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强调一下啊,各位,我怎么说才好呢,我好意思说吗?毕竟事情总是在按照它固有的规律发展来着……
事实上就在当晚,也即那个夜里,我确实是没有逃脱她……
没有逃脱莫小惠对我的迫切的需要!
我又一次成了女人的胯下之物。尼玛,就这么一回事啊!无非如此。故此,我只有在事后感叹:贪,如火啊,不遏就会让一个人**,贪,如水啊,不遏,就会白浪滔天。
我躺在床上,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莫小惠很猛地抱住我……
女人满足地睡了。
事实上我们一来到碧云山庄之后就急不可耐地做了那事,我呢,我遽然也是急不可耐!和莫小惠没什么区别。
莫小惠立即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反应,女人就对我笑道,装啊,你小子真会装啊,你比我还急!
我说什么好呢,只有行动。
我一边动作着,一边心里就想,我是不是在进行一种什么狗屎的仪式啊,而这个仪式的意义就是——
我王石今后注定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坏蛋了!一个无耻的大坏蛋!
后来,莫小惠对我说了她心里的话。
她说小王八蛋啊,有的时候我也觉得自己不好,可是这一切能怪我一个女人吗,我也想过一个正常的女人的生活,可是,我做不到啊,我受到的是伤害,永远的伤害,所以我只有报复,不断的报复!还有,你知道的,我怎么和我的孩子说呢,今后,我怎么解释?
我惊道,你的孩子……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
他在美国读书……这次戴如平死了,我也没告诉他,我不想……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要告诉他的啊,他毕竟是戴如平的儿子!你们的儿子。
不,我不,我不知道怎么办了?呜呜呜……我怎么办呢,我只有……哎,你再要我一次吧!什么啊?我愣住了。
莫小惠用手摸我的那里!
我想老子又不是牙膏,说有就有的啊,可是我确实是无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莫小惠的手的“那个”之下,居然很快的又可以了,又神勇了,接着……
哎,我在莫小惠的身体上使劲地折腾着,事情就是这样的事情啊,终于,再次的两具身体平息下来,莫小惠像死了一样,女人深深的叹息一声,低声道,我……我……我死了呢!
我想我也死了。
我们都像死了一样,躺着呢,我们发出微弱的呼吸。良久……
我们睡着了,睡的很深很深……
早晨,醒来之后莫小惠已经不在床上了,女人在哪里呢?
我躺在床上,看着室内的一片狼藉,想到了自己的疯狂,想到了自己的无耻的行为,心里寻思一个人的狼性的一面,鬼魅的一面,是啊,自己在昨夜,不就是一个贪婪的鬼魅,和另一个贪婪的鬼魅……
我们在一起的,两个鬼魅在一起啊!
……
在莫小惠家里吃了早饭之后我就去中云区上班了,一到办公室,就接到了胡德彪书记的电话。
胡书记笑着对我道,王局啊,我就知道你小子一出马必然会成功的,哈哈,对了,有人和我说你昨天办好事之后就去戴如平家里去了,和那个女人一起回去的……是吗?
我吓了一大跳,道,是啊,我去拜祭一番的……我赶紧解释。
(我心想屁,拜祭个屁,莫小惠家里连戴的灵堂还没设呢,她说是今天才开始设。)
好啊,你这样做很对,很到位!毕竟同事一场,对了,你也帮我定个花圈送过去。
我说好的,好的。胡书记,我马上办。胡书记啊,还有事情吗?呵呵。
有啊,你来我这里一下,有一件事还是想请你出马……
我心说,妈妈的,老子成了香饽饽了?!为什么呢,这个胡书记胡德彪对我的态度怎么就突然的从地上变成了天上了呢?
到了胡德彪的办公室,胡书记告诉我一件事,柳树河副区长和女宣传部长季云一起去省城找省厅领导申请一笔钱的,喔,就是那个主干道广告工程的钱,因为一千万太多了,我们想动点脑筋……正好省厅呢有一笔民生款要下拨,季部长正好认识省厅的一个大领导,所以柳区长就和季云一起去办,但是出现了一个意外……
什么啊,什么意外?我问胡德彪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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