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他们两家人见面的次数并不多。数一数。就短短三次。
在王美丽和李萍心中。彼此的形像就是“女强人”vs“强女人”。双方都知对方不是好惹的角色。所以每次见面总是客客气气。表面功夫都做得相当到位。
“老李。你选的这个位置还真不错。”罗瀚海看着院墙里玩耍的孙子满意的夸奖起來。
“那是。这位置可是凭借我30多年的盯梢经验寻到的。”
“看看周周觉得真像一飞小时候。沒想到一夜间我们也有孙子了。我们终于有孙子了。”
“要不是你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第一时间更新你四年前就有了。”
“你说。周周是不是应该把名字改回來。他怎么说也是罗家的血脉。”罗瀚海想到这事总觉得心里一阵犯堵。
“老罗。这事可急不得。慢慢來吧。”李萍觉得现在提这个事情于情于理都不太合适。
两人正一阵低语时。就听见身后传來了清脆的一声“亲家······”周定全笑眯眯的开口。
“哎哟。”罗瀚海和李萍回头一瞧。就看到了周定全和王美丽两人已伫立在面前。
“你们大老远跑來怎么也不通知我们一声。第一时间更新”周定全热情的和罗瀚海握着手。
王美丽和李萍倒是相视一笑。视乎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们昨天才到。昨天才到。”罗瀚海忙着解释。
“你们大老远的跑來。应该和我说一声呀。你看看。这不是让我老周难堪吗。我得为你们准备接风宴呀。”
“老周。你太客气了。”李萍连忙开腔。
“再怎么说。这礼数还是要的。”王美丽也应了一句。她对罗家的人还是心存芥蒂的。她做不到同周定全般满脸堆笑。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热情有加。
“要说。也应该是我们來宴请你们才对。等罗一飞回來我们要好好宴请你们二老一次。我要带着他给你们斟茶认错。”李萍沒把话摊明。可这话语里已经饱含了太多的讯息。也主要是说给王美丽听的。
王美丽当然知道这话里的意思。她打蛇随棍上“他是该向我斟茶认错。这杯茶我可等了四年了。”
“诶。王美丽呀。”周定全拉拉她的衣袖打断她。尴尬的笑着说:“这老太婆就是心直口快。你们不要介意。不要介意。”对于罗家人的到來周定全心里还沒有谱。他和王美丽只能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老周。这一飞呢。平时都不在我们身边。他这个孩子脾气倔。要是有做错什么你们不要客气。这女婿也是儿子嘛。所以你们该说的就得说。该骂的就得骂。”罗瀚海是个明理的人。
自古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他这个老法官一辈子都在判案。都在权衡。在这自家事上他也还是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帮。
“看你说的。一飞已经很懂事了。对了。你们也是來看孩子的吧。”周定全把话锋自然的转向周周。一來。他不便对女婿评头论足。他自己都沒有做个好榜样。二來。也算是投石问路。看看罗家人对孩子是什么态度。
“嗯。对。这件事我们昨天才知道。”
“呵呵。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这母女俩都瞒着我呀。我当了这么久的外公都浑然不知。我现在别无所求了。老了。每天就这么看看我孙子就心满意足了。”周定全还是有些沉不住气。很快就透出了自己心意。
他这一说。罗家老两口倒是尴尬了。他们确有想过把周周带回到身边。因为小三和一飞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们沒有太多的时间顾及家庭。而周周现在正是需要照顾的时候。
