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急着拉我出来做什么?你不是说要我和你一起陪着你妈……不对,母后。怎么这么快出来了?”然欢不悦的嘟囔着,不知道这眼前的这块死木头又犯了什么病。
“贱人!自己做的龌龊之事,居然还敢摆证据给我看!”他勒起她的衣领,凶恶的怒吼。
然欢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用力推了推他,最后还是放弃了。
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国家大事,没想到他是在计较这个。
古代的人思想都是这么古板,女人是不是第一次有这么重要吗?
婆婆问完,丈夫问,还让不让人安生了!
凭什么男人可以正大光明的朝三暮四、三妻四妾!而女人,却一生只为一个男人费尽心思,流尽眼泪!
爱一个人难道要计较那么多,那既然这样,女人是不是也该计较男人是不是第一次呢?这样才公平公正啊!
她不屑:“是你自己说不碰我,既然说了,就不要后悔!”倔强的抬起眼眸,视着他愤怒的眼眸,“难道你刚才没有听到婆婆说吗?你们皇家贵族的规矩多,这要是传出去说洞房花烛夜十三王爷独守空房,没能抱得娇妻,到时候丢的可是你和你们王府的脸。”
“我宁可把脸丢尽了,也不要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要不是皇兄赐婚,说是我们两家联姻对国本有好处,我怎么会来娶你这样的女人!”银承动了气,松开了拽着她衣领的手。
没见过!
这辈子没见过像她这样的女人,明明做了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却还好似自己很有道理,借口说的头头是道。
她到底想怎么样?他已经做到仁义至尽,她还想让他怎么做?
这门亲事,本来就不是你情我愿,是圣上御赐,不得不从。
既然如此,他放她好过,一辈子不碰她,让她安生在府里住着,当她的王妃,两人互不干涉便好。
现下,她又捅出这么一个天大的篓子,到时候要是被人知晓传了出去,可就要大祸临头。
“你自己呆着好自为之,我自然不会揭穿你,免得到时候让圣上难堪,倒是王府和苏府上下的人,都得人头落地,才能抹平这欺君之罪。”
然欢被这么他一说,鼻子一酸,突然想哭。
莫名的冤枉,但是现在她不能做任何事,辩解任何事。
事情已经发生到这个地步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要是没有那方手帕,老太太那关肯定是过不去了。但只要那方手帕存在,在这个死木头眼里,她永远是个不干净的人,难以改变。
看然欢不说话,银承也不想再多纠缠下去,转身往书房走去。
好几天过去,青烟都没有回来过。
然欢本想去问问银承,但是他就好像看见瘟神一样,每次都没等她开口,就忽视她走了。
这天,然欢正无所事事的在花园的亭子里赏花,远远的看到银承的人影。
然欢跑过去,冲着他的背影不客气的喊道:“姓银的,你给我站住!”
“找我何事?”银承没打算回头,只是停下了脚步。
“那个青烟的事情,我想和你谈谈。”
“现下我有事,回头再谈吧。”
“不行!”然欢怕他走了,索性跑上前去堵在他身前,“都好几天了,我连她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你可以不告诉我人在哪里,但是你最起码告诉我她是否安全。”
“我现在没功夫和你闹,你放心,我总会帮你找到人的。我之前说过,你安安份份的呆着,我不会计较你什么。”
“那么我希望你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尽早找到青烟的行踪。”
银承目光深沉,他点了点头,就和然欢擦肩而过,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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