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不会不来吧。”话题一转,语气也颇为轻松,看得出来她强颜欢笑的表情,故儿附和着变身哈巴狗,连连点头外加指天发誓保证:“一定,一定。”
金溪儿乐得哈哈大笑,抬起手想要摸了摸他的头,却因为身高的差距有些滑稽,点了点脚尖手却迟疑的没有下去,皱了皱眉,转个方向狠狠地拍在了他的脑门上,脸色颇为懊恼:“没事长这么高做什么?你到底多大了?”
故儿一脑门黑线,任命的弯下身子与她齐肩,一米八就的身高弯下身子勉强与一个一米六五的人齐高,怎么看怎么有些诡异!
“我十五岁了。”刚刚走过变声期的嗓音有些低沉,眼神里却隐隐透着深沉事故的光,恍惚他叙述的不是自己的年纪,而是经历风雨的那些沧桑。
金溪儿丢给他一个倾国倾城的白眼,迈开腿往前走了几步,脚下就是平静的湖面,从水面掠过来的微风拂在面颊,凉爽惬意,舒服的忍不住迷上眼睛。
故儿刻意的侧过身子半挡在她的身前,皱着眉有担忧:“干嘛走那么近?很危险的,我推你一下,你就会掉下去哦。”
金溪儿一头黑线的睁开眼睛,有些怪他打扰自己的好兴致:“小孩,你懂什么?闪边去。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故儿额头上滚落一滴冷汗,有些无语带点无奈加点委屈的看着她:“小姐姐,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小’姐姐吗?”他刻意在小字上加重语气,一边眉角微微轻佻,有些玩味的勾着薄唇。
金溪儿挑挑眉,一脸不感兴趣的斜睨着他:“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故儿笑的有点奸诈:“我是在有意无意提醒姐姐你,不要总是充长辈?你只比我大一点点而已,‘小’姐姐。”
看着金溪儿黑着的脸,故儿难得好心情的扶着肚子笑的见牙不见眼,他才会告诉她自己只是信口胡诌,这个称呼只是为了呼应对某个人‘大哥哥’的称谓,这样才是天生一对嘛!
咕噜咕噜!有些煞风景的叫声让金溪儿脸上腾得红了一片,尴尬的背着身子,干笑道:“都不知道什么时辰了?”
故儿看着她不好意思的羞赧模样,心情大好,豪爽的伸出手臂揽上她的肩头,亲昵的蹭了蹭她柔软的发:“管它什么时辰,我们去吃饭。”
金溪儿也没排斥他的动作,随着他步子离去,心里捉摸着待会吃点什么祭奠一下五脏庙。
这样毫无违和的场面入了另一个人的眼,差点烧了一把妒火,紧紧捏着拳头冷冷的瞧着黏在一起的背影,后槽牙磨得霍霍响,恨不得在少年的后背戳几个窟窿,只是让他安慰个人,顺带着透点绵绵情话,让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明白,自己是有多么在乎她,谁曾想这丫的竟然一个字都没提,半句话都不跟自己沾边,最后还当着自己的面抱着她离开了!
漓月接受无能的瞪着眼睛,肺都要被气炸了,一口气憋在嗓子眼提不上来也下不去,正当淡淡的忧伤着疏散自己愤怒的时候,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月,你不该出现的。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漓月眯了眯眼睛,把之前所有的情绪瞬间隐藏,回过头不带任何表情的看着月如,嘴角微微上扬:“为什么?”
“你若来,何必当初让我来这一趟?”月如的语气有些急切,漆黑的瞳孔里闪着凄切的痛楚,一旦自己真正明白了自己的价值,那是何其悲哀,对于心爱的人,自己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她恨,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让她痛不欲生的人,然后自我了结,虽不能同生,死在一起也使得其所愿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无聊,想来不愿意错过这么一场好戏。”漓月笑的有些邪气,单勾的唇角,眼底的狡黠,这是月如从没有认识的模样,心里生出丝丝痛楚,吸了口气笑着开口:“你精心安排了这么大的一个局,把所有人困在里面,不惜把她也丢进这水深火热的迷局,我真替你害怕,如果她不肯原谅你怎么办?”
漓月垮下嘴角,笑的勉强:“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她的原谅,只要留住她,不比一切都来得重要吗?”
月如咬了咬唇,似乎下了决心,眼神带着决绝:“那如果她宁死都不愿屈服呢?你留着一个死人有何用?”
