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里一阵细细低语,已然难堪又委屈的低着头,耳边传来含糊不清的议论声,让她羞红了脸。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穿梭在人群里,心无旁骛的端着一杯水和盘子里的药丸走到一然面前,她都没有察觉。
“哈哈哈……好!只一局,就堵上这个女人,你真大方。”黑皮肤的壮汉仰身大笑,显然对此很有兴趣。
他一口流利的汉语让在场人都听懂了,不少人的眼神相互交汇,最终落到吧台边小女人的身上,纷纷有人附和,甚至传来吹口哨的声音。
一然浑身不自在,被人盯得心惊肉跳,只感觉自己像一朵浪花一样,起伏不定,只剩下被人摆布的命运。
似乎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带来的小女人很值钱,布莱恩眉梢微不可查的疑惑一闪而过,脸上平静无波。
卖掉她,也不是他一时兴起,这样的玩儿法曾经也有过,那都是玩儿腻了大方的扔给他们分享。可是这一次,他却多了许多心思。
除了他自己,没有任何人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赌桌上安静的只听得见纸张翻动的声音,庄家循规蹈矩的发牌,没有人关注她此刻的感受,冰冷而又无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然手心都冒出了汗,这些绝情狠毒的男人都不是个好东西!她忍无可忍的一把啪向身边的托盘,眼眸含泪的呐喊,“不!我不愿意……唔……”
‘哗’的一声玻璃杯闷声摔碎在厚厚的地毯上,下一秒她就被身手迅捷的黑衣保镖押解住。
“唔……唔唔……”一然被暴力的堵住了嘴,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奋力挣扎,却惹来更加羞辱的对待。
训练有素的黑衣保镖,把她五花大绑在了一张高脚椅子上,赤果果的摆在了摆放赌注物品的高台上!
一然泪流满面,被粗鲁的堵住了嘴,不住的甩头挣扎,眼神愤恨的看着罪魁祸首的男人。
她于事无补的挣扎,就像是小宠物闹脾气,布莱恩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反而让在场的衣冠禽兽们看得玩味儿。
终于一局牌完了,布莱恩颓丧的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无奈而又惋惜的对非洲酋长之子说,
“你赢了。”
他手一抬,庄家便将赌注推到了对方面前。
那双只看得见眼睛的黑脸嘿嘿的干笑,小人得志的竖起大拇指,“verrygood!”
视线扫向了一旁不起眼的‘抵押品’,非洲王子财大气粗的道,“就这么一个鼻涕虫一样的嫩妞儿?”似乎有些信息和他看见的不一样,仗着自己赢了一场,当着布莱恩的面质疑他的女人。
“吉布加达,汉语有句话叫‘爱民如子’,你虽然是非洲的王子,对平民家的女儿也要温柔些才好。”爱德华亲王别有深意的回头看向一然,抛去一个欧洲人特有的电眼。
赌桌上的人哄然轻笑,看着布莱恩带过来的嫩妞儿如同看挂起来的一块肉一般。
非洲王子冷哼一声,眼神固执的投向布莱恩,不依不饶的想要一个货物两清的赌局。
一然恶心的反胃,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王孙公子,简直就是世界上最肮脏的血肉禽兽!
布莱恩一切尽收眼底,他们果然已经对他的小女人做了估价。
“唔唔唔……”一然心有不甘,羞愤挣扎,反倒成为了贵宾们的笑话,徒增玩味儿罢了。
这群人,见惯了可怜虫,或者说越是可怜和挣扎,他们越有兴趣。布莱恩深知这些什么都玩儿过的男人心里在想什么,脸上一副失败了却很大度的神情。
面对赌桌上的非议,他双手一摊,轻松的耸了耸肩,起身走向保险箱。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不知道这位大佬还有什么好玩儿的要输给王子。
“哼!女人不够你们玩儿,那么这个……一样可以。”说完他一挥手,一大箱欧元雪片般飞向了室内最大的喷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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