“老周。瞧你这话说得。难道还有谁会抢你孙子。”王美丽倒是把握住了机会。原先她的心里也是无底的。可李萍的话让她安心了。既然要斟茶认错那也就表明他们也意识到了自己理亏。
关于罗一飞和他前女友的爱恨纠葛她从小三那里听到不少。可也是在小三离婚后才梨花带雨哭诉给她听的。打那以后。她见到罗一飞就沒给过好脸色。
李萍和老罗再与王美丽。周定全敲定好宴请的时间后。第一时间更新就匆匆向他们告别。
她专程拉着老罗來到了百货商场。为周周买了玩具手枪和遥控警车。更夸张的是她还特地去新华书店买了全套的《黑猫警长》给周周。
“老伴。你这个阵势看來是真想把周周培养成你的接班人呀。”罗瀚海拎着大包小包的玩具和李萍从商场走出來。
“那是。”
“那我也得去给周周买个木槌。这样也可以培养培养他当法官的兴趣。你觉得怎么样。”
李萍沒有理会罗瀚海的玩笑。她径自走到商场门口卖鸡毛掸子的小贩面前激动的询问:“这个怎么卖。”
“老伴。你买鸡毛掸子干嘛。一飞家有吸尘器。”罗瀚海有些不明白。
“我自有用处。你一边去。”
“大姐。这个鸡毛掸子很好用。而且很结实。我保你用10年。”小贩看到好不容易來了一单生意。热情的招呼着。现在的人家已经越來越少用到这些老玩意了。
“结实就好。结实就好。”说着李萍还抽出來一根。打在手上试了试感觉。
在给了小贩20元钱后。她满意的拿着鸡毛掸子满载而归。
“奶奶。这些都是买给我的玩具吗。”周周看着奶奶买回來的东西充满了好奇。
“是呀。”
“那这个呢。”周周转动着乌溜溜的眼睛。指着她手里的鸡毛掸子。
“这是我专门买给你爸爸的。”
“爸爸也有玩具吗。”
“是的。”
“那我可以玩吗。”周周好奇的摸了摸这毛茸茸的怪玩意。
“周周。乖。这个只能给你爸爸一个人玩。”
当罗一飞正享受着加拿大和煦的阳光。醉人的冰酒以及眼前葡萄园美丽的风光时。罗一浩的越洋电话就打了进來。
“飞鸟。我决定向你坦白一件事情。”他经过了一番煎熬还是准备向他的兄弟伸出援手。
“你要是用上坦白两个字。估计就沒有好事。”罗一飞太了解罗一浩口中“坦白”的威力了。
在他们还在读初中时。兄弟俩的寒暑假都会到爷爷家里度过。
那年罗一飞特别痴迷于航空模型。他花了20多天闭关在家细心揣摩。拼对。才制作完成了一架苏27的飞机模型。
就在他沾沾自喜的下楼去拿相机准备记录下这个难忘的时刻时······
他听到了一阵金属零件落地的声音。顿时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因为他下楼时那罗一浩恰好上楼。
他赶忙回屋一看······
20多天的心血已经摔得七零八落。整个模型的零件都被**散落在地上俨然一副空难现场。
“我坦白······我坦白······我好奇拿在手里瞧了瞧。结果沒拿稳······”
“······”罗一飞当时腹诽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那罗一浩一定死了千百次。
“你说。你又怎么了。”他慢悠悠的品了一口杯中的冰酒。
“飞鸟。这次我可是看在我俩三十多年的兄弟情分上。冒死为你报信的。”
“谢谢。你这兄弟情分呀。往往会让我消受不起。不。是消化不良。”
“怎么会。你知道你把周周借给我那天。我碰到谁了吗。”罗一浩想到那天的场景都还心惊胆战。
“谁。”
“李则天和老罗。”
“······”罗一飞一阵沉默。
“喂。你在听吗。”
“周周的事情······他们知道了。”他缓了缓神。问道。
“你说呢。不过不是我说的。是你儿子自己说他老爹是飞行员的。”罗一浩把泄密责任全推到了一个三岁小孩的身上。
“······”
“罗一飞。你说话呀。哑巴了。怎么不吭声。我告诉你。你妈说要收拾你······”
“罗一飞。你说句话。不会吓死了。”
“我正在想我们公司有沒有去月球的航线。我打算主动请缨。”果然。罗一浩一说坦白就准沒有好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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