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门山几个长老都到齐了,除了掌门长老还在闭关没有出息,基本上重要的人物都到了布省心的拜师现场。姑冼长老和玄宵长老一齐接受了布省心的拜师礼。玄宵长老一收到那枚银牌,就向初七眨了个眼儿,高兴得很。姑冼长老拿着那个玉,摊在手心看了一会儿,表情有些凝重,布省心还以为她不喜欢,她偷偷转头去看初七,他对她略略点头,叫她安心。果然后来姑冼长老收了玉,亲自起身来,握住她的手,回赠了她自己随身带的一个玉佩。玄宵长老见状,也送了布省心一个礼物,他在自己的空间袋里了一会儿,翻出来一个布娃娃,长头发大眼睛,送给了布省心。
布省心很喜欢这个布娃娃,得闲了的时候给娃娃做了一件可爱的小衣服,还把姑冼长老给的玉佩缝在了娃娃的衣服上做装饰,放在床头睡前陪着她说话。
自从她拜了师之后,宿微就不能再监督她修行了,姑冼长老每次都亲自出面教她心法,练习运气,姑冼长老又很耐心,又十分的关心她,她觉得都是因为初七叫她送的那块玉,让姑冼长老很感动,所以才会对她这么好,即便是简单的小法术,她也会亲手教她。
白小小每天都跟着布省心练习法术,还蛮认真的,不过他练的都是些什么保养皮肤啊、保持身材啊这之类的法术,布省心很无语,但他练得很开心,布省心也就不管他了。初七呢,每天都帮着执事长老做事,执事长老很看得起他,几个长老也都很倚重他,无论是法术方面的事还是公务上面的事都要去找他商量,总之他已经成了宿景之后天门上第二个大红人了。
说起宿景,布省心已经好久没见过她,也不晓得他最近在忙什么。她已经想了好多方法讨好他,苦于找不到他,也不能验证到底合不合他的心意。
日过的平平淡淡,直到有一天,大半夜的,宿景忽然闯进布省心的房间,把她从被窝里拉起来,点了她的哑穴,二话不说抗在肩上就翻窗往外跑。跑到后山禁地之前,他才把她放下来,解开她的穴道。
那天正好是初雪的日,布省心穿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深衣,冷的直打喷嚏。宿景呵呵的笑她,解下身上的外衣披在她身上。布省心想也没想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夜里寂静,只听得“啪”得一声,惊得附近小林里的飞鸟呼呼直冲上天。
宿景愣了一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布省心的手心有点疼,一边甩手一边冲他喊,“你有病啊?总是大半夜的不睡觉,出来吓人!”
宿景伸手唔住她的嘴“你不要这么大声,还想看出入记录簿吗?”
“是真的给我看吗?”布省心眨眨眼睛,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让他乖乖给她看出入纪录的方法,离她要找的那个人,又近了一步。
宿景一边回答她,“自然是真的。”,这边已经感觉到后面有人追来,他自然知道是谁来了,心底暗叹,不愧是他,来得好快。手已经拉着布省心几步进入了禁地的结界里去。
这个结界,只有他有办法进入,那人是断然进不来的。
布省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转眼之间,眼前忽然就换了场景,她眼前高耸着一座塔楼,四周都用血红色的符咒禁锢着,那些符都是好高级的符,她都不看不懂。
宿景也看向那座塔,眼底神色复杂,他从怀里拿出一枚黑色的羽毛,放在白小小手心里,“这羽毛是从你身上掉出来的,但却少了一片羽毛,只要你给我,我就把出入布匹的记录给你,怎么样?”
“什么时候掉出去的,我怎么不知道。”布省心确实已经忘了身上还有这个东西,初七问起来,她还拍着胸脯说在乾坤袋里,她这会儿才想起来,她根本就没把这东西装进去过。
“初七说这东西不好,有邪气,你要拿去干嘛?”布省心看着他,眨眼。
宿景勾唇一笑,“这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给我那一页羽毛,让我补全这一支,其余的别问。”
“我怎么感觉你要做坏事?不行,我要告诉初七。”布省心转头要走。
宿景一把拉住她,顺势将她带到怀里,轻松的钳制住她的小身,深眸带笑,“他就在结界外头,你给了我我要的东西,我就放你出去见他,你若不给,我就把你锁在这结界里,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你好狠!”
“过奖。东西呢?”宿景不等她主动给出来,已经自己动手在她身上了,从腰到腿,连乾坤袋里面都一一找过,都是些乱七八糟无关紧要的东西,确实没有什么羽毛。
布省心两手一摊,“你看吧,我身上真的没有你要的东西。但是我已经想过其他方法让你开心了,你喜欢喝酒吗?还是喜欢吃肉?我知道天门山外面有一家酒楼……”
“没兴趣,既然你没有我要的东西,那只好用你的血来解除封印。”宿景冷笑一声,双手紧紧握住布省心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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