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玄星籁芩在皇宫屋檐上踱来踱去,终于找到原澨阁的所在地,籁芩刚想踏进门,便见两名士兵阻拦,“你是什么人?”“他朋友。”士兵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进去通报。
过了一会儿,他出来并说:“原来是朋友,请进吧。”“嗯。”籁芩冷淡的回答。“姑娘,王爷等着您呢,跟我来。”玄星籁芩一回头,原来是个太监。在他的引导下,籁芩进入大堂。“苏天,下去吧。”“是。”现在,整个大厅里只剩籁芩和霍戈曜两个人。
“你,就是玄星籁芩吧。”霍戈曜冷冷道,籁芩不语。“玄寻这老头怎会派个小丫头来助我?”霍戈曜说道,都不看她一眼。籁芩不语,她倒要看看这小小的皇子有什么能耐。
“你可知道本王与玄寻是何关系?本王也是玄寻之徒。”籁芩一惊,好啊!这个玄寻竟然敢在外面“沾花惹草”。霍戈曜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不过仅是一秒钟,他淡然道:“不过……既然是玄寻派你来,应该实力还可以,就留下吧。”这真是红果果的嘲讽啊,籁芩握紧拳头,心都快气炸了!
“苏天,封她为‘翊’王妃。”霍戈曜说。“是。”苏天不解的退下了。
“你少瞧不起人!”玄星籁芩冷眼相对。封她为王妃,竟连名也不说,就个她字,当她是什么啊?“呵呵。”霍戈曜冷笑,突然他以闪电般之速向籁芩袭来,籁芩见势原地不动。这丫头傻了吗?霍戈曜想。
就在接近籁芩之际,她的手动了,三发银针由手而出,细小的都看不见。“哼!”霍戈曜冷声道,傻子都看得出这不是普通的针,任由银针刺入皮肤。他正要抓住籁芩时,身体却顿了一下,“停言针,中之者必顿之。”玄星籁芩淡然道。在这小小的停顿间,籁芩飞一般的退后,手握羽翼长轮。
有一对圣洁的羽翼,手柄为弧形,是戮灵所化的第二种形态。“就这点伎俩?”霍戈曜不以为然道,身体微微动了一下,随后又恢复了正常。玄星籁芩暗中吃惊,这针就算是真人也要10分钟才能解开,这霍戈曜难道级别比真人还要高?!这是何等天赋啊!
想及此,她念起咒语:“戮戬之魔,天降奇然,赐心长抡,命偿以见。”用匕首将手割破。
血,滴落下来,化作了血翼长抡。籁芩双手背后,竖握血翼长抡,尖头对准霍戈曜。“呵,有意思。”霍戈曜挑眉道,快速袭来。“哼!”籁芩冷声道,悬地而起。突然玄星籁芩直冲而下。
“呲!”刺穿!!籁芩睁大眼睛,根本没想到霍戈曜居然不躲,血翼长抡深深地扎入肩头。而霍戈曜则掐着她的脖子。
“你……”籁芩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候她可不敢轻举妄动,“我,我不是故意的。”玄星籁芩着急。这个解释有些……不合理吧。霍戈曜看着着急的籁芩,不禁一笑,缓缓道:“别慌,用你的意念控制它,将它取出。”“意念?可是神器不都是听主人的吗?这柄难道……”
“你不会没感觉到它在吸我血吧?”
“什么?!”“本王劝你快一点,不然吸干了你可是要负责的。”霍戈曜警告道。“好,我试试。”玄星籁芩慌张。“说了别慌,平心静气。”“哦,哦。”籁芩傻傻道。
籁芩平静下来,一股灵烟绕着她转,随后越来越淡,血翼长抡也慢慢的移动。微微出汗的玄星籁芩睁开双眼,看着还未拔出的神器,不禁气馁。
“现在可不是放弃的时候,你要是放弃的的话那本王怎么办?”霍戈曜没好气道。籁芩听此言又闭上了眼睛。玄星籁芩汗珠满额,就在这时,她突然睁开眼睛,看见站在旁边的银发男子。
只见他开口:“我可以帮你,但你要给我你的血。”玄星籁芩想了一会儿,微微点头。男子见此,化作光束进入籁芩体内,只感觉全身的血液抽出。只见血翼长抡缓慢抽出,“呼……”霍戈曜长舒一口气,感觉浑身轻松了许多。玄星籁芩面目惨白道:“没事了吧?”“嗯。”霍戈曜慢慢道,朝里屋走去。
霍戈曜走后,籁芩瘫软在地,心里特别乱,反复在想那个男子是谁,而且据刚才的情况好像只有她才能看到。
“你……在哪儿?”玄星籁芩疑惑。银发男子恍惚又出现在她面前,“你是谁?”“我是你的守护者……”“什么?”“我是戮灵。”“你是这柄神器?”籁芩惊讶。“嗯。”戮灵淡淡道。“那你……”
话还没问完,戮灵早已不见。“你……”玄星籁芩说着,昏倒在地。
随即霍戈曜从里屋走出来,看了籁芩一眼,把她抱起放在床上。银白色的头发拂过脸颊,好看苍白的脸上略显粉润,霍戈曜不禁莞尔一笑。
就在这时,籁芩睁开细长的睫毛,一双浅黄色的瞳孔无力的看向他,随后又闭上眼睛。“睁开眼睛看着本王。”霍戈曜命令。籁芩慢慢睁开双眼,还是这么近距离看着他:三千墨发长及腿,耳上还带着耳钉,在头发的遮盖下隐隐发亮,真是够胆!居然带耳钉!!一双冰霜般的蓝眼显得分外妖娆,看的籁芩不禁心跳加速。感觉到籁芩的目光,霍戈曜嘴角一勾,说:“好看吗?”
“自恋狂。”籁芩没好气道。霍戈曜撩起籁芩的长发,专注地看着她。籁芩别开不看他,讽刺道:“好看吗?”可霍戈曜像是没听见似的,一直看着她。
“喂,你……”籁芩疑惑,在他面前摆摆手,见他一动不动,便推开他。霍戈曜这才回过神,籁芩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向外走去。
“等等。”霍戈曜道,指了指镜子旁的紫色锦盒。籁芩看了看,缓慢打开,竟然是——新娘服!籁芩一脸惊异的看着他,“你忘了还要做本王的新娘了吗?”霍戈曜意味深长的问,随后扬长而去。
“原来不是闹着玩的”籁芩喃喃道。那他会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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