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实就是事实,事实是不可以因为我的想象去改变的。莫小惠已经在洗澡,卧室的洗澡间里传来了哗哗哗的声音,很动听啊,我躺在床上无耻地想,我看着自己,光身子,这种姿态有足够的可疑性,难道我已经这样了,我什么没做?我搜着自己的记忆,自己的记忆就是一个深水池,很平静,没有风浪,这是一种掩盖,内心的骨子里的掩盖,人的另一种本性会刻意地让自己去遗忘一些事情。
王局啊,你帮我拿衣服嘛!洗澡间传来了莫小惠的声音,什么意思,女人叫我帮她拿衣服,我想说你洗澡叫我帮你拿衣服,这样有意思吗,可是我没办法拒绝,我已经如此的无耻了,我还有理由不继续把无耻进行下去吗?生活就是这样的,只要你踏上了无耻的第一步,那么你就只好无奈地无耻下去。
我问莫小惠:什么衣服?
衣橱里的那件红色的。莫小惠的声音就像是一个家常的妇女一样,一点没有什么异常,可是我的心里呢,我忐忑啊,我心里想到了戴如平,我不知道他这一夜是怎么过的,他睡的着吗?一匹狼进了自己的家,他能安心的睡,而且那匹狼和他的老婆把什么事情都办了,他就不感到痛心,感到脑袋上有一座沉重的绿山!是的,是绿山,绿色的绿山,这种绿对男人而言,不是耻辱是什么呢,只要你还是男人,男人能承受得了这种耻辱?
可是,戴如平没有丝毫的反应,他睡的很香,很沉,嘴巴边甚至还流着哈喇子——幸福的哈喇子,这是一个男人吗?这无疑就是一个无心无肺的疯子啊。
莫小惠穿了那件红色的**站在了我的面前,问我怎么样,她漂亮吗?我说漂亮。真的。莫小惠摇头,走到我的面前,瞪着我的眼睛看,我试图把眼神移开……
你不要躲避我,你要说心里胡。莫小惠低声道。
真话?我当然说的是真话,你确实漂亮,嫂子。我尴尬地笑道。
嫂子?莫小惠重复了一下,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低着头,这时候我的记忆复苏了,记忆告诉我,昨夜……准确的说是深夜,我确实和莫小惠颠鸾倒凤来着的,那个事情我王石几乎就是无师自通啊,我在莫小惠美丽曼妙的身体里宣泄着自己的青春的热量和痛楚,当然,在我看来,我的痛楚就是青春的痛楚,莫小惠只是给我提供了一个容器——承载我青春痛楚的容器。
我的神思显然在游弋,莫小惠笑了,说王局啊,你怕了,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怕什么呢,我们的行为就是那个……你懂的!
什么啊?我问。就是不道德的那个,不不懂吗?古代的语言来描述就是通鉴。我感到全身每一个毛孔都疼痛起来,无耻啊,无耻的通鉴。
所以我们现在是自己人,你必须和我紧紧的团结在一起,准确地说你要听命于我!莫小惠对我一字一句的说。我摇摇头,我说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你没有选择了,王局长。莫小惠说完,就冷笑了一下,道,你知道的,我一旦做事,必然有所准备……
你的意思……我嘀咕道。
我把我们的好事录下来了,你要看吧,做成光盘之后给纪委邮寄过去,你知道你会怎么样吗?莫小惠问我呢!我叹气,心里想,一步走错,步步错啊。男人的一生,有的时候就是被自己的下半身控制的,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呢,即便我有超出常人的异能……飞翔的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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