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头先回去吧,你也陪着我们够久了,快快回去歇息。”蕙太妃不愿翁君韵多受累,开了口让她先走。
翁君韵看了看翁老夫人,见她点点头,便福礼告辞。
出了永清宫,翁君韵慢慢走在去宫门口的路上,心里想着事情,茹素默默跟在她后面,没有打扰。
路过御花园的凉亭时,茹素在翁君韵耳边轻声道:“小姐,快看凉亭。”
闻声,翁君韵抬起头一看,凉亭里坐着宁封纯和翁宁宁,男子是翩翩公子,女子是绝色纤柔,碧玉佳人,男才女貌!
两人居然不避嫌,明目张胆的坐在御花园里你侬我侬,却又少了一份平时的亲昵。
难不成两人特意在永清宫去往宫门口的路上等着她?
翁君韵一步上前,微微福礼:“见过瑞王殿下,四妹安好。”
宁封纯看了看翁君韵主仆二人,嗤笑一声,明明已经被赐了婚,现在还像之前一般,进出身边只跟着一个丫鬟,一眼瞧着就是多了几分小家子气。居然还敢当着在母妃和众位命妇的面给自己难堪,实在是让自己气不顺。
还有一想到之前那两万两白花花的银子,他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能有个机会扳回一成。瑞王府是不在乎这点小钱,可是翁君韵被自己拒婚没有任何情绪,表明了她不在乎自己,不在乎这门亲事,所以才会当着繁华阁伙计的面,毫不留情的扣押他的信物,还十分高调的跟他要钱,他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恶气。
于是宁封纯的口气变刻薄:“哼,作为侯府之女,你的身边只带着一个丫鬟,这是准备向谁诉苦呢?”
“王爷说笑了。”翁君韵抿嘴浅笑,目光浅浅的在宁封纯和翁宁宁的身上来回转悠,“宫闱重地,自当遵循该有的规矩,以免落人口舌……虽说妹妹和瑞王爷的感情甚好,不过到底还是没有正式大婚,在这后宫之中还是让丫鬟伺候在旁为好,这样也好避免了有心之人的某些心思。”
“我……”翁宁宁听见翁君韵的话,小脸一红,心中不禁暗念,没有大婚还不是被你闹的。想想就觉得委屈,紧接着她闪闪的眸子中带上了些水汽,憋屈的看了一眼宁封纯后,又对着翁君韵道,“三,三姐,多虑了,我和王爷之间清清白白。就算婚约上是妹妹对不起三姐,可感情的事,你情我愿,谁又能说的清楚,为何姐姐要这般说我……”
翁君韵瞟了一眼翁宁宁的肚子,带着一抹深意的笑容道:“妹妹误会了不是,谁能说妹妹和瑞王爷不清不楚。你们俩大婚在即,谁敢在背后乱嚼舌根,妹妹尽管说出来,若祖母和父亲不为你出头,三姐也会为你做主。”
茹素在翁君韵的身后噗哧一笑:“奴婢可没听到过这等流言。可四小姐说的有模有样,想必她定是自己亲耳听见了,小姐回府之后,不如回禀了老夫人,勒令严查,说不准真能揪出污蔑四小姐和瑞王清白之人。”连孩子都有了,清白还能查清楚吗?
“你!……”翁宁宁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愤恨地瞪了一眼茹素后,又万份委屈的转向宁封纯诉苦,“王爷……她……她……”这翁君韵明知她有身孕,还哪壶不开提哪壶。若是现在在这后宫之中发作,先不说回府后祖母必定会训斥自己,单说蕙太妃那儿就更瞧不上自己,事情闹大了,自己这段时间苦心经营的形象不仅都毁了,全上京也就都知道她未婚先孕,奉子成婚。
宁封纯看着翁宁宁受着欺负,心里对翁君韵更多一份厌恶,寒声呵斥道:“翁君韵你够了!不管你如何在本王面前卖乖卖巧,本王依旧不会看上你,这辈子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休想本王娶你!”
翁君韵被宁封纯的话,惊愕的下巴都快托不住了。
瑞王宁封纯在说什么?她在卖乖卖巧?他当自己在讨好他?欲擒故纵?他是想太多,还是自我感觉太过良好?
翁君韵审视的目光把宁封纯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看的他有些老羞成怒,冷声道:“你看够了没有?还有没有廉耻之心?翁府是这样教你肆无忌惮,毫不避忌的打量陌生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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