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天沐租的单身公寓并不大。客厅里摆放的沙发长度加起來也只有一米五。邵爷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窝在上面非常委屈。连腿都伸不开。于是杯具地做了一个噩梦。
他梦到英俊潇洒的自己化身翩翩如玉的古代公子哥。正置身于一片荒野之中。手里晃着一把折扇。风吹起他藏青色的长袍在荒野中非常有意境。而他怀里此时正抱着一个骨骼纤细裹着头巾穿着古代农家女衣服的女子。
邵爷像是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似的用扇子抬起女子的下巴。于是女子柔美的五官映入眼帘。梦中的邵爷觉得女子那般眼熟。细看之下。竟然长的和时天沐一模一样。
啊。梦境中的邵爷顿时一惊。“时天沐。”
时天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还未待邵爷反应过來呢。荒野背后的森林里就传來一阵阵地叫喊声。然后便只见一群村民拿着斧头砍刀向他的方向跑过來。“站住。你个采花大盗。”
纳尼。采花大盗。我完全不是啊。有帅成我这样的采花大盗吗。那花得多荣幸啊。
“我不是采花大盗。”邵爷一边喊。一边迅速推开怀里的美人转身逃跑。可是不管他再怎么使劲儿都跑不动。腿跟钉在地上似的一动不动。眼看一把斧头劈头盖脸地对着他飞了过來。邵爷心中哀呼。麻痹。老子英俊的脸啊。而后便打了个哆嗦一身冷汗地醒了过來。
宿醉后的结果便是头疼。即便是出了冷汗的邵爷也一样。此时此刻。他觉得头疼的快要爆炸了。不仅仅头疼。还非常的渴。全身也都很疼。沙发这么膈应。窝了一晚上。身上的每一块骨头都在叫嚣着酸痛。
借助稀薄的光线。邵爷发现这并不是他熟悉的地方。而且看起來也不像酒店。
此时天才刚刚泛出鱼肚白。所以光线并不充足。邵爷并沒认出这是时天沐的公寓。只是暗忖。这是什么见鬼的地方。
摸索着从茶几上抓了杯水。第一时间更新邵爷喝下去润喉。
半晌之后。习惯了当前的光线。邵爷起身找到开关开了灯。
然后。他就英俊地沸腾了。因为他认出來了。这是时天沐的家。时天沐的家。
时天沐的家神马的。。。。。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说他昨晚喝醉之后她把他给带回家了。有什么企图吗。有企图神马的。这个梗光是想想就非常非常有爱。邵爷yy的完全停不下來……
半晌之后。邵爷强迫自己冷静下來。因为刚才那样的自己就像是被放出來忘吃药了的精神病人似的。一点气质都沒有。第一时间更新
邵爷偷偷摸摸轻手轻脚地走到卧室门口。将手置于门上的开关轻轻拧了拧。想要进去卧室近距离地观察一下时天沐的睡姿。最好能拍张照。每天两次的用來晨昏定省。但是邵爷的阴谋并沒有得逞。
因为时天沐昨晚睡觉的时候把卧室的门给反锁了。警惕性高到不忍直视。
吃一堑长一智。有了上次差点被办了的经历。时天沐昨晚在躺到床上之后。又特意爬起來关了一次卧室门。毕竟自己一个单身的女孩子家里住着一只欲求不满的色狼。
于是邵爷只能万分遗憾地撤回沙发上坐好。
麻痹。第一时间更新腰酸背痛腿抽筋儿的赶脚又來了。邵爷为自己捶了会儿背。感觉终于舒服了点。
这死丫头也太不懂事了。这会儿天都这么冷了。拿条毯子就打发了他。这沙发这么小。看着自己这么高的个子窝进去。她就不觉得膈应吗。
唉。怀抱着这种批判的想法。邵爷再次脱了鞋子躺到沙发上去。周围光线仍然稀薄。安安静静的氛围是这世上最好的催眠药。
再次醒來。天色已经大亮。邵爷揉揉脖子。从沙发上坐起來。腰酸背痛的更厉害了。好像还特么有些落枕。脖子不能随便动神马的。真是非常悲剧。
卧室里传來噼里啪啦的声音。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想必时天沐也已经起床。果不其然。几秒钟之后。时天沐便拖着拖鞋睡眼朦胧地走到客厅。
看到邵爷后。她愣了一下。而后眼神就变的凌厉无比。混蛋。你特么昨晚吐老娘地板上。还沒找你算账呢。
咦。邵爷受惊。她这是什么表情。搞得好像他把她怎么了似的。
“还不快滚。”时天沐非常不客气地下逐客令。干了坏事还不快滚。是想老娘秋后算账吗。
邵爷很无辜。指了指自己身上皱巴巴的衣服。 再指指自己胡子拉碴的样子表示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滚之前必须得洗漱一下。第一时间更新
时天沐冷笑一声。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去了卫生间开始洗漱。光速收拾完毕后。便直接换了鞋子出门。
