰,那种要把她吞没的火焰,她知道离自己得到这个林大哥只差最后一步了。
看林飞端起酒杯正要喝干,她忙伸手拉住林飞的手,笑着说道:
“林兄弟,你喝得太多了,再喝就醉了。”
林飞眼睛紧盯着潘姐白嫩饱满的胸脯,摇头道:
“我没醉,我还能喝。”
潘姐刚才陪着林飞也呡了几小口酒,此刻也是两腮粉红,一双粉眼含情脉脉,呼吸急迫,吹气如兰,一股浓烈的香气直扑林飞的鼻孔,嘴唇微微嘟起,粉嫩可人,不时伸出舌头舔一下嘴唇,更增添了一分妩媚三分诱惑。
她攀着林飞的手不让他再喝酒,整个上半身几乎都伏在了林飞的身上,林飞被这一团温柔紧紧包围住,逃无可逃,只觉得呼吸急迫,热流上涌。手一松,酒杯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林飞忙弯腰去拣,没想到潘姐的手正抓着他的手臂,这么一带,潘姐的身子一下子全压在了林飞身上,林飞没防备,加上酒劲猛烈,只听见一声响,凳子倒了,林飞仰面摔倒在了地上,拉扯着潘姐业一块儿倒下,正好压在林飞的身上。
也不知怎么的,两个人的嘴巴就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搅动了起来,林飞只觉得温软了一团在自己嘴巴里探索,不由得也伸出舌尖来迎合,两个舌尖互相碰触,感触着对方的温度和态度,很快,就察觉了对方的心底的欲念,试探变成了热吻,随即就用力地吮吸起来,好像要把对方吞下似的。
林飞一翻身,把潘姐压在了身下,他吻吻潘姐的眼睛,脸颊、耳朵、脖子,一路向下,嘴唇亲吻上了潘姐白嫩的胸脯,潘姐饶是过来人,经验丰富,这时也不禁紧张起来,胸脯一耸一耸,嘴里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
“不要,别,啊……”
这种欲迎还拒的娇媚一下子点燃了林飞蕴藏已久的兽性的欲火,他伸手拉下了潘姐肩头的吊带,只见“扑楞”一声响,两只乳白色的鸽子从囚笼里颤抖着飞了出来,两粒鲜艳欲滴的紫红葡萄突兀地挺立在林飞的眼前,似乎在说:我已经熟透了,快些来采摘呀!
林飞心里一阵感动,他看着眼前这具神圣的女体,就像虔诚的教徒在做祷告一样,微闭上眼睛,满怀激动,深深地伏下头去。
两只乳白色的鸽子像得到了某种神秘的召唤,颤抖着身子,翅膀扑楞扑楞着,眼看着就要展翅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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