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宁宁和韦掌柜听了翁君韵的话后,脸色一变,难看至极点。
若不是当年韦老爷子经营不善,导致府中亏空,韦家的嫡女何必要嫁给翁远扬做妾。最近几年靠着翁府的接济慢慢有了起色,家中的一些兄弟也混在翁家各色铺子中,做一些油水肥厚的差事,混的如鱼得水。
如今先出了一个翁嫔娘娘,怀有龙嗣,眼下又将出一个瑞王妃,怀有皇嗣,哪怕他们一辈子无所事事,也不怕没银子花!可谓衣食无忧,吃喝不愁!
而翁宁宁此时有怒也不敢发,若不是为了顾忌肚子里的孩子,估计她早冲上前去,和翁君韵扭打在一起。
平时她看上什么好布料,直接就端走了,店里来了特别的颜色,也总会给她留着,可以说上京里的闺秀中基本是没有和她撞色的,在上京的姑娘眼中无一不是羡慕的,因此也让她颇为得意。
现在娘将铺子给了翁君韵将来恐怕是再没有便宜可讨了。
“对了,妹妹此时来繁华阁做什么?太医有叮嘱,让你多多卧床休息,以防胎儿不测。”翁君韵也不点破两人,拉起翁宁宁的手,似是无意笑着道。
翁宁宁咬牙切齿,假装没有听见,翁君韵明显是有意让大家都知道她未婚先孕一事。
犹豫了一会儿,翁宁宁才又开口道:“我来拿布卷,之前选上了几块布料,准备给王爷做衣裳。”当然还有给宝宝的小衣裳,这个就没必要让翁君韵知道了。
翁君韵笑着点点头,仿佛那个拒婚的瑞王爷和她从来没有关系一般。
正说着曹操,曹操便到了。
翁宁宁一看是瑞王宁封纯,一扫之前的阴霾,走至他身边,用着得意的眼神看着翁君韵,大有炫耀的意思。
翁君韵对着瑞王笑的特别好看,在翁宁宁看来特别的刺眼,只听她道:“原来是王爷来了,不就是去去几匹布卷罢了,还亲自来繁华阁,看的出来瑞王对妹妹很是上心。下次王爷吩咐一声,我直接差人直接把布送去瑞王府。”
翁宁宁听着听着,听出了不对味,这翁君韵怎么像在讨好瑞王?难不成,还贼不死心,想要嫁给瑞王?如果真是她想的那样,她定不会叫她如意的。
宁封纯眼中依旧是不屑,觉得不管翁君韵如何,都是徒劳,可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只得听她继续浅笑着说:“茹素把四小姐定的布卷拿来。”
早有机灵的伙计把布卷包裹好,捧了上来,茹素清点了下,一共是八卷,然后交付给了宁封纯和翁宁宁带来的小厮、丫鬟。
“一共是八卷布,都是上等的云锦蚕丝。”翁君韵手中托着一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算盘,飞快的打着,“一共是两万一千五百六十八两,王爷即将和妹妹大婚那也算是自己人,就给打个九五折,算下来是两万零四百九十两,再抹去零数,王爷给两万两银子便好。不知道王爷是想现在兑付现银,还是挂账月末,季度或者年尾结账?”
翁宁宁瞪大着双眼,一脸的难以置信,她来繁华阁从来就没给过银子,急得直说:“我来我娘的铺子,要给什么钱?”又看了看宁封纯,生怕在他面前落个不好的印象,生生住了嘴。
宁封纯也是皱着眉问道:“你说什么?”翁君韵这段时间的表现,和她回上京时的表现完全不一样。
翁君韵勾着嘴冷笑,看来翁宁宁又忘了,她口中的娘,已经把铺子给了她翁君韵做嫁妆。
“四小姐莫不是大婚忙忘了,二夫人已经将繁华阁给了我们小姐做嫁妆了。”茹素笑嘻嘻的说道,“俗话说亲兄弟还得明算帐不是。奴婢明白了,可能王爷急着来接四小姐,因此忘记带着银子出门了。”
翁君韵给了茹素一个见好就收的眼神后,笑着道:“繁华阁也是小本买卖,我自然是相信王爷不会为了这点银子就赖账的。要不这样,东西王爷可先拿走,留下一件信物,回头我让店里的伙计带着信物和今日的账单一同送去瑞王府,届时王爷再给银两也不迟。王爷您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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