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东旭根本没把哑女妈妈李淑萍当女人，自从外面有相好的，就没碰过李淑萍的身体，甚至晚上是分床而睡。
容颜没刘东旭出彩的李淑萍，对刘东旭来说，李淑萍是他的出气筒，是他的奴隶，是他的机器，甚至对哑女也一样。
哑女翻着挂历，终于盼到九月一号上学的这一天；毕竟在学校学知识比在家郁闷地扯鞭炮筒子要好得多。
哑女先晚就把该准备的学习用具，都放进了爸爸当兵时用的军人单肩背包里。
一个人在楼上睡的哑女，早早地起床后，把‘书包’也背了下来；下到楼下，却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场面，虽然听不到爸爸妈妈在说什么，但知道爸爸妈妈一定在吵架，而且吵得比较凶；这是哑女第一次看见妈妈敢于同爸爸吵架。
开始哑女还没明白妈妈是为自己和爸爸吵架，后看到爸爸妈妈吵架的架势，知道爸爸妈妈为什么会吵架。
刘东旭见女儿已下楼来，骂李淑萍的口气并没收敛，继续凶狠地跟李淑萍说：“她又聋又哑，去到学校教室里，像个木头菩萨一样（土话），能学到什么东西，何必冤枉去花这些钱？”
“怎么没用，刘洁上学期，不是也学到了好多知识；要是她一字不识，最基本的加减乘除都不会，她将来怎么过日子？”李淑萍有理不在声高，为了哑女，大着胆子，不依不饶地跟刘东旭争辩说。
刘东旭大声地说后，突然又意识到自己失态；他认为要是让左邻右舍听到他在家里跟老婆吵架，会贬低自己在乡亲们心目中的威信，对‘官途’也会产生影响，也会玷污自己在乡亲们心中的好名声。
为了注意影响，刘东旭跟李淑萍说话的语气，突然降温到摄氏25°；他声低但语气强硬地跟老婆说“你懂个屁，上学期是因为与宇航同桌和宇航的耐心辅导，哑婆才学到一些东西，现在宇航不在她身边，读书还有个屁用。”
“我们也可以辅导刘洁啊？自己的女儿，你就不能花些心思教教女儿吗？”李淑萍因为激动，开始说了我们可以辅导刘洁，但她马上意识到自己说漏嘴，马上又纠正过来说，因为她自己根本没进过学堂。
听到李淑萍说我们可以辅导，刘东旭不失时机地挖苦老婆说：“就凭你这个文盲瞎子（土话），还想辅导别人，也不称称自己有几斤几两。”
“就是因为我没读过书，觉得吃亏，才让我们的独生女儿想多读些书，书读多了，知识自然掌握得多，长大了还能得到发挥，难道不是吗？”李淑萍不顾老公的嘲笑，为女儿向老公争取读书的权益说。
“你吃亏，你书读多了，是不是就成了县长夫人，省长夫人，甚至是总书记夫人是不是？”刘东旭说话阴阳怪气，曲解老婆的意思说。
“你说到哪去了，我只是为了女儿才这么说；虽然刘洁又聋又哑，你就不能为女儿将来多多考虑下吗？”李淑萍说这话时，显得有些激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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