漓月的脸色瞬间难看,恐怖的气息让他罩上阴冷的杀气,半眯着的眼睛射出寒光,声音都不自觉染上那种让人心生寒意的笑:“她不敢死的,除非她想整个花语国为她陪葬。”
月如绷直了身子,不自觉抖了一下,那种阴冷的可怖气息让她从心底生出恐惧,眼前自己爱慕的男子明明还是熟悉的脸,可是一切都太陌生了,他的眼神,他的微笑,甚至于曾在耳边百转千回的缠绵声音都沾染上了死亡的气息,月如忽然有种无力感,自己曾下定决心,不管付出什么,都要留在这个男人身边,即使他不爱了,又有什么关系,能看着他爱着他已经是他给的宽容了吧。可如今,自己做的一切对他而言,甚至都是多余的,或者,都是他不屑更甚是鄙夷的。
低下头嗤嗤的笑了,顾不得漓月看着自己疑惑的眼神,转过身踉跄着步伐逃似得离开了,她怕再待下去,自己真的忍不住要杀了他,杀了自己。
漓月冷眼看着她落荒而逃的狼狈,不是没有看到她红了的眼角,不是没有注意她悲痛的神情,毕竟是自己深爱过的女人,已经习惯了细细的注视她的一切,可再爱,也只是过去了,他很明白自己对她,不是还爱着,只是爱过。
阴鹜的神色有了软化,眉眼不自觉染上动人的笑意,爱这个字一出现,总会有一个影子站在那个字的对等面,想起她,漓月整个人都变得柔和起来,几秒钟都维持不到的深情瞬间变得有些僵硬,双眼眯起危险的弧度,看着远处打斗的身影,不远处还紧随着一个神色慌张刚刚想到的人,紧了紧拳头,漓月还是按耐住内心的焦躁,冷眼瞧着。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鹰王处处紧逼,招招致命狠毒,再看一味只躲闪退让的故儿,神色平静,仔细看的话嘴角还挂着不屑地冷笑,眼睛是目空一切的自大,他没有把眼前的男人放在眼里,可是他有些暗喜自己无意间撞到这么个机会,试试这个鹰王的身手,确保婚礼那天自己毫无后顾之忧。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漓月的眼睛里满是赞许,对于他亲手栽培的人,自信和骄傲是必须的!
“喂,别打了,快停下。”金溪儿紧张的站在几米远,想要靠近都会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道弹回,他似乎靠近不了那两个纠缠的身影,奈何自己说什么对方都听不进去,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反而愈打愈凶。
金溪儿一边懊恼一边咬牙切齿,这两个牛马不相及的家伙会动手打起来,完全是在意料之外,本来相安无事,金溪儿只是有些担忧不知道该怎么介绍故儿的来历和身份,被问及这个问题,也有些吞吞吐吐,谁料身边的故儿,干脆大手一揽,扣住自己的腰身往怀里一带,笑的有些深意和古怪:“我是他的情人儿。”
金溪儿只觉得大脑当机,愣了好久才不可思议的看着高出自己半个头的傻大个,张了张嘴还没说出一个音,就被故儿一个吻堵住了!
“尼玛”!金溪儿这下彻底死机了,脸色黑的发青,心中千万只草泥马飞奔而过,谁来告诉他这是哪跟哪?
等到回过神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厮打在一起,任凭自己喊破喉咙也没用,这么大的动静要是没惊动禁卫,要不就是禁卫军都是聋子瞎子,要不就是他们两个是隐形的,反正对于现在无人问津的情况,金溪儿扶额表示无能为力。
鹰王一个反手制住故儿的右手,用力把他扳在身后,腾出另一只手直取故儿的咽喉死穴,故儿微微一笑,单腿而立,身子整个往后倒下,冲力让鹰王自然反射的放开了制住他的手,另一个手也扑了空,懊恼愤恨的瞪着翻身落在对面的男人,眯了眯眼睛,语气有些急躁:“你到底是谁?”
故儿耸耸肩,一脸的无辜无谓,甚至眼神看着他带着些许的同情:“我不是说过了,难道你聋了?”
“少跟我耍花腔,你到底是谁?”鹰王整个气势逼人,大有你不说我就打到你说为止的意思,他不去质问另外一个当事人,是因为压在心中积累的愤怒和情绪仿佛找到了一个倾泻口,死死咬住这个男人想要发泄一番,没有比这个更有理由更有借口疯狂一次了,当着他的面亲吻他未过门的妻子,放在哪个男人身上都是火冒三丈杀之而后快的想法吧。
憋了一眼远处焦急的人,心里说不烦躁是假的,可更多的是那种酸涩,这个女人是自己动了心思的,他怎么能允许别人染指。
故儿撇撇嘴满脸的无奈:“都说了是她的情人,以后我们可就是亲家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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