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渐渐清晰,只是脑袋感觉还有点沉甸甸,颠颠簸簸像是坐在车里,下意识的动了动胳膊,特么竟然被绑住了,睁开眼睛一看,左手边坐着一短发自来卷,看起来十分瘦弱的男子,此人正是刘星。
之前遇到邪事厉鬼,如果看见刘星,我心里会瞬间感觉非常踏实,可现在遇见他,我心里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胆怯,在我跟前的刘星到底是魔鬼还是个驱鬼救世的善人?我下意识的想站起身往后随身,头一下顶到车顶,却没能把腿动一下,此时我才发现我的双腿也被结实的绑在了一起。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清阳,咱们又见面了。”刘星说话的语气竟然和之前最后一次见面,他把魂煞血印交给我时候一模一样,没有丝毫的异常,让感觉他还是原来那个刘星。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在王城?”我试着努力往一旁挪了挪屁股。
“到沂城后,我就一路跟着你们。”刘星语气像是很关心我的意思,说着又开始给我解手腕上的绳子。
“跟踪我?然后用**,又绑住我,你这样做的意思是?”我有点不屑回道。
“这么做是迫不得已,我知道你现在已经和解叔走在一起,你太善良,我怕你会被他蛊惑。”
“你等会儿,蛊惑?到底是谁在蛊惑我?跟我一起的那两个女孩呢?”我突然想起虾米和兔子在我昏倒前就消失了。第一时间更新
“我已经把他俩个找人看好了,不会有事,不过,你还没有感觉到她俩就是解叔用苦肉计安排在你身边的眼线么?”
“眼线?苦肉计?我没感觉到,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我对刘星的话表示很怀疑。
“她两个是通过什么借口去找的你?”刘星反问我。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霍月失踪啊,这些你也知道?”
“那你确定霍月是真的失踪了吗?难道不会是解叔和那两个女孩合伙编造了谎言,一起演戏骗你?”
刘星这话一说出,我竟被问的蒙圈了,霍月失踪的消息确实只是虾米兔子还有解叔的一面之词,我还真没有去李公馆瞧瞧,霍月到底是不是还被关在李公馆!难道我又看走了眼,虾米和兔子只是解叔安排在我身边的眼线?这些暂且先搁到一边不管,现在趁着清醒,我得先从刘星这里弄明白几个问题。
“刘辰是你什么人?”
刘星听我问这话,先是眉头一皱,眼睛里的精光顿时暗了许多,微微低头说道:“他是我弟弟...”
“卧槽!还真不是一个人,你把我骗的好苦,为什么要瞒着我?”
“我有骗过你吗?我从来没有跟你说过,我和他是一个人,也从来没告诉你说我没有弟弟。”刘星脸色突然凝重起来。
特么,刘星这是要和我耍无赖,不讲理了,我露出鄙夷的神色看着刘星:“那这么说来,你爹没死,也是真的喽?”
“清阳,不管怎样,你要相信,我们绝对没有要害你的意思,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有苦衷...”
刘星话没说完,我右手一挥,一记铁拳结实的打在刘星的左脸,“我去你妈逼的,迫不得已?迫不得已就可以耍着老子玩这一圈对吧?迫不得已就能打着为民除害的幌子到处为非作歹了是吧?”
这一拳刘星没躲,等我骂完,他只擦擦嘴角的血,继续说道:“关于那龙骨洞七十七年的传说,我们绝对没有造假,只是我们没想到,那龙骨洞的玄机远远没有那么简单。第一时间更新一开始,我以为用了你和霍月的融血打开机关,进入第二层就可以完全破解七星打劫...”
“忽悠,接着忽悠,这次我如果再信你,我就一辈子打光棍!”我气的把头扭向窗外,不再搭理刘星。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清阳,你仔细想一想,魂煞血衣的事你应该也知道了,如果龙骨洞再没有任何价值的话,解叔他们为什么还总是贼心不改的抢魂煞血衣和血印?为什么在得不到驭印心法之后又想方设法跟你合作?”
不说那魂煞血衣我还记不起来,因为血衣我还被刘辰栽赃过一次,我知道那时他是为了转移来兮的注意力,魂煞血衣现在肯定在刘星手里;车子走的路越来越难走,颠颠簸簸,我才恍然大悟问:“你现在打算带我去哪儿?”
“龙骨洞!我必须要赶在解叔之前到那里!”刘星语气很坚定。第一时间更新
“去龙骨洞关我什么事?你干嘛又带着我?还嫌给我的麻烦不够多么?”我都要急眼了。
刘星看我一眼,欲言又止,又转头看看车前没有说话,这会儿我才有功夫打量司机和副驾驶上人的模样,是两个身材魁梧,着装怪异的男子,都是上下一袭黑色黑衣,上衣带着帽子,扣在头上,给人的感觉这俩人像是怕见风,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特么的大白天穿成这样,还真把自己当蝙蝠侠了?
再看车外,山路崎岖,四周群山环绕,绿树成荫,一山高过一山,车外的村子正是龙骨洞所在地困龙湾,刚才只顾着跟刘星说话,竟然没去注意车子开的方向。看来如果我坚持不进那万恶的龙骨洞只是徒劳了,现在只能跟刘星尽量多的谈条件,想来真是悲哀,当初对刘星的信任感竟然荡然无存,此刻心里全是戒备!
“你直接老实的全部跟我交代吧,你需要我为你做什么?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刘星还是沉默,直到车子七转八转进了村子,穿过几个巷子, 从村南头走到村北头;还是那片年代久远清一色的低矮草房,一路上没见几个在外面活动的人,一直走到最边上的那座草房院子前车子预料之中的停了下来。
还是那座院子,两扇的木质院门只剩下一扇,而且烂的千疮百孔,通过门口能看见院子里的丛生的杂草又长上去了半截;正对门口是堂屋,有三间,被隔成两间和一间,院子西面有个偏房,好歹门还在上面挂着。
可车子稳当停下的瞬间,让我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坐在前排副驾驶和驾驶围着的两个壮汉突然不见了,只剩下了两套黑色的衣服分别塌放在两个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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