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呵呵,这么说吧,那柳树河和季云是一起出发去省城的……
前文说了,我在柳树河办公室里也见过季云一次,这季云呢实际上和柳树河关系不错。
不错是什么意思呢,就是很好啊,比一般的关系要好,但是因为两人是男女,一般人都会往那个事情上考虑,这是社会的卑鄙性,客观存在,没办法,但是事实是大美女季云并没有往那个事情上想。
女人只是因为心里觉得这柳树河和自己是一个学校毕业的。那么他们可以算是学兄和学妹的关系——
(其实这学妹学兄的关系也是柳树河自报家门说出来的,事实上呢,呵呵,柳树河只是参加了季云曾经就读的大学的一个函授培训什么的。)柳树河在和季云的闲聊中知道了季云就读的大学,就谎称自己也是那个学校毕业的,这让大美女季云一下子就找到了亲近感。平常的时候在区里工作,有的时候都要在一起开会——他们本来就是一个班子的成员,都是属于中云区党工委班子成员,所以开会的时候这两人就经常的保持了一致的意见,只要柳树河说什么,基本上季云就会支持,那么季云说什么呢,柳树河也会表示强烈的支持,一来二去的,貌似大家都有一个小误会:这两人关系非比寻常啊。
有一次胡德彪书记还暗示柳树河:喂,柳副区长啊,你要注意影响啊。
喔,书记,你说的话我有点糊涂了,我要注意什么影响呢?
这么说吧,有人把话传到我耳朵里了,说你和大美女季云的关系……
我们正常的同志关系啊,妈的这是谁嚼舌头呢,老子打不死他!柳树河一急粗话说出来了,柳树河说起来也是文官出身——
什么意思?他曾经在乡镇的党政办做过普通的工作人员的,属于一个耍笔杆子的干活,这类人都有文人情节的,但是自提拔之后长期从事拆迁建设城管等政府工作,其人的风格就逐渐的粗犷起来了,所以他说话粗一点也是正常。
胡德彪脸一沉,低声道,我只是提醒你而已,你也不要当真,我告诉你,季云是省里某个领导的人,什么意思你自己去想!
柳树河呵呵一笑,说胡书记你放心好了,我柳树河也不是没数的人,再说了我要女人会没有吗?
柳树河有点无耻了,他敢在胡德彪面前放肆,也是有本钱的,他们的关系确实不错,在一些事情上,一些经济问题上,两人有密切的合作的,甚至可以这么说吧,他们有共同贪污的行为。再者,胡德彪书记和原来的妇联主席洪玲玲偷鸡摸狗的行为,中云区谁不知道呢,大家都知道,但是大家都不说,而且中云区男女关系也确实比较紊乱,经常就是这个女干部和那个男干部,这个男干部和那个女干部……呵呵,这样的事情总是层出不穷,闹离婚的事情也是时有发生的。
柳树河这次和季云一起去省城办事,胡德彪心里还有点小打鼓呢,心里想这个柳树河不会干出什么坏事来吧,但是一想,他柳树河除非不想混了,应该不会有事的,特么的我胡德彪都不敢对大美女季云动怀心事,他就敢?!
本来想派其他人,想想也不合适啊,毕竟城管工作属于柳树河这个副区长分管的。主干道的广告工程项目经费的申请,自然需要他柳树河这个级别的官员出面合适,自己亲自去,呵呵,自己也想去的,问题是市里有两会什么的在召开,而自己又是市委委员,自己哪里有空呢?
……
且说柳树河和季云是坐高铁去省城的,晚上的火车。
柳树河刻意地安排了晚上。晚上七点。
夜色中火车在疾驰,众旅客都在昏昏欲睡呢,开始的时候柳树河没话找话,想试探季云的秘密,即你这个大美女究竟攀上的是什么高枝啊。能暗示一下吗,是什么厅长、省长还是?
季云瞪了他一眼,什么也不说。季云心想我能说吗,我又不是傻子……
半夜的时候柳树河的手不老实了,因为他们坐在一起的,柳树河身体燥热起来,就把他的手变成了咸猪手,他心里想呢,女人的特点就是害羞啊,要面子,尤其是当官的女人,既然这女人可以和很大的官**,不要脸的干活,那么就不能和我吗,现在我们在一起,就是我们两个人,没有认识我们的人,于是我只要主动一点,胆大一点,她能怎么办呢,说不定就是半推半就呢?
于是那手,无耻的手,就在这种无耻的念头的引导之下深入了……
开始的时候季云还以为柳树河是无意的,是因为火车的颠簸造成的,因为女人侧头看了身边的柳树河一眼,呵呵,他在睡呢,但是他的手为什么在动啊,为什么在深入?
那手已经伸进自己的大腿内侧了……
柳树河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周边旅客的视线,他的手在进行一次卑鄙的冒险……
时间过的很慢很慢啊,时间貌似停止了,那手前进了几毫米之后停住不动了,耐心的等待什么,看看没有动静,又继续前进了。
那手直接的就到了那个位置。季吓了一大跳,这是什么节奏啊?
柳树河心里大喜,正想有所作为,季云自己的手及时抓住了那只咸猪手。季云脸涨的童红光,恼怒地低声道,柳区长啊,你很过分!你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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