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他倒是洒脱，不避讳也不闪躲。然后将手中的纸给了我。“收好，随便准备一下我们今天晚上要打一场硬仗。”
“为什么现在不是了？”
“你猜。”我恨你猜。
“公子，为什么不带我去。”还未等叶美人走出厅室，就听到云棋幽怨的声音。我猜他专门只买两张票就是希望可以和叶美人这个伪爹爹培养感情。结果被我给把名额给占了。
“小七，你数数你还有多久弱冠有多少年再来对我说。”白皙的手比了一个五的数字，那张可爱的小脸一下就成了被霜打了的茄子。
我乐了，看来被打击惯了的不是我一个人。
“对了，云九哥哥。你最好换成女装去，冉羽姐姐最喜欢收集干净的少年了。”那孩子看无法改变叶美人的决定。转身看着我露出一贯的微笑。然后垫起脚尖，拍了拍我的肩。祝你好运的味道十分明显。
你当我傻呀！以你整我的劲头你会这么好心。不对，他怎么会知道我一定不会听他，我还是换好。但万一他是……
云棋你这个烟雾弹放的好，我纠结了。
※※※
从前院穿过回廊左径有一扇小扉。穿过小扉是一个三分大的小院，绿竹满园郁郁葱葱在风里招摇。
又直正午，阳光大好。在翠色的稀疏中投下光阴斑驳的影。映在还未化的雪上，更显清幽雅静。
透过竹林可以看见半掩的窗。窗前的人正伏案，白衣长衫，墨发轻垂。手中的狼毫不停的勾画着，从容不破。
“叶美人”我唤的很轻但打破了这一片祥和。
“嗯。”他应了声，手上的动作却未停。只是将狼毫放在哥窑的三扇笔格上。拾上徐公砚边上的墨慢慢研磨起来。
“云棋说冉羽有收集美男的爱好，是不是真的？”我走近，顺手撑着窗柩顺势坐了上去。我承认我懒，只要能坐着就不站着。而且这个方向与位置正好可以看见叶美人在涂写什么——那是一副未完成的仕女图。图中的姑娘穿着鹅黄色的宫装，左手提着六角宫灯，右手执着淡紫色的长剑。显然是我那日在古墓看到的幻影。果然叶美人也看到了吗？所以才会知道出来的路？
“他说的话你也信？”墨渐渐晕开淡淡的香料味与他的声音参杂有点蛊惑人心的味道。
“就是因为不知道该不该信才来问你的。”你什么时候更我一样笨了。
“她的确有收集干净的美少年的癖好。”他研好了墨在换笔的间隙看了一眼正打量他的画的我。“这个也和你也没关系吧。”
“在你身边我的确和美没有什么关系。”我看见叶美人的手抖了一下，却还是镇定的将笔放下，手边的扇子一挥又打在了我头上。“小棍儿，为什么连着这件事你都抓不住重点。你是姑娘家。”
还不是师傅和你都给我男装穿，穿久了自己都认为自己是少年了。
等等原来我本质是女的呀。所以我纠结那么久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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