邵爷僵着脖子喊道。“你要去哪儿。”
意料之中的。并未得到回答。
于是邵爷只好苦逼地在家里打电话给李秘书。今天要开股东大会。他身上这套皱巴巴的衣服肯定是见不了人的。
二十分钟之后。时天沐返回家中。手里拎着两个大袋子。一个里面装满了日用品。另一个里面则是早餐。
或许是念起邵爷为她挡酒的好处來了。时天沐这次并沒有给他甩脸色看。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而是直接把大袋子放到茶几上道。“顺道帮你买了牙刷和毛巾。先凑合着用吧。我去热早餐。”
顺神马道啊。你明明就是专门给我买的。不过顺道这种词听着也还比较有爱啦。哥就不拆穿你了。
“谢谢。”邵爷从袋子里翻出东西牙刷毛巾。进了卫生间。
厨房里传來锅碗瓢盆的碰撞声。邵爷叼着牙刷站在镜子前。心满意足的差点热泪盈眶。这种老夫老妻的赶脚……
因为沒有剃须刀。邵爷只是简单地刷牙洗漱了一下。下巴上冒出青青的胡茬。男人味十足。看着镜子里英俊的自己。邵爷觉得即便不刮胡子。自己也是非常迷人的。不仅仅迷人。还有些沧桑。长腿大叔范儿。
时天沐买的是北京人最常吃的早餐。豆浆油条。
豆浆加热过之后。她自己用平时喝水的杯子喝。而为了防止邵爷有什么怪异的洁癖。又翻箱倒柜搜索出一个一次性的纸杯给他。真是非常细心也非常贴心。好歹也是“救命恩人”。昨晚酒桌上要不是他护着她。今天躺在这儿的或许就是她自己。
邵爷笑道。“其实。我也可以用水杯的。”
“只有一个水杯”。时天沐瞥了他一眼。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啊。邵爷心中咆哮。要是有两个。跟我用纸杯还有什么区别。要的就是这种两个汤匙一个碗的感觉啊。
邵爷怀着激动荡漾的心情。坐到餐桌上开始吃早餐。然而。吃到一半的时候。门铃响了。时天沐愣了一下。“大清早的。谁会來我这儿啊。”
邵爷刚想说是不是李秘书送衣服过來了。时天沐就站起身到门口开门去了。并且三令五申地郑重警告。“你不许乱说话。给我藏起來。”
邵爷有些委屈。左看右看。觉得自己这么大一块儿头也完全藏不住啊。
时天沐直接开了卧室的门把他一把塞进去。“不许出來。知道吗。”
邵爷:“……”
然而还未待他反应过來。时天沐就再次砰地一声把卧室的门给关上了。
邵爷再次瞠目结舌。
邵爷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时天沐的卧室比他上次來的时候要整洁了很多。只是昨晚睡过的被子还未來得及收起來。床上还有些乱而已。
邵爷并沒有多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直接躺床上去。床软绵绵的。还能伸得直腿。舒服极了。呼吸间皆是她纯纯的女儿香。邵爷满足的直叹气。尼玛。时隔这么十多天。终于躺时天沐床上了。这种梦想成真的赶脚……
时天沐跑去门口开门。当看到门口站着的李秘书时。她都惊呆了。“李秘书。你怎么过來了。”
说实话李秘书也有些吃惊。应该说接到邵爷电话的那一刻她就觉得吃惊。因为邵爷再怎么胡闹。貌似也还沒带哪个女人回过家。或者跟着哪个女人回过家。可他电话里说的明明就是个家庭住址。不是酒店。也不是他自己的地址啊。所有的郁闷均在这一刻有了答案。原來是昨晚时天沐带他回家了。
这种撞破人奸情的眩晕感。李秘书心中有些八卦因子几乎要冲破禁锢了。但愣是被她坚挺地hold住了。作为冠美秘书处的首席秘书。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是最基本的素质。她是有专业素养的好吗。
李秘书淡定地道。“我來给邵总送今天穿的衣服。邵总呢。”
纳尼。时天沐问道。“他叫你过來的。”
坟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特么处了一晚上。他是想让人误会什么吗。竟然叫李秘书把衣服送到这儿。自己一会儿要怎么有脸去上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请帮我把衣服转交给他”。李秘书执起时天沐的手。把范哲思袋子挂手指上。“如果沒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
时天沐木然的点点头。真的有种特别特别想死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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