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她!她来了!!苏无庸抑制住内心的激动,拉住无暇的小手,亲热地说,“来,和爷爷下一盘。你们去练功去,我一会检查!”
咦?这爷爷会变脸?怎么变得这样和蔼?无暇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他还是一脸的笑看着自己,朝着自己扬扬手中的围棋。
好吧!这围棋她在现代也曾陪着爸爸下过,这就来吧!无暇不及细想,礼貌地选了黑目,做了一个手势请爷爷先开子。一来我往,一时间倒也杀得难分难解。
真心说来,这老爷爷的水平真的不低。要不是无暇成年缠绵病榻,时间多得很,对于古今有名的棋局都有所了解,可能早就落败了。
这一个是把天下局势用棋盘表现出来,一个是胜在先知。所以,胜败就不是那么随意了。这一局足足下来三个时辰。终于,到了收官的时机了。
无暇手持黑子,略带得瑟地望着爷爷,这一子要下去,棋局胜负就分了。
苏无庸摸着山羊胡子和蔼的看着孙女,貌似随意的说:“我的孙女不会下围棋。”
什么?无暇手上执的黑子掉落了,她努力维持住僵硬的表情,却不成功。
“只要是需要坐着完成的事情,她都做不来。”
无暇沉默了。她在心里把自己骂了千百遍,为什么这么手欠?为什么要和这老头下棋?为什么不回去睡自己的大头觉?为什么不仔细一点问清楚本尊的喜好?为什么……
苏无庸放下手中的棋篓子,站起身望着不远处的‘禁地’,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跟我来吧!我有事情要说。”
无暇的心里惶恐,她甚至想到了逃跑,不过这些想法都在看见周围的护卫之后放弃了。这里的护卫至少有几百个,不要说自己仅仅是一个八岁的孩子,就算自己八十岁,也不可能跑掉。
带着威严的老者手搀一个身量不足四尺的孩子站在这禁地门口,任四处吹来的阴风阵阵,却不后退一步。这场面看起来很美。
事实上,无暇的小腿不断颤抖,她跑不动。老者的浑身颤抖,他激动的心脏病要复发。
高大的门楣上写着“禁地”两个字,那鲜红的好似火焰,又好似血,总之,透着神秘的气息。
无暇咽了一口口水,颤抖着说,“我想尿尿!”
“忍着。”
“忍不了了,我要尿下来了!”无暇已经带着哭腔了。
苏无庸冷然一笑,那山羊胡子一翘一翘的,“那就尿在身上好了!”
无暇愕然,半晌,才合上自己的嘴,“没有尿了。”
“那就伸出手来。”说着,略带粗鲁地拿起了无暇的小手,印在了门上,门——纹丝未动。
“爷爷,你没带钥匙吗?”
“这门不是用钥匙开的。”说罢,苏无庸的手上冒出来一把匕首,在无暇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割了一刀。片刻,鲜血已经滴落了下来,渗在了门上。
门还是纹丝未动。
“难道是我搞错了?”苏无庸低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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