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我脑子里大面积的盘旋起一个女人来：王小红。王小红的形象占据了我的整个大脑。
其实，在胡德彪书记办公室里的时候，当胡书记说到王小红的时候，我的心里就像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是的，前文说了，我王石是认识王小红的。
王小红在一个叫可儿的发廊里从事地下的鸡的工作，在我尚未进入官场之前，我是经常去那里坐坐的，当然我也会理发，我去也就是理发而已，没有那个嫖的什么的行为，那时候……怎么说呢？一者，我没钱，二者，我也没胆，对于王小红，我知道的是：
她长得还可以，大大咧咧的样子，女人很让我有亲近感，再者，我确实喜欢偷瞄她的屁股，因为她的屁股浑圆，突兀啊，让我冲动……
很多次，我都去那里和她谈人生。那个时候，呵呵，我寂寞啊，我在城市的大街小巷找工作，或者，今天在这家单位上几天班，干了没几天呢，就被炒鱿鱼，之后又是找工作，再上班，再被炒鱿鱼……
当时我住在李金莲大姐的房子里，因为房租的问题和吃饭的问题饱受煎熬啊，实在没招就给老家的父母伸手要钱。
前文说了，我的父母是教师退休在家，在一个小县城拿着微薄的退休工资，可是我还是要伸手向老两口要钱，老两口没办法啊，只好给我，五百或者一千，我拿了钱之后呢，总是会忍不住去大排档吃蛋炒饭，或者炒一个什么菜，比如鱿鱼炒韭黄什么的，再喝一瓶啤酒，吃饱喝足之后就去可儿发廊。
我在那里和王小红谈人生，王小红见我到了总是会对**地对我说，小子，你还是处吧，姐姐帮你解决了啊。
我就说什么意思？解决什么啊？
其实我是故意问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但是当时我哪里有那个胆子，而且我也舍不得花钱——花在那个事情上。
当然，我的身体很压抑，很难受，晚上回到出租屋里就会用手，用手是青春期男孩的通常的行为，这样做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我看起来很萎靡，而且被子上斑斑点点的，很可疑，室内也会有一种腐朽的味道，当时李金莲大姐每次进来都会瞪着眼睛看我，然后就说：喂，这样不好吧，小小年纪不学好啊，你这样子伤身体的，要么，找个女朋友吧……
李金莲大姐经常帮我整理房间卫生呢，有的时候还主动叫我吃饭，哎，女人善良啊，可是善良的女人现在成了一个幽灵了。
还有王小红，在我看来也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她从事的职业很可疑，可疑的意思就是不正当吧。但是仔细想想她有什么错呢？
她在按照自己的需要生活着，她需要钱，钱怎么来呢，她只有卖！
她把自己的身体当做了商品。
她没有尊严吗，没有耻辱感吗，未必，那个中云区的嫖她的干部事后不按照说定的价格给钱，这就是对她的侮辱，她一气之下动手了……
她的心思我想我应该能理解的。她活得不容易啊！
很多次，我在王小红那里都会聊的很愉快，前文说了，我们聊人生，我们聊生活，我们聊理想……
我们对自己说，贫困不能等，人生不能等，幸福不能等，奋斗不能等……
我们彼此鼓舞对方呢。
有一次我们聊的很晚了，王小红就说，小石头啊，你是处啊，姐姐做了你吧，呵呵，姐姐给你红包呢！不让你吃亏！
其实，王小红说这话的时候我一点也不认为王小红无耻，事实上王小红说这些话的时候女人脸颊上泛起的是少女一般的甜蜜的红晕……
想着，想着，我站起来找办公室的报纸看了，呵呵，报纸写的那个中云区丑闻的报道确实很精彩啊，大大的标题触目惊心，由此我想到了自己在省城的当晚，我在酒店，我不是也干了无耻的事情了吗？我也是无耻的人啊，我只是没被抓而已。
第二天呢，早上，我又对季云做了什么事情，要是季云豁出去告我，我现在在哪里呢，在号子里！之后就是几年的坐牢吧，而且是为什么坐牢呢，强迫女人！进去后说不定还要被牢头狱霸打一顿呢，为什么呢，我犯的罪不光彩啊，是所有犯罪中最不光彩的罪，是被犯人们瞧不起的罪……
可是，我运气好，狗屎运啊，季云不但没有告我，接下来还和我渡过了三天的幸福的生活，我们就像是一对幸福甜蜜的新婚夫妻一样……这是多么荒唐的事情呢，世界真奇妙，让我不明白。但是尽管如此，我现在必须对自己说，我不能如此下去了，我至少要做一个坏人中的好人吧，至少要有点人的味道吧，想想现在已经在号子里呆着的王小红，想到她拿刀去割一个官员的无耻的家伙，她这样做一定有她的理由，她是为了自己的那个渺小的尊严战斗的，她是一个底层社会的女人，她活得不容易啊！
我就坐在办公室里想，胡思乱想的……一个上午也没出办公室的门，到了中午的时候，李曼丽来了电话！
接到李曼丽的电话，我都傻了，我想我是不是忘了这个女人啊？这个当过模特的大美女呢。大富婆！
李曼丽在电话里笑道，王局，你从省城回来啦？我说是。
回来也不打电话，晚上来家吃饭。
我说啊？
啊什么啊，我和串屁离婚了，昨天办好手续的，我现在是单身。
我说为什么啊，为什么离？嫂子。
你不知道吗，你自己做的事情你不知道？李曼丽大声说。
我说我做了……什么……
哎，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想起自己在去省城之前我和李曼丽之间的事情了，我和我的发小的老婆有了不雅的事实。但是我又想，我帮你李曼丽拿工程项目啊，这个不就等于是交换？权力和色的交换？难道还要我把自己的一辈子压进去？这也太……
李曼丽在电话里道，你小子说句话啊，晚上来不来？
我说曼丽啊，嫂子，晚上区里有应酬……
好啊，应酬完我接你。
我无语了。
我放下电话之后又想到了一个女人……一个也要和我结婚的女人！现在，我觉得我还不如王小红活的真实呢，王小红比我高贵！我特么的是什么玩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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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我喜欢的样子你都有](/cover/92/92916/92916